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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南淮面色一沉:“所以,箫尘是想要为方家求情?”
“王爷明鉴。”顾箫尘向后退了一步,跪在了秦太医身旁,“王爷,方大人家风简朴,不像是会贪墨之人,何况如今方大人与方夫人已死,稚子何辜,还请王爷从轻发落方小姐。”
“不像是贪墨之人?”齐南淮招了招手,便有人手捧着一本册子递了上来。
他将册子丢给顾箫尘,“这是方峡这些年来同京中权贵往来的记录,箫尘若是执意认定了是本王冤枉他,不妨先看看这上面记录的东西。”
顾箫尘:“……”
册子被丢在他身边,顾箫尘低下头去,捡起了册子,掀开一看,上面记录的赫然是一排排的人名,每个人的名字下都对应着银两的数额。
他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便已经看见近乎三万两白银被送了出去。
虽然他并不记得名单上的那些人,但那些银两的数额加起来,却是足以触目惊心。
一个县丞……竟能拿出那么多白银来给京中的官吏?
齐南淮理了理自己衣袖上的褶子,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人,“至于你所说的‘稚子何辜’,不知箫尘可曾听闻过那么一个词?”
顾箫尘:“?”
齐南淮扬起下巴,冷冰冰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动了动,他口中毫不留情的吐出四个字:“斩草除根。”
最后方家余下的三人依旧是按着齐南淮原本的计划被处理的。
在离开方家的时候,方家门外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顾箫尘在那些人身上简单的扫了一眼,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好,感慨方峡终于倒台,亦有人面色凝重,满目担忧,惴惴不安。
抬脚准备上马车时,顾箫尘突然被人群中的一个少年吸引了目光。
那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生的白净,但却又格外的瘦弱,衣服虽然脏,但却不破,看起来虽然不像是灾民,可他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更不像是安阳县县城中某位大户人家的孩子。
顾箫尘只是扫了一眼后便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免得齐南淮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会直接将那人抓起来。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少年同样给他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来自己以前当真是厉害的很,认识的人居然已经多到随处可见的程度了。
第30章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路的奔波,二人最终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回到了安阳县外的村子里。
在接下来的两日里,齐南淮依旧在为了瘟疫的事忙的焦头烂额,顾箫尘则是和太医们聚在一起,研究医书。
因为想要尽快研究出能够治疗瘟疫的药方来,所以接连几日,他都住在太医们暂住的地方。
而方家的事,就好像就此翻篇了一般,再无人提及。
——除了偶有一两个灾民,在揣测下一位来此就任的县丞会是什么样的人时,会偶尔提起已经死了的方峡除外。
第三日,当顾箫尘收到齐南淮的消息时,正在研究医书,直到齐南淮派来传话的人出现,顾箫尘才得知治疗瘟疫的药方已经被人研究了出来。
这人此次来,也是为了告知顾箫尘,说药方已经被研制了出来,王爷准备两日后启程回京,让顾箫尘尽快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和王爷一起回京,免得耽误了日程。
彼时顾箫尘正一手拿着医书,另一只手拿着笔,专心的记录着什么。
就在传话的人离开后没多久,一个人敲响了顾箫尘的房门。
“顾公子。”秦川临站在还未关上的房门前,脸色晦暗莫名,“我有一事,想请教顾公子。”
“秦太医请讲。”顾箫尘温和的将秦川临请了进来,还未来得及让他落座,便听见秦川临急不可耐的问:“顾公子可知道药方的事?”
他的语气像是质问,人也紧绷着,那般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八成会以为顾箫尘对他做了什么。
顾箫尘微微颔首,不慌不忙的示意秦川临落座:“方才王爷的人来传话,已然知晓。”
秦川临:“那顾公子可知道药方是何人研究出来的?”
“听闻是秦太医不眠不休多日,方才研制出了能够解决此次瘟疫的解药。”顾箫尘略一停顿,脸上多了几分赞赏,“秦太医当真如同旁人所说的那般,年轻有为。”
“不。”秦川临摇头,面色凝重,“药方非我所写,而是被人放在了我房间的桌子上。”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顾箫尘,似乎是在等着顾箫尘给他一个答复一般。
顾箫尘侧目,目光望着桌子上已经堆成山的医书,抿了抿嘴,表情有些疑惑:“秦太医的意思是说,太医院里有人不图功名利禄,反而将自己配出来的药方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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