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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重玉摸到桃木细密的肌理,手指尖刚觉得有些生凉,还没等用力手腕就被捉住。
“看到绑匪相貌的小孩儿可就回不了家了。”男子吓唬贺重玉。
贺重玉把脸埋进他怀里,闷声道:“不看就不看。”
这是贺重玉第一次感受如此直白的拒绝。父母亲爱她,姐姐爱她,家里所有人都爱她,连郗宁的百姓都因她是县令的女儿而屡屡宽容她。但这个人,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可以不必理会贺重玉的任何想法。今后她还将面临更多的拒绝。
“你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父母亲,也可以说,你一直都昏迷,刚睁开眼就已经在郗宁县城门口。”
看样子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说法,可贺重玉能感觉到,这个人似乎更希望她对父母亲说第二种。
其实到现在,贺重玉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地,就从郗宁大街到了破庙,那个丑八怪教她嫌弃得很,然后又稀里糊涂地,丑八怪死在内讧里了。这人在她眼前杀了一个活人,比杀一只鸡还轻易。可这人似乎也救了她。
“那我就说,有坏人把我绑了,在城外破庙里,但是天降下一道雷把坏人劈死了。我自己找了回来。”
雨师面下那张脸忍俊不禁。雷劈的情状和刀剑的伤痕截然不同,小姑娘大概并不懂这一点。
他们正走着,只听见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于是两人齐齐向后看,看见还没消散的一道雷光。远处那座破庙骤然倒塌,并燃起熊熊大火。
男子默默咽下自己将要发出的惊喝,他从未遇见过这么离奇的巧合。他凝视着怀里的小女孩儿,没忍住将她举高了些,翻来覆去地端详。贺钦他家究竟生了个什么样的丫头啊,他想。
野史里,贺重玉还有个比“贺师”更响当当的名号,叫做“五雷正神”。观乎一次次堪称“神迹”的场景,贺重玉“五雷正神”的诨号不胫而走,不少人坚信,贺重玉是雷神下凡,天生引雷之法。不过因为过于不着边际,大雍的正史并没有对此进行详细记录。
而今夜这道惊雷,大概可以说是“雷神”第一次显威。
这头电闪雷鸣,那头贺宅也是阴风阵阵。
那道足以将一座庙宇劈塌的巨雷,声势浩大,电光刺破了一室的寂静。此前贺宅的正厅里,两个人已经僵持了很长时间。
一只牡丹花纹的茶杯哐当砸在地上,正碎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脚边。这个中年男人并不觉得冒犯,也没有当即暴跳如雷。他眯起眼睛,轻甩长袖,两根看上去比女人还洁白修长的手指拈起其中一枚碎片。他对着烛火打量这枚碎片,似乎那是什么奇珍异宝,可他突然“噗嗤”笑了,嘴角勾起,眼神却是冷的。
“贺钦,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沉不住气。”他好像一副以长者自居的傲慢模样。
“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活得这么苟延残喘。”
贺钦很少有这么对别人冷嘲热讽的时候,为数不多的几次,估计都给了这个教人望之生厌的薛家人。他恐慌难抑,因为他的小女儿在这个薛家人手里。大雍上下谁不知道薛家人都有病,而这人在薛家都算病得出众。
薛家人有病,这还真不是贺钦故意骂人,而是事实。凌河薛氏,高门显贵,但他们家有祖传的脑疾,不管生男生女,子孙都可能患上脑疾,只要脑疾一发作,基本活不过三五年。每个薛家人都在介于听天由命和与阎王搏命这两种之间活着。
因为脑疾开始发作的年龄大多都是三十岁上下。运气好的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作,运气差的可能少年时就发作了。三十来岁,这对一个走上仕途的官员来说,可能才是大展宏图的开始,然而薛氏族人,因为脑疾之症,在这个年纪只能含恨而逝。
贺钦眼前这个薛家人,是例外。他就是十几岁便发作了脑疾的倒霉蛋,可他也无比幸运地活到了现在。多亏了他,不然凌河薛氏恐怕八年前就能在大雍朝堂上彻底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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