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朗,”沈涤尘率先开口,“衔蝉关苦寒,我时常牵挂你,你在那可一切安好?”
宋云朗点点头:“那本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在那,比你在这金堆玉砌的皇宫里要自在。”
“……”沈涤尘无言。
“你答应过对她好的,”宋云朗盯着沈涤尘的眼睛问,“你就是这样对她好?”
“……”沈涤尘微微张口,沉默许久,低下头,“对不起……”
宋云朗道:“这话你不该同我说,你该同她说,你该同李右丞说。她年龄比你还小些,也是从小被宠爱着娇养出来的。从一开成为太子妃,到做你的妻子,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她身上肩负的担子绝不比你我轻。可你!你竟然……你竟然对她动粗!”他越说越激动,话到最后,已经是指责了。
沈涤尘长叹一声:“是我不对,只要是和阿念有关的事,我总是不能冷静。阿朗,你说,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留下来,我明明能感受到,她心里有我的。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留下来?”
“阿尘,你看看檐下的那只割了舌头的鹦鹉,”宋云朗指着窗外,“你看它哪有雄鹰自在?更不要妄谈什么志向与追求了。你,我,还要皎皎,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牵绊。阿念是我们中间唯一还能自由选择的人,她既志不在此,你何苦逼她呢?若你当真爱她,倒不如就松松手,让她别吃我们这份苦。”
“……”
长久的沉默。
终于,沈涤尘似乎有些动摇:“让我再想想吧。”
第167章番外七
左眼的痛感侵袭,沈涤尘费了点力气才从混沌之中回到现实。此时仍是在夜里,除了桌上一盏昏暗的烛火微微跳动,周遭静悄悄黑茫茫一片。
“水……”他的喉咙因为许久未进水,干得难受,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微弱。
没有人应。
沈涤尘想要坐起身,但只用一只眼视物还是不习惯。他摸索着,突然碰到了什么?似乎是一只手。
稍稍转身,发现是李氏趴在床沿已经睡熟了。
“皎皎。”他轻声唤她。或许是连日来照顾沈涤尘太累的缘故,李氏睡得很熟,没有被他唤醒。
明白李氏这些日子的辛苦,沈涤尘也不忍心再唤她。
轻手轻脚地下床喝了水,回到床边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将李氏抱到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自己则撑着下巴躺在她身侧。
夜还长,沈涤尘在百无聊赖中,仔细打量起李氏的脸庞。这李氏算不得绝美,但也长得端庄大方。她肤如凝脂,鼻梁高挺,顺着鼻梁往下看,柔软饱满的嘴唇微张。
依稀记得李氏从前很爱笑,笑起来两个小酒窝甜甜的。可自打做了皇后,反倒不怎么笑了,笑也只是淡淡的……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暧昧,沈涤尘下意识地吞咽,却见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继而蹙起眉头。
似乎是做了什么不愉快的梦。
沈涤尘伸手轻轻地在她肩头拍打,像是孩提时候母亲哄自己入睡。
这些日子,他再次感受到“家”的温度。那是缺失了许久的体验。箭射中眼睛的那一刻,他不怕,只是拔箭的时候,突然想要有个人在身边撑着自己。很奇怪,这时候他想到的,竟然不是念儿,而是李氏。
那时候看李氏的样子,她似乎是被吓到了,迟迟不敢看自己。可她仍留下来,悉心地照顾。夫妻、亲人大抵就应该如此吧,沈涤尘想。
诚然,李氏作为沈涤尘的妻子或许算有欠缺,但作为大郢的皇后,她的大爱与担当已经足够了。
那年灾害频生,应京城外聚集了上万想要进城求生的灾民。若仅仅是只城外的灾民,倒也还不足以让沈涤尘头疼,他自有许多种安置灾民的方法。
真正难解决的,是城里的氏族,大些的世家手里钱财充足,又顾及着脸面和声誉,自是不会明着阻拦。反倒是那些发迹不久的各路新贵,他们是绝不肯让自己的利益受丝毫损伤。可偏偏这些世家的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间沈涤尘也不敢贸贸然轻举妄动。
这件事一拖就是几个月,眼看要入冬,城内外的局势是越来越焦灼,灾民们甚至与守城的士兵起了冲突。
此时李氏当机立断,下令开城门。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在批阅奏折的沈涤尘“蹭”地站起来,墨汁洒了一身。他来不及换一身衣衫,牵了马带着人就往李氏所在的城门去。
好,好样的皎皎。沈涤尘一边策马疾驰一边在心中暗赞。李氏今日替他撕开了口子,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远远的,沈涤尘就见李氏张开双臂与城里的人对峙着将灾民护在身后,他心里一紧,好在有张念在她身旁,这倒是让沈涤尘稍稍松了一口气。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