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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尖叫一声捂着脸转过身去。沈涤尘把我护在怀中,用冰冷而克制的语气质问沈柏琛道:“四弟这是何意。”
“这魁五平日里办事便相当毛躁,此次冒犯了太子太子妃,又致太子昭训重伤。按罪当诛。我也不过是一时气愤,替太子哥哥办了一回差罢了。”
“我们还未审完,四皇子也太急了些。”柳道可拔出佩剑直指沈柏琛眉心。
沈柏琛丢掉手中的刀,反问柳道可:“他既已承认。还有什么可审的。莫不是你们想屈打成招,让他攀咬我罢?”
“你……”柳道可不善言辞,被沈柏琛用话一激,登时哑口无言。
沈涤尘冷声道:“把四皇子押下去严加看守,明日父皇醒了再做定夺。”
沈涤尘把我送回我自己的帐中。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闭眼脑子里就出现沈柏琛杀魁五的画面。
看样子这个魁五就是沈柏琛指使,可是杀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若是中这一箭死了,沈涤尘要么一查到底,揪出幕后真凶。要么就按误伤,杀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结案。便是李家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追究。要怪就只怪太子妃福薄。也许……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而是……
我看向沈涤尘。沈涤尘以为我害怕,想让他留下,于是合衣在我身侧躺下,握住我的手道:“别怕,我陪着你。”
第二天皇上听闻此事大怒,可也没有证据指证是沈柏琛指使,只能治他冒犯太子太子妃,不敬兄长的罪,遣回应京,软禁自己府中两月。
我本以为沈涤尘会不高兴,可他面色如常,没有丝毫不满,还同意了我去看望豆儿。
亲眼看过我才知道,原来豆儿的伤势远不像柳道可轻描淡写的一句“无碍”那么简单。伤口已经化脓,每日医女们都要从伤口上清出许多的脓血,再把腐肉剃掉。每一次豆儿都疼得满头大汗,四个侍女才能勉强按住。
后来伤口总算是有了愈合的迹象,她却高烧不退。鹅黄和妆成日夜轮换地守着她,她总是在梦中说胡话,大约是些“阿爹”“阿娘”“好疼”这样简单的词。
徐良娣虽然之前与豆儿不和,可现下倒是经常来探望。偶尔也帮着给豆儿换药喂药。
此时春狩已经结束,各路人马已经相继启程回应京,沈涤尘也已经陪同皇上回宫。
豆儿伤势太重,不好移动,只得我们留下来照顾。我告诉徐良娣,若是想要回去,即刻便可启程。这边人手充足,不用非得留下来。
“回去也不过是盒子里的玩物而已。更没意思。”徐良娣话一出口,帐中的人齐刷刷都跪了下去。
鹅黄提醒道:“徐良娣慎言。”
她并不以为意,继续给豆儿喂药。
我清了清嗓子,学着沈涤尘那种冰冷的声音道:“今日这帐中的话若是传出去一个字。担心你们的舌头。”
第34章
不只是徐良娣,我和豆儿也都不愿意回到东宫里去,于是谁也不言明,就这么拖着。
豆儿伤口虽深,但未伤及心肺,将养半月也能下床走动了。
围场的天真高真蓝,我们三人躺在草地上看空中的飞鸟,各怀心事。沈涤尘回东宫后的这些日子,在东宫并不常走动的三个人竟逐渐熟络起来,到了现在,竟相处得有些像姐妹了。
一阵吱吱吱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徐良娣坐起来四下张望。
我和豆儿也随她坐起来,三个人一同四下张望。
一旁的妆成用手指着不远处一棵树道:“像是从那边传出来的。”说着她朝那棵树跑过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捧了一只小小的鸟。
“是瓦雀啊。”我双手接过妆成递过来的小鸟,“好小啊。”
徐良娣摸了摸它的翅膀:“好像是受伤了。”
我把这只小瓦雀放在地上,它扑扑腾腾怎么也飞不起来。
“我们带回去养吧。”徐良娣提议。
豆儿摇摇头:“养不活的。这已经是成年瓦雀了,这种瓦雀气性特别大,你把它带回去,它会不吃不喝绝食到死的。”
我们正讨论如何安置这只瓦雀,陇客带着车马来传沈涤尘的话:“太子妃,太子殿下说万昭训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你们也该是时候启程回东宫了。三位主子在这围场待了这许久,传出去不成体统。”
临走的时候,豆儿回望围场,满眼的不舍。我安慰她说:“若是喜欢,明年再来便是了。”
徐良娣还是带上了那只受伤的瓦雀,说要养在自己殿中,等它伤好了再放它离开。
就在我们回到东宫的第二天,徐良娣的娘家人就请了旨来探望。我在藏书阁的阁楼上看到徐良娣送她的母亲从玉虹殿中出来,低垂着头,像是在哭。她母亲拍拍她的手,又说了许多话,她一个劲点头。我放下手中的书想知道她们说些什么,只是她们声音太小,我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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