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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我从书院那儿过来,没遇到什么人。”孟宴宁眸色幽幽,想了会,语气平静,“照你所说,可能是周氏姨娘所为,但也可能是场意外。”
赦县内多海寇,许多海寇都藏在山林间,靠抢掠过活。
云冉想想也是,潘姨娘平日胆小如鼠,怎么做得出如此癫狂之事?何况,那双推她下来的手,那么沉稳有力。
但云冉的心还是很乱,联想到之前安胎药被换掉的事情,越发不安。
她着急地想到法华寺找比丘尼,便又从孟宴宁怀里出来。想站起身时,脚踝突然传来坼裂般的痛感。眼泪一下子崩出来,忙又撑住孟宴宁肩膀。
“二哥哥……”
她几乎把身体的重量都沉在他身上,如柔软的有肉感的猫,扑向他的胸膛。孟宴宁不动声色揽过她,盯住她缩到裙摆内的鞋子,“怎么了,冉冉?”
“疼。”云冉蹙眉。
她直觉自己摔伤了骨头,可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感到难堪。
深更半夜的,身边只有孟宴宁一人,她却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赶去法华寺?
第十八章
云冉纤弱的五指紧紧地攥着孟宴宁肩膀的衣料。这个距离实在贴孟宴宁贴得太近,乃至于她能清晰地感触到,他莫名变得炙热的气息。
孟宴宁似乎捕捉到她因不好意思而缩回去的绣鞋,蓦然挑唇:“夏日里采莲蓬,谁不赤足……冉冉,此刻怎么又怕被我看到?”
她偶然的害臊,总能取悦他。
云冉睫羽上晶莹的泪珠抖了抖,脸颊泛红:“我,我没有。我就是怕二哥哥笑我,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她先前跟他争执,把自己说得特别厉害,能撑起整个周氏。可实际上,她从父亲下狱开始,总把自己弄得特别狼狈,而且,总是被他撞上。她当然不好意思。
孟宴宁眼尾笑意更浓,没有还嘴。只让云冉先靠着斜坡,自己转身蹲下,“冉冉,上来,我背你。”
月辉里,他的背脊宽阔平展,两侧肩胛骨微微隆起,线条流畅勃发,便是被锦缎衣料遮着,也遮不住那力量感。
云冉耳根蓦然发烫,不留神踹到了一块碎石子,脚拇指痛到钻心。
她边噙泪,边踌躇道:“二哥哥要背我去哪?”这么晚了,也不知寺门是否还开着,潘姨娘是否还在附近。但让他背自己到周家,太不现实了。撇开林无霜不提,更主要的是,她可能不是那么轻,会把他累死的。
可他似乎看穿,她早就不良于行,好笑道,“我在这附近曾买过个避暑的小山庄,平日亦宿在此间,偶尔到书院督工。我带你到那里,再着人去给你找大夫。”
云冉犹豫,孟宴宁忽然道:“再耽搁下去,会引来豺狼,吃掉你我。”
云冉顿时心惊肉跳,忙扑到他背上,“二哥哥,快走!”
她差点忘了,深山老林的,常有野兽出没。不是狼,也可能有野猪,总而言之,小小的羊皮灯笼烛光微弱,肯定没法驱赶它们。
孟宴宁激将法得逞,便稳稳将她托起,暗叹她的纯真好骗。他背脊如山,云冉突然恍惚,多年前她捉迷藏迷路,孟宴宁也似这般,不辞辛苦找到她,又一步一步,背着她下山。
与那时不同的是,如今的她比从前高不了多少,孟宴宁却愈发挺秀强健。云冉神游着,孟宴宁的声音从前面传了来:“冉冉,勾紧我的脖子。”
“呀?”云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么奇怪的要求,便又听他道,“你若不抓紧我,就要从我背上滑下去了。”
他说得应当委婉,不是她要滑下去,而是他这样不好背她。
云冉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不知自己怎么回事,突然被他背着,便一直紧张兮兮的,老耽误正事。
云冉果然努力往上蹭了蹭,死死钩住孟宴宁脖子。两袖带着女孩儿的香甜气,毫无芥蒂的,急促地逼过来。
那发育完全的荷尖,也反复擦过孟宴宁绷紧的背脊。他突然停下脚步,垂下长睫,沉重地喘息。
他似乎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云冉那颗小心脏,正透过衣料,不安地,比平日更剧烈地跳动着。那微尖的下巴,还在不知好歹地蹭他的肩膀,试图埋进他肩窝,与他耳鬓厮磨。
“冉冉。”孟宴宁忽然嗓子发哑,低声唤她。
“怎么了,二哥哥?”
云冉脸红扑扑的,想把脸放在他肩窝,又觉得这样会擦到他的脖子和侧脸,那清冽的药香,也几乎要扑她满脸。
她调整角度,又试图把脸放在他后颈下方,可他的头发蹭得她脸痒。太浓了,他的药香太浓了。
她一直这样来回摆弄,孟宴宁的筋肉便也愈发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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