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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阿辛不得不在馆里打杂,他生得漂亮,又穿着女装,夜里要忍受客人们随时随地的调戏,到了白天,还要比馆里的姑娘们多干一件辛苦事——承受来自母亲的打骂。
生育阿辛是这位鸨母妈妈一生中做过最辛苦的事,她憎恨这个生父不明的孩子。
唯一的指望,就是这个孩子生得美,等满了十六岁,就可以在馆里挂上牌。
阿辛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命运,自以为能平静接受。
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他的名字叫“阿欣”,那些年纪大得足以做他爷爷的老男人会挂着一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甜蜜地喊他“欣欣”。
母亲偶尔会给他用药,他纤瘦,体格单薄,胸部隆起薄薄一层,声音也一直如少女般纤细。
直到他年满十六岁那天。
母亲总不记得他生日,将他的拍卖会安排在了三个月后,而这天,阴暗又乌烟瘴气的地下室内正有一群人嬉皮笑脸、人声鼎沸地拍卖一位少女的“绽放之日”。
这个少女名叫“阿星”,读来和阿辛的名字很像。阿辛知道她是两年前来的,从进入馆中,就一直被母亲关着,时常会有负责教导的阿姨进去,然后里面就会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阿辛以为她懦弱。
谁料,在拍卖如火如荼的时候,他在后门口撞见了阿星。
“你是妈妈的孩子。”两人相见,是阿星先开的口,她的目光中充斥着警惕,但不知为何,阿辛并不觉得自己怕她,“你会告发我吗?”
阿辛回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楼梯,低声答:“你一走,会有很多人受罚。”
“我管不了。下北区的查理对我志在必得,但他是个变态。”阿星顿了顿,“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是阿宁跟我说的。她伺候过查理两次,第一次她哑了嗓子,第二次她断了腿。如果查理买到了我,我会死的。”
“嗯。”
阿辛不说别的,不说放她走,也不说要去告发,只是沉默地看她。阿星想了想,问他:“我都计划好了,我今天非逃不可,我不敢让你回去,如果你去告发的话,我逃跑的时间就不够了。”
阿辛:“那你要杀了我吗?”
“我没有这样想,我不杀人。”阿星也抬头看了一眼那黑压压的楼梯,分明是个少女,语气却苍老又悲凉,“馆里的姑娘都是苦命人,我听说下一个是你,所以你也一样。”
“你要跟我一起走吗?”阿星问。
“走去哪里?”阿辛反问。
“去外面,去很远的地方。有两天我表现好,得到宽恕,妈妈允许我在馆里打杂。我在客人手上收到过一笔小费,后来交给妈妈了。”阿星说,“纸笔,2元面额,我不知道汇率,但是那上面画着非常漂亮的风景,珍妮莎告诉我那是那个国家的风景,我想去看一看。”
阿辛看着她:“可你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儿,不知道那有多远。”
“可只有我触发了,我才知道它有多远。”阿星又问,“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你不去的话,我虽然不想杀你,但是也必须要把你打晕,我得为自己争取时间。”
沉默是二人之间的对峙,也是命运相似的两人的交流。
最终,阿辛同意了阿星的提议。
小小的两人开始奔逃。
阿辛从小被当女孩子养,被迫用药,体力比真正的女孩子还不如,常常是阿星停下来等他。但阿星从未说过要将阿辛抛下的话。两人偷偷钻上火车,离开了这座城市,在检票口夺命狂奔,辗转往海港城市去。
两人经历艰险,路上,阿辛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阿星想去的纸笔上的城市,本该是他的祖国。他的母亲是被他父亲骗到这里来了,女支馆原本也是父亲的产业,只是母亲在日复一日的黑暗生活中死了心,开了悟,最后夺了权。
他的父亲受伤败走,但多年后二人冰释前嫌,现在父亲仍在做偷渡的工作,偶尔会去光顾母亲的生意。
阿辛曾见过他几回,却现在才知道这个人是他父亲。
“我一直以为,我的父亲会是个光彩夺目的人,因为她们都说,我这张脸,八成是遗传了父亲。”阿辛低下头,语气低落,“我以为他只是私德上有一些小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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