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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鹅黄的双手捧在手心,朝里面哈了一口气,不停地来回搓,直到她的手也变得暖和。
“太子妃……”
“怎么样,暖和点了吧?”我冲她微笑。
此时陇客急匆匆跑来,道:“太子妃,太子让您不必等他,先回东宫。他要去见个人。”
“好,你去吧。照看好太子。”
“是。”陇客答完话,又急匆匆离开。
成婚这么久,太子的行踪我向来是不过问的。不过最近他总说有要事,见许多人。不知道是不是和父亲巡访盐务有关。加上上次那几张绢布,我倒是有点担心父亲了。待得了空我得回李府一趟。
小黄门一路引我们主仆二人到宫门口,马车已经候在宫门外。
我实在是又冷又疲乏,登车的时候脚底打滑,慌乱中抓住车夫一只手才勉强站稳。我随意瞥了一眼,便是这一眼,我清晰地看到车夫手腕上所系的红绳。
这是我送给宋云朗的,打的是金刚结,里面还混了我的发丝。
民间有风俗说心上人出门远游,便混着自己的发丝编一条红绳系在他的手腕上,就能绾结君心。游子戴着红绳,就是带着牵绊。
那年宋叙白宋将军接到驻守衔蝉关的旨意,即日便要启程。彼时我与宋云朗情正浓时,他答应我定会说服宋将军求圣上为我二人赐婚。我虽不抱什么希望,却还是感动于他肯为了我去争取。连夜照着民间风俗给他编了这一条红绳,亲手替他戴上。
他一去便是这许多年,我年年在应京等他。起先还能收到他的信,多是宽我的心,让我等着。后来许是说服宋将军并不顺利,信也没有了。直到最后,等来的是册封太子妃的诏书。
我一早便知道希望渺茫,所以我从未怪过他,甚至因为让他为难许多年,我对他还抱着些歉意。只盼着他能给我写一封信,哪怕说说自己的近况也好。
可惜,再没有过了。
如今看着眼前的人,便是手背上也有伤痕,想来出生入死的次数不在少。我只觉得有些感慨,人还是太渺小了。这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多身不由己?到底是我要的太多还是得到的太少?
“鹅黄,我实在不太舒服,身上发冷。你骑马先回东宫,给我烧个炉子,再把驱寒的药备上。”我扶着额,另一只手撑住马车的门沿,找了个借口支开鹅黄。鹅黄不疑有他,担忧地嘱咐扮做车夫的宋云朗把车驾得稳一些,而后便骑马先回东宫了。
我钻进马车中,宋云朗替我关上车门。倚在门边,隔着车门我问他:“是你吗?”
“是我。”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是恭贺他新喜,还是老友寒暄,抑或是问问这么些年,为何一封信也无。
他没回来之前我有许多话想说,许多的问题想问。可他真正在我面前了。我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倒是他再次开口:“漱口还有血吗?”他的声音不似从前,变低低沉,带这点沙哑。我点了点头,又想到他是看不到我摇头的,闷闷地答了一声:“嗯。”
“记得用药。”他顿了顿,“太子对你好吗?”
“贵妃娘娘说,他对我无微不至,在坊间传为美谈。”我有些赌气似的答道。
“我想听你说。”
“挺好的,确如贵妃娘娘所言。”
“……”
“……”
沉默许久,我有些懊恼,不想浪费独处的时间,今日之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时候了。我想问他这些年在衔蝉关过的怎么样的生活,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圣上命我协助贵妃娘娘筹备你的婚仪。”
“……你若不愿……”
“没有愿与不愿。”我打断他,“这是太子妃的职责。”
他叹了口气,我隔着车门上糊的丝绵纸看他,总也看不真切。
“皎皎。”他唤我的乳名,“我不是没有和父亲提过。也不是故意不写信给你。只是信都被父亲截了回来。再加上这些年衔蝉关并不太平,时有关外的外族来犯,我便也顾不上了。直到后来你还是成了太子妃……涤尘智勇双全,又有担当。他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护你与你李家周全。我信他。”
宋云朗啊宋云朗,你陪伴沈涤尘多年,又救过他的命。可你真的了解他吗?没错,他是待我不错,可我与他相处至今,依然看不透他。
自从春狩那夜听得沈涤尘与张念的谈话,我对沈涤尘的防备就从未放下。所以很怕宋云朗会因为太过信任沈涤尘而陷自身于险境。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把自己的感觉告诉宋云朗,只得道:“太子对我是不错,但自己的命,还是得自己来挣。我更信我自己。”
又是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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