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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夏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齿痕,她松懈了力道,唇瓣分开,同时分开的还有那过分白的纤细。潮湿闷热的雨夜,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对方的脸,后来的那个晚上,许柏夏弓起腰面对的是纯色的天花板。而现在,她和贺随面对面看着,她想别过脸,贺随空余的手掐住她下巴。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舒服了吗?”薄唇间的笑分明带着明晃晃的故意。
许柏夏扭着下巴脱离了他的手,不想听他问这么羞耻的话,倾身过去堵住他多话的嘴。贺随张开唇迎接了她,指尖的动作比刚才还要孟浪。
搅乱了一池春水。
“我们阿至还真是贪吃啊,要两——”贺随话未说话,许柏夏及时捂住。
“你别说!”
平时也不见他话多。
许柏夏软兮兮地语气喘音未消,猛然颤了颤,不知沉浸了多久才缓过神。
贺随吻她颤抖的肩。
许柏夏虚虚地推了一把,挣扎着要起身,反倒被摁住,“爽过就走,嗯?”
“……?”
她眼底还潮着,眸光下垂。
贺随睡衣的扣子不知不觉松了两颗,冷白的胸膛袒露着,靠着床头的那股劲别提多慵懒,看着很云淡风轻。但许柏夏知道,他也就装装样子,她能感受得到,他的蛰伏之物早就不再沉寂,而是张扬的宣示着存在感。
“你说得今晚不用手。”许柏夏攀着他的肩侧身跪在床上,脸上的红潮未褪,眼里却有一丝捉狭,“而且,我已经不难受了,才不管你。”
让她难受,他也得难受。
许柏夏忍着酸胀的腿裹着被子退开,双眸不由向下扫过,蓦然生出紧张。
她退、退、退。
许柏夏说不管他就不管他,迈着腿下了床跑进了浴室,贺随听到浴室门的反锁声。防着他呢。他笑了笑,任由自己的不适无处宣泄。
-
昨夜贺随睡去了次卧。
清晨在餐桌上遇见时,许柏夏那双眼时不时朝他腿间看,欲言又止的。
贺随轻抬眼,她转眼。
许柏夏今日不急着出门,十点左右才到了工作室,沈容是晌午过来的。
“珠宝展,就你和贺姑姑吗?”沈容知晓她要和贺文臻去珠宝展时,分外震惊。
“会不会别扭啊。”
沈容的担心完全有道理,许柏夏考虑过,“别扭,我也不好回绝她啊。”
“也是。”
“你现在是贺太太,是要和她们多走动。”沈容说,许柏夏想得也是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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