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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不过我也能猜个大概。因为自徐良娣的母亲走后,徐良娣一改之前对沈涤尘的冷漠态度,仿佛又变回刚进入东宫时的那个徐时笙。只是她再也没有在窗前等过沈涤尘了。
那只瓦雀还是死了,徐良娣和她的侍女酥眉把它葬在院中一颗树下。彼时我在藏书阁的阁楼上教豆儿习字,豆儿叹道:“瓦雀就是这样,只要圈起来,必是养不活的。”
我用食指叩了叩桌案上的字帖,豆儿朝我吐了吐舌头又继续临摹。
看着阁楼下的徐良娣,我在想,这瓦雀不救也是死,救了也是死,难道真就无解了吗?
豆儿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太子妃,我听妆成说后日是右丞相的六十大寿了。太子殿下准你回李府为右丞相祝寿。”
合上手中的书,我敲敲她的脑袋:“你啊,总也不能专心写完一个字。我明日便回李府了。”
“那太子妃什么时候回东宫……”豆儿有些吞吞吐吐,“我一个人在步青苑的时候……有点害怕蜜合……”
“怕蜜合?”我问。
豆儿点点头:“是啊……蜜合她……”
“来人呐!”豆儿话未说完,楼下传来酥眉的呼喊声。我和豆儿齐齐从窗口望去,只见徐良娣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一旁的酥眉焦急万分。
来不及细想,我喊鹅黄:“快!快去请医官到玉虹殿去。”自己也带着豆儿和妆成朝徐良娣那赶。
“如何?徐良娣这是怎么了?”我问医官。
医官道:“恭贺太子太子妃,良娣这是有喜了。只不过是因为情志不舒,气机郁滞所以才会晕倒。良娣今后多外出走走,散散心。再吃几付安胎的药就无碍了。”
这是自太子太子妃大婚以来,东宫最大的喜事。这个孩子来的也很是时候,现在太子一党与六皇子一党明争暗斗,沈涤尘正需要一个孩子来在皇上跟前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
可醒过来的徐良娣知道自己有孕后,至今也未说一句话,只是躺在床上无声地流着眼泪。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我好像明白她为什么哭,又好像不明白。反倒是豆儿握着她的手,道:“徐阿姊不怕,如今你在东宫就不是自己一人了。”
徐良娣看向豆儿,强忍着眼泪点点头。
知道徐良娣有喜,回到东宫的沈涤尘甚至还不曾换下朝服就赶来了玉虹殿。
“笙儿,笙儿。”他两步并作一步,来到徐良娣床前。豆儿见状,把徐良娣的手交到他手中。他握住后不停地抚摸这徐良娣的手背,道:“笙儿,你辛苦了。”
沈涤尘这一辈子对徐时笙说过许多的假话,可这句“你辛苦了”绝对发自真心,我能看出他眼神里初为人父的欣喜,激动,以及期待。
“殿下。”我轻声唤他。他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声音。
我轻轻拍拍他,再次道:“殿下,徐良娣需要静养。”
沈涤尘从这喜悦里回过神来,道:“对,对,太子妃说的对,笙儿一定得好好静养,再拨几个细心可靠的侍女过来。良娣有什么需要的,尽管都去办就是了。如今一切以良娣为先。”
“是。”众人应道。
直到回到长信殿,沈涤尘坐在床边突然问我:“是现在就要开始准备小孩子的衣服了吗?”
我看着他那副认真的表情噗呲一声笑出声来,一边替他更衣一边道:“殿下,臣妾也还不曾有自己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明日臣妾去到李府,问过臣妾的母亲自然就知道如何做了。殿下放心吧,臣妾一定好好照顾徐良娣,让她平平安安诞下殿下的长子。”
沈涤尘似乎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他抱住我,道:“皎皎别急,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但不是现在,如今朝中局势不明,太过凶险。还不是诞下嫡子的最好时机。”
他竟想得如此周全……
我轻轻地点头,算是回应。
次日我起个大早,沈涤尘侧躺在床上看我梳洗,他笑道:“这是归心似箭?”
我一边描眉一边道:“回来的时候才该说归心似箭呢。”
沈涤尘躺平不看我:“只怕太子妃恨不能离这东宫越远越好,怎么会归心似箭?”手上的动作停住,我从镜子中看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要不然怎么会在围场待这么久?”沈涤尘幽幽道。
我放下手中的眉笔转向他:“那是因为……”
他打断我:“万昭训早就能走动了。”我一时语塞,他却不再纠缠,只又说道:“替我向岳丈大人问好。”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真睡了还是在假寐。直到我离开的时候向他行礼告退,他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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