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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家过了个春节,那些荒唐的放纵好像也就留在了去年,而现在已是新春了。
到处都是新春新气象的声音,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何去何从,延续还是更新?
甩开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冯敛臣回过神,起身笑道:“不是吧,您也来讨红包?您可比我有钱多了。”
“哪能,我是特地来给你发的。”谭仕章道,“怎么没去问我要?”
“去了。结果围着的人太多,只好灰溜溜又泡回来。”冯敛臣说。
谭仕章进来时顺手掩上门,把一封利是放在桌角:“那这样,利利是是,大吉大利。”
冯敛臣伸出手去,谭仕章却把他的手连同红包一起按住。冯敛臣抬头看他,两道视线交汇,正值晌午,光线亮堂,他在谭仕章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微缩的倒影。
谭仕章说:“我还知道包个红包上赶着送来,冯总,你就什么都没给我准备?”
冯敛臣怔愣,下意识笑了笑,这次反应过来了:“仕章总不至于斤斤计较吧。”
谭仕章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突然笑了笑,还是突然伸手抱了他一下,旋即便放开了。
办公室没锁,随时可能有其他人进来,冯敛臣按捺住四下张望的冲动,哪怕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也还是生出一种类似偷情的刺激感,人类真是做贼心虚的生物。
然后谭仕章意有所指地问:“你今天下班有什么活动吗?”
冯敛臣道:“回家,洗漱,最后回味一下没过够的假期。”
谭仕章凑近,眼睛盯着他,低声问:“要去我那儿回味么?”
冯敛臣也眯着眼,从镜片后乜谭仕章,到底还是没有拒绝。
见面也是避人耳目的,下班冯敛臣走到谭氏大厦两条街以外,才上了谭仕章的副驾。
谭仕章问:“要不要先去哪吃个饭?”
冯敛臣想了片刻还是说:“算了,没有必要。”
原本想的是还有暴露的风险,说完却感觉更微妙,仿佛什么都不管不顾,直奔主题而去。
一段理想中的亲密关系大概不该是这样的,但是对冯敛臣而言——对他这样的人设来说,日复一日的工作填满了日常生活,至于其他的,情感和欲望则大部分时候是干涸状态,实在不容易分出更多心力维护。他不动声色看了谭仕章一眼,谭仕章只是笑了笑,说那好。
这天行程的终点却不是谭仕章住的酒店公寓,因为半道路过他工作室的时候,谭仕章突然提起新收了一套鸽血红。
那毫无疑问,必须要去看看了,什么时候上床反而可以再议。
于是掉头就去了别墅,一楼客厅还是琳琅满目样子,只是个别位置的展品有变。
比如那套绝地武士没有了,多了一套海螺珠,冯敛臣认珠宝的眼神是很准的,尤其独一无二的珍品,就像独一无二的美人,都是美的,但各有千秋,不可能认错。
谭仕章解释:“那件东西书法协会的周太太喜欢,拿去了。”
冯敛臣低头看珠宝,侧头看他,唇边漾出一点笑意,调侃他带头搞副业敛财,不务正业。
谭仕章靠在柜子上,两条胳膊抱在胸前,为自己叫屈:“谭皓阳也折腾,你看爷爷以前说过什么吗?你不知道吧,他还投资电影项目,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算转行当全职制作人。”
虽然没听过但不奇怪,不然谭皓阳哪来那么多娱乐圈人脉:“拍电影有赚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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