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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饮睡的床不算小,标准的18米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但等谈墨上来后,他还是明显感觉床上空间一下收窄,无论如何都无法很快适应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的事实。
身边是窸窣的脱衣声,很快,一道热源靠近他。
谈墨侧躺着睡下,分到路饮一半枕头,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这个举动而一下被拉得无限近。路饮刚想翻身,脚尖碰到谈墨小腿的皮肤,一下就僵在了原地。
被下,谈墨的手覆上他手背,自然地把玩他手指。床头柜的小灯未熄灭,朦胧的光照上路饮侧脸,谈墨看得久了,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路饮出声。
谈墨翻身将灯熄灭,在黑暗中靠得离路饮更近。
“没什么。”他说,“只是觉得你身上好香。”
路饮啧了声:“看来在国外这几年,你光顾着学习怎么甜言蜜语了。”
谈墨唇角的笑意加深:“你知道什么才叫真的甜言蜜语?”
他说着伸出手,指尖往上攀爬,慢慢描摹路饮腰线的轮廓:“比如说,宝宝,你的腰好细。”
黑暗中他轻轻低喃,声线下沉,嗓音变得极具魅力,路饮此刻的五感格外分明,感觉耳廓被他说话时的气息抚过,一股燥意瞬间涌上他心头。
难以置信被谈墨称做宝宝,他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甚至愣了几秒钟,才在被下将谈墨手腕牢牢按在床上,示意他保持安静。
谈墨笑着求饶:“我错了。反正睡不着,我们来聊会小时候的事。”
路饮道:“那就聊你因为我交了新朋友,气得几天吃不下饭的那件事。”
“原来我也有那种幼稚时候。”谈墨翻过身,脑袋枕着他手臂,轻轻地笑,“但一想到你要是有别人,真是,无论如何都觉得莫名不爽。”
路饮叹气:“那么多年过去,你的占有欲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谈墨无所谓地摊手,在黑暗里看他。他的双眼逐渐适应黑暗后,能看到路饮一点朦朦胧胧的轮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心痒,忍不住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去摸他头发,后来抚摸变了味,掌心贴上了路饮脸颊。
路饮语气无奈:“你总是忘记我的取向。”
谈墨心情愉悦地勾唇:“我对你的道德很有信心。”
“就算我不会对发小下手。”路饮将他推开,“但不代表当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时,我会无动于衷。”
谈墨虽然被他推远,但笑意更甚。
路饮的脚尖抵住他大腿肌肉,力道暗示性地增加,谈墨看得出他很想立即把自己踢下床。他像小时候那样使坏地去抓他脚踝,火热的掌心刚一碰到他皮肤,路饮的反应突然变得很大,足尖下意识用力。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眼前视线天旋地转。
谈墨仰躺在地上,后知后觉,他居然被路饮——
踢、下、了、床!
诺大的房间安静了几秒,落针可闻,床头的橘色小灯很快被路饮打开,倾洒下的光照亮谈墨脸上错愕的表情。
路饮半跪在床上弯腰看他,神色抱歉,头疼扶额:“我的错,我没控制好力道。”
谈墨撑着柔软的绒毯站起来,立在床前身影沉默。侧对着他的小灯将他的投影打在墙上,黑压压得像座高山,从外表来看总是副攻击性很强的浑不吝模样。
但当路饮问他还睡觉时,他说睡,又自己爬上了路饮的床。
灯熄灭后,房间重新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谈墨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记忆里我只知道有一个人曾经被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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