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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赵重衣走回内院,刚踏进门,忽地一拍额头,冬瓜糖!她把冬瓜糖忘在前院了!那么一布兜的冬瓜糖啊,她才吃了几块呢……真是越想越心疼。
但到底是赵大将军,怎么也干不出回头再去把冬瓜糖拿回来这种事情,算了算了,就留给那位可怜的公子甜甜嘴吧,毕竟他都失忆了呢。
赵重衣自我安慰了一番,委委屈屈地抱着被子睡着了。
殊不知有人比她更委屈……
临街一栋房子里,一个白胖的少年在院子里眼巴巴地坐了一宿,直至第二日早晨,熬得两眼通红的他忍不住嚎了一声,冲出了院子,跑到隔壁院子里把门拍得震天响。
“大清早的吵什么呢!”院子里传来一声怒喝。
白胖的少年抖了抖,瑟缩了一下,又壮着胆子开始拍门。
过了一阵,门开了,一个头发乱糟糟还留着一脸络腮胡的年轻男子带着一脸的起床气,阴森森地开了门,“程小福,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老子剁了你拍门的爪子!”
“老……老大,我的……我的坤星不……不见了!”程小福结结巴巴地开口。
“什么玩意儿?”男子不耐烦地皱眉,看起来凶巴巴的。
“昨……昨晚上,给给……给舒……舒姑娘送……送……”程小福本就有结巴的毛病,一急就更说不清楚事情了。
男子一听“舒姑娘”立刻精神了,因为他不是旁人,就是舒母口中那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郑子昂。
“你是说给小满送信的鸽子没回来?”郑子昂问。
程小福忙不迭地点头,上下点头频率之快,两颊上白胖的肉都在抖动。
“老子就说你那些破鸽子不靠谱,还不如老子自己跑一趟呢,老子那封信写了两天两夜才琢磨出来的,要是送丢了老子饶不了你。”郑子昂一脸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不可能!坤……坤星最聪……聪明了!信……信肯定……送……送到了!”程小福结结巴巴地为自己的宝贝鸽子辩解。
“哟嗬,长进了,这还会顶嘴了?”郑子昂抱着胳膊瞥了他一眼,“行了,信送到了就成,我再去睡一会儿,不许吵我。”说着,他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回去补眠。
“可……可是……我……我的坤星……”程小福急得一把拉住了他。
“行了,不就是一只鸽子么,小满喜欢就给她留下炖汤好了,瞧你那小气劲。”郑子昂满不在乎地说着,甩开他的手,“砰”地一声关上院门,继续睡觉去了。
“炖……炖汤?”程小福没拉得住他,眼睁睁看着门“砰”地一声关上,他呆呆地重复了一句,忽地“哇”地一声哭出了鼻涕泡,然后没命地往舒家的方向跑。
他的坤星啊!!
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穿透了薄薄的雾气,东篱镇沿街的早点铺子已经开始营业了,两个身着玄青色服饰的男子裹挟着一身寒气走到一个面馆前,要了两碗肉汤面,然后寻了个位置坐下。
若赵重衣此时在这里,定会认出这便是那日她在衙门里曾见过的那两个天骑阁的人。
这两人是周温然的左右手,总是一本正经板着一张脸的那个是殷木,笑嘻嘻看着不像好人的那个叫孙修成。
“整座山都快被我们翻过来了,还是没什么线索。”此时,孙修成面色沉沉地道,很是烦躁的样子。
“大人已经失踪三天了……”殷木叹了一口气。
“木头你说……那个赵将军当真死了吗?老大会不会在她手上?”孙修成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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