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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宋泽按照江妈妈给的地址,自己开车前往。
他尚在路途中时,江行起早已经回到家中。他脸上受伤的痕迹已经养好了,脸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否则也不会回家。一家人很少聚在一起,父母倒是偶尔还在此同居,他则长期天南地北四处跑,不过在这一天里,只要都在熙城,父母就会默认回这里的别墅给他庆生。
江行起不喜欢和朋友一起过生日,大多时候独自度过,有时候会照常工作,有时候会拿出来给自己放假。有一年他就搭着滑翔伞,在空中漂浮着度过了那一整天。现在倒是不行,他们不准他再上天,和飞行相关的各种证件,哪怕是直升机驾驶证好像都要被废弃,这样才会使得所有人放心。
“宝贝,你回来啦。”
“妈。”江行起回过头看着她,问:“吴姑姑没跟你过来住吗?”
这是他妈妈身边的老人,一直帮他妈妈料理生活琐事,平时他妈妈在哪儿都会跟着,江行起以为她今天也在,却没看到她的身影。
“哦,吴姐去帮我收拾半湾那边的房子,以后可能要在那边住一段时间。”江妈妈答。
“怎么搬去那边?”江行起直觉不太对:“你不是更喜欢这里吗?”
犹豫一瞬,看着面前的儿子,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跟你爸爸离婚了。当然,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如果法律上要他们分开的话,那太难了,不是凭他们两人意愿就可以达成的事,毕竟只有这样,双方所代表的利益也才有所保障。
江行起就沉默了一会儿:“原因呢?”
现在连原因都不愿意敷衍他了吗?
回应他的是母亲哀伤的目光,夏小姐反问他:“你知道不是吗?”
知道?缘由他当然知道。可惜江行起并不知道此时的情绪,并不明白她哀伤是因为心疼,她只是心疼儿子自小到大明知如此还要粉饰太平的隐瞒,却被江行起在怔愣的数秒中曲解为一种痛恨的哀伤,因为他心虚,心虚又消极。
他没说话,因为无法开口。正好有人来拜访,家里的佣人去接待了,这一插曲让夏小姐勉强笑了一下,尝试缓和气氛:“我请了你一个朋友来家里一起过生日。”
江行起并不关注来人是谁,他仍旧坐在原位,好像才反应过来,问:“你都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夏小姐却问他。
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
宋泽被佣人带了进来。江行起还是坐在那里出神,脑子里反复想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声音太多,有他自己的质问,也有来自母亲的质问,不断地重复拷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你的伤好些了吗?”
突然一道问话把他从杂乱的声音里拉出来,大脑顿时清净许多,江行起下意识点点头,侧脸看过来时才发现是宋泽。
其实他很意外泽泽的出现,只是现在一切又变得混乱,有些脱离掌控,他张了张唇,更不知道说什么。
感谢他来给自己庆祝生日吗?还是攻击性地问他为何出现?或者等候安排——是他自作多情,宋泽是因为和母亲的交情,受她的邀请才来到这里?
已经在他面前暴露出那样的姿态了,再人模狗样地说些漂亮话、做出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模样,也改变不了人本是禽兽的事实,江行起还在犹豫,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妈妈已然有些失态,在匆匆交待:“你们聊。”
宋泽本意是带江行起外出度过生日,还希望江妈妈能说两句稍稍缓和氛围,不自觉有些着急地喊住江妈妈:“阿姨等等。”
……果然,是因为他妈才来的。
大概妈妈认为,邀请来宋泽会让自己开心。心乱如麻,耳边那些声音好像又在不断响起,从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到反复提醒他是如何自私冷漠,根本不配获得母爱,以及其他的他想获得的情感,都不可能。
他在这样杂乱无章、找不出一点头绪的头脑里做出判断:自己何必在这里引得不快。于是江行起先站起身来:“我有点不舒服,回房间休息下。”
他说完后就匆匆离开,不顾两人诧异也担忧的目光。
只可惜他想离开,巨大的房子好像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囚笼,他是里面的困兽,迎面撞上父亲的时候,江行起脑子里的那些声音一下又加入了新的成分。
“你都知道了吧?”他问江行起。
烦,好吵。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啊!闭嘴啊!闭嘴!
“知道什么?”江行起极力压下脑子里那些嘈杂的声音,反问他:“我要知道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她?
那种声音压不下去,一声一声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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