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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赵礐满脸抑不住的笑容,贺宜轩眉毛一挑,立即就从石头上跳下来,凑到他身边。而贺重华早在刚遇见这行人的时候,就被贺宜兰拉进了她们姐妹团里,这会儿正低声说小话。
赵礐一时激动,握住贺宜轩的胳膊:“往后我可得称你为内兄了。”
“哪里能当得起你如此称呼,是贺家有幸啊!”贺宜轩心头狂喜,面上还勉强装作一派淡然。
两人互相推谦一番,随刻又勾肩搭背起来,笑声惊飞了一丛鸟雀。
…………
“什么事这么高兴?”一个穿着绛色衮龙服的身影踏入宫室之中。
沉香木拔步床边坐着一个面容恬静的女子,她手上正捏着一沓信纸,见来人,惊喜道:“陛下!”
“是七郎的信,他呀,瞧上了一个姑娘,正愁闷呢!”
这女子便是赵礐的母亲,当今容淑妃,她荣宠多年,此刻便如寻常人家妻子一般和丈夫言笑晏晏,谈起儿子心事。
“七郎本是探望姑母去的,恰逢友人家中长辈寿诞,却没想到遇到一桩因缘。”容妃将手中厚厚一沓信纸递给天子,“都赖陛下一贯纵容他,非依着他去寻意中人,我还道七郎此生能不能得偿所愿呢,兜兜转转竟真的寻到了,可见是陛下金口玉言。”
皇帝哈哈大笑,他指着手里的信纸:“七郎痴心,我这做父亲的岂能辜负他,寻常人家的女儿再好又有何用,还得咱们孩儿自己喜欢。”
容妃眉目间漫上一丝忧虑,她轻轻握住皇帝的手,皇帝便顺势坐在了她身边,一手揽着她。
“可这位贺娘子出身……”涂着红蔻丹的手指轻点信纸一处。
皇帝随之望去,眉头先是微皱,但随即舒展开,抚着怀中爱妃的肩膀,温言道:“这不打紧,即使出生再尊贵,还能贵得过皇家么?七郎喜欢,就是做正妃也不是不可。”
其实容妃倒不是很在意贺重华的出身,对容妃来说,自己孩儿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别说贺娘子父亲官微,她就是出身平民,家里一穷二白,只要七郎说喜欢,容妃就敢立刻去下聘。不过七郎到底是皇子,他的妻子还得要陛下首肯,因此容妃才以退为进。
她眸中泛起惆怅,长睫轻扫便立即驱散,又作出笑意盈盈的模样,温顺地靠在皇帝怀中。
“贺钦也是个人才……”皇帝想到那道吏部年考的奏章,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御笔朱批了“准”。当年的洛京双璧,现今只有薛灵竹大放异彩,贺钦却泯然众人,倒教人失落。皇帝早年的一点怒气消散,便松了口,顺手升了贺钦的官,不过吏部政务繁琐,正式公文可能还没下达郗宁。
皇帝前脚才给贺钦升了官,紧接着他宠爱的儿子,就来信说对贺钦的女儿青睐有加,皇帝心中也觉得两相巧合。想起当年那个臣子在朝清殿中长身玉立,如明月清风,皇帝一时感怀。
天子政事繁忙,只陪伴容妃片刻就离去了。见天子身影彻底消失在寿云宫,容妃这才压抑不住喉咙中的痒意,咳嗽不止,长使宣玲赶紧上前拍抚她的后背。
容妃两眼凝愁,眼角挂红,发出长长一声叹息。
宣玲温声劝慰:“娘娘,来喝药吧,喝了就好了。”她端起一盏小巧的玉碗,碗中盛着褐色汤汁,鼓鼓升起白气。
容妃撇过头去:“喝了这般久也不见好……”可她还是接过药汤,眉间愁情更甚,手来回轻晃玉碗,声音淡淡如同碗中散开的白雾。
“点灯熬油地活着,真不知有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为了七郎,我早早便去了,舍下这一身累赘,落得个自在……”
宣玲忍着泪,强挤出一抹笑来:“殿下如今好不容易才看中一个姑娘,将来他们成婚,娘娘你还得抱孙儿呢,哪里就能轻易去了。奴婢曾听闻贺娘子的父亲,当年和薛相并称洛京双璧,风采过人,有这样的外祖父,以后生出的小世子不知有多漂亮呢……”
“檐上清雪廊下风……贺娘子定是个很好的姑娘。”容妃的眼底现出一点亮色,她将药碗举至唇边,最终一饮而尽。
宣玲近乎热泪盈眶地拿素绢来轻拭她的唇角,眼里终于含着一丝真切的笑意:“这就好了,药喝完了,今日再也没有了。”
容妃眉毛弯弯,扬起一抹孩子似的笑容:“七郎快回来了,我得等他回来……”作为一个母亲,她有很多话没来得及告诫孩儿,她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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