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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储君威仪……”
“你不用说那些哄骗我,我知道,其实你就是不喜欢我。越是婚期临近,你越发疏远我。”沈涤尘转向我,“我很羡慕你。没有成婚前的你。活泼,聪明,善良,明媚……”
确实如他所说,我从小被教育就是要成为他的妻子,所学都是按照太子妃的标准。他对我来说不是哥哥,不是皇子,甚至都不是一个人。是责任,是宿命。所以我逃避他,疏远他,拒绝他。
“孩子我看过了,是个好孩子。”沈涤尘接着说,“我让道可把他安排在城郊的神威大营。今后若能挣得军功,便也算是摆脱了现在的劳苦了。”
听到他如此安排添福的去处,我心中感激,对他的防备少了一分,起身行礼:“臣妾替那个孩子谢过殿下。”
话音还未落,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望着那月对我说:“太子妃,你看着月圆圆缺缺,为何总得不到长长久久的圆满。”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这大抵就是圣人所说的过犹不及吧。”我恭恭敬敬地回答。
我们都不再说话了,两个人,一个抬头看天上月,一个低头看水中月。我突然感觉我们有些像,水中月捞不起,天上月……不可及……
半晌,我问他:“我可以去看添福吗?”
“可以。”他答应得十分痛快,“但是你最近可能没有时间了。”
第9章家宴
他说我没有时间,是因为我被皇上指派同贵妃娘娘一起准备宋云朗与董鸣珂的婚仪,说是帮我熟悉宫中事务。我不晓得这里面沈涤尘出了多少力。
宋家是威名在外的武将世家,也是如今仅存的开国四公之一。董家是皇上的肱骨重臣。为了体现对宋、董两家的重视,皇上特准二人在宫内完婚。
这样大的恩典在本朝还是头一份。可即便如此,宋老将军也没有被召请回京。好一个恩威并施的帝王权术。
想到此处我更加讨厌太子妃的身份了。
我李氏多少儿郎学富五车,踌躇满志偏不得重用。就连我的父亲,如今身居相位却也没有实权。帝王要制衡,与我李氏联姻,却断了我李家儿郎的仕途。
太子妃的发冠未免太沉重了些。
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似玩笑似哀求,向沈涤尘问道:“臣妾近来身体不适,可以推拒吗?”
沈涤尘并不看我,也不说话。半晌,我又试探性地问:“殿下?臣妾可以推拒吗……”
他终于把视线从月亮上移向我,手指抚摸着我头上象征着太子妃身份的发冠道:“父皇有皇后,贵妃,妃,嫔,御,美人。太子可以有储妃,良娣,保林,才人。你知道为什么只有皇后和太子妃有朝冠吗?”
沈涤尘坐直身体:“因为皇后和太子妃有权,既有权,便有责。如今父皇要你来办,便是要你履行太子妃的职责。”
沈涤尘的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上位者带来的压迫感。至此,我便知道这件事容不得我拒绝了。一时间觉得心口堵得慌,难受得要命,说不出话。只得点点头。
他握住我的手,面色也重新变得温和,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他说:“太子妃,别任性。好吗?”
“臣妾不敢。”
许是聊天不大愉快,不,也许应该说,他与我聊天鲜有愉快的时候。沈涤尘起身要走。苏嬷嬷面色有些为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子这是要走了么?”
闻言沈涤尘楞了一下,笑道:“就是起身活动活动,苏嬷嬷,不早了,明日我与太子妃还需进宫去赴家宴。这便命人预备梳洗就寝吧。”
苏嬷嬷得了他的旨意,才松下一口气,起身唤来人准备服侍我们就寝。
我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冲他轻轻点了一下头。他把这看做是我的感激,也朝我点了下头。
他若是现下板着一张臭脸出去,只怕明日太子与太子妃不睦,半夜去而复返的传闻要让宫中听去了。
我并不是感激,我只是觉得好笑。呵,太子的冠,只怕更难戴吧。
漱口的时候,吐出来的水中带着些血丝,鹅黄让我张大嘴巴,她看了一会儿说是我牙出血了。
沈涤尘听了,也来看,他看得比鹅黄还要仔细,我一直张着嘴巴,两颊酸疼。直到我问他:“好了吗?”
他这才放开我,吩咐鹅黄:“确实是牙出血了,没有外伤。看样子像是有心火,明天让医官来开一副清热下火的方子。这几日便不要再给她吃会上火的食物了。”
鹅黄连连点头,妆成在一旁嘀咕:“太子妃也没吃什么上火的食物呀。”
我自然是没吃什么上火的食物,是沈涤尘本人让我一股心火消不下去。我当真是讨厌他,于是迟迟不肯就寝,那边床上的沈涤尘已经睡着,呼吸均匀,我却还坐在妆台前研磨着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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