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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南萧离开后,江望津便独自待在寝殿中把那块还未雕成的蓝盈玉取出。虽然他总是与长兄待在一起没机会拿出来,可后者事忙。加之江望津并不求如何精细,玉佩经过上次已然成型,眼下就只差刻字了,很快便能雕刻完成。他将自己的字在玉的表面描摹一遍,接着才一点一点地开始雕刻。江望津神色专注,时间匆匆过去。直到燕来领着个姑娘进入大殿。江望津听到响动,他将字刻了一半的玉佩放好,这才走出内殿。“燕来,这位是?”燕来手舞足蹈,“他、他是那个那个……”少女声音婉转动听,唇瓣张合,徐徐吐出一个名字,“赛清正。”燕来点头,他一连点了好几下,然后一下一下去瞟身边的少女。赛清正瞪了他一眼,顿了几秒,又露出个坏坏的笑,眼神带着点邪恶朝对方扫去。这一眼把燕来吓了一个激灵,他想到进门时对方说再看就要揍他的话,缩了缩脖子。可是……那么凶的赛神医怎么是个女孩子啊。不过唯一没变的是,赛神医依旧很凶……燕来不敢跟他正面对上,当然,他敢和谁对上啊。“侯爷、‘她’就是赛神医。”燕来叭叭了一句,然后一溜烟窜到墙根蹲着去了,不打扰两人谈话。“赛神医?”江望津看向一袭红妆的人,眸光闪过愕然。赛清正挑唇,“侯爷不是说想看我的真面目?”江望津细细打量对方,“赛神医……是女子?”“你猜?”赛清正老神在在道。江望津又看了几眼,随后斩钉截铁道:“你不是女子。”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口中所说的‘真面目’,但江望津能确定,对方不是女子。赛清正听他口吻笃定,“你这么确定?”江望津颔首。“从哪看出来的?”赛清正纳闷。江望津道:“直觉。”其实他想到了当初自己提出想看对方真面目时,赛清正一脸古怪的表情,好像带着点纳闷。再说第二次,也就是昨日,他再提出用看一看对方庐山真面目以做交换时,赛清正同样神色有异。因而,江望津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兴许……那少年本身就是他自己。然今日一见,赛清正却是作了女子打扮,还让他猜,这让江望津心中的猜测更加深刻了些。赛清正一脸迷惑,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皮,“我难道不像女子?”他走南闯北装了那么多年,竟然失手了。江望津莞尔,接着摇了摇头,又道:“我是猜的。”赛清正露出一个不信任的表情,他现在是发现了,这个江小公子说的话不可尽信。见他不相信自己,江望津哑然失笑,旋即望向他手中。赛清正觉出他的视线,举了手道:“给你的药。”昨日回去后他便在太子私库中将药材找齐,今天把药制好就送过来了。“劳烦神医亲自跑一趟,下次差人送来即可。”江望津同他道谢,邀请人坐下。赛清正:“我倒是想,这不是得过来帮你敷上吗。”闻言,江望津再次道谢:“多谢神医。”他嗓音温和,不急不缓。同这样的人相交,似乎心情都能好上许多。-两人交谈片刻,赛清正起身站到江望津跟前,“那就开始吧,这个药每隔半月敷一回。”江望津点头,他望着赛清正,鼻端忽而嗅到对方走近时散发的一缕幽香。倘若自己先前没有同对方接触过,他定然不会怀疑赛清正。如今,江望津却只会惊叹于对方的伪装。待赛清正药上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差点忘了,我还制了一些药丸,方才好像漏掉了没带过来。”江望津正闭着眼,清凉的膏药覆在他眼皮之上,整个眼周都要涂抹,还需静待一晚才行。“稍后我让燕来随神医去取吧。”他提议。赛清正恰好也懒得自己再跑一趟,他瞥一眼门边还在不停往他身上偷瞄的燕来,对后者做了个举拳头的动作。燕来又缩了缩脑袋。上完药,赛清正问他要蒙眼的布,“包起来方便些,我先前忘了把纱布带过来。”江望津默然,他有时觉得赛神医很厉害,有时亦觉得对方十分风趣幽默,而现在则是第三种新看法——不靠谱。“燕来,你去找。”燕来起身,动作迅速,不知从哪摸来一条黑纱,而后去看赛清正,“这个行吗?”赛清正刚要说什么,而后他眼珠一转,“可以啊。”说罢便将黑纱蒙在了江望津的眼睛上。“走吧,随我去取药。”赛清正做完这些,他朝燕来勾勾手。燕来去看坐着的人,“那侯爷……”江望津出声道:“去吧。”殿外有杜建和林三守着,且整个东宫都是长兄的人,江望津并不担心会有什么,长兄……应该也快回来了。燕来闻言便跟着赛清正走了,只是这次同先前进来时不一样,这回他和人离得远远的。他都听到了,对方就是男子,还是那个凶巴巴的赛神医。待两人走出大殿,杜建和林三再次往赛清正身上瞥了瞥。“难怪传言中赛神医的模样各有不同,原来真的会变啊……”杜建啧啧。林三看他一眼,纠正:“易容。”杜建:“都一样都一样。”林三没再搭理他。待那两人离开后不久,他们就看到朝大殿走来的玄色身影,江南萧同二人摆了摆手,两人只微一行礼后站定。-寝殿内,江望津安静端坐着,他先是听到一声动静,以为是长兄回来了,结果出声却无人应答。默了几秒,江望津禁不住再次道:“林三?”依旧毫无回应。及至跟前一股沉冽的气息混杂在药味中钻入他鼻端,江望津立时改口,“长兄。”“嗯。”声音自跟前不远处响起。
江南萧已然行至江望津跟前。江望津眉头动了下,问:“方才长兄怎么不理我?”听到他问,江南萧一时没说话,他垂眸,喉头滚了下,低低道:“眼睛,为何蒙上了?”江望津被他打断,解释:“赛神医给我敷了药。”闻言,江南萧缓缓呼吸,这才后知后觉出这满殿的药味。“嗯。”江望津道:“赛神医说敷一晚,半月一次。”江南萧‘嗯’了声,声线沙哑得不成样子。黑色的纱覆在面上,衬得对方肌肤也愈发白皙,乌发散落身前,将他整张脸显得更小。江南萧不自觉抬了抬手,他一只手便能将之覆盖。江望津习惯了眼睛看不见,身边稍有动静他就能敏锐察觉。在江南萧抬手的一刹,他也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把人抓住。“长兄?”江望津微仰起脸。江南萧垂首,“嗯。”“方才怎么不说话?”江望津指控道。明知他看不见,还不出声。江南萧默然片刻。江望津便不同他追究了,“我想回榻上。”说着,他同对方伸手。江南萧俯身将他抱起,这一靠近,鼻端传来的药味更浓。江望津顺势回抱住对方,低声问:“今日长兄回来得有些晚。”他以为对方能更早回来一些。江南萧道:“被绊住了脚。”他将硕丰帝令他主持庆天节一事说了。江望津抓在他衣襟上的那只手骤然收紧,“什么?庆天节?”说话间,江南萧把人放到榻上,“怎么了?”江望津眉头微拧,他回忆着上一世庆天节中发生了什么,薄唇也紧紧抿了起来,“会出事。”几乎瞬间,江望津便想到了硕丰帝的打算,后者并不清楚庆天节具体会发生什么,但他将此事交与长兄来办可并不代表看中。这倒更像是想要找个由头刁难。而硕丰帝选的庆天节就正好是一个难题。西靖建立虽不久,但却是兵强马壮,先帝打下江山前便建立起赫赫威名。先后击退北狄、平定西夷,南蛮、东戎更是苟延残喘,早已对着西靖俯首。上一世就是在庆天节时,八方来朝,京中出了不少乱子。先是北狄大王子同南蛮圣女起了龃龉大闹揽星楼,后有东戎王子在盛会上不甚打死一名世家子,南蛮使臣无故惨死于驿站……桩桩件件都异常棘手,当年还牵扯进了几个皇子。也是那次,蔺琰从中设局,彻底斗倒了五皇子和九皇子。江望津抿唇,硕丰帝不仅将此事交给长兄,还令其全权负责。届时倘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最终责任就会落在长兄身上。“是吗。”江南萧听他说着,若有所思。硕丰帝既然有意刁难他,那就没有江南萧拒绝的余地。江望津担忧道:“长兄……”江南萧伸手拍抚他后背,“没事。”现在他们提前知晓情况,只需尽力避开即可。即便避不开,江南萧亦自有应对之策。听见他一如往常般沉稳的语气,江望津心下稍安。他仰着头,微微蹙眉的样子正好落在江南萧眼底,瞬间煨热起来。“仲泽。”江望津应了一声,“怎么了?”江南萧道:“我还未用晚膳。”在赛清正过来之前,江望津是用了些点心的,现在并不饿。现下天色悄然暗下,正是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长兄饿了吗,”江望津喃喃,“那便去命人传膳吧。”江南萧道:“不必。”江望津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又将脸稍稍抬起了一些,“不是饿了?”饿了,却又不传膳。现在他面前覆了一层黑纱,眼皮上更是敷了药,根本无法睁开眼去看跟前的人,因而江望津并不能看见他,从对方眸中的情绪窥探对方的意思。江南萧嗓音还在继续,不疾不徐,“是饿了。”话题从这里又绕了回去,江望津即使无法视物,可也能敏锐察觉到周遭的气氛变化。“长兄……”江南萧往前倾了倾。江望津闻见榻边传过来的动静,同样能够觉出有热息在一点一点朝自己靠近。“阿水。”江南萧低声唤他,语气说不出的亲昵。与此同时,江望津感觉到从心底升腾出来的炽热忄青感,是长兄带给他的。江望津心下一沉,他口乎口及都屏了屏。旋即果然只听跟前人嗓音缓缓地道:“我帮你?”简单而清晰的话音入耳,江望津指尖一亶页。不是让他帮他。而是,对方要帮他。江望津摇头。“不行。”江南萧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点笑。他说:“行的。”!禅梵生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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