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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况怎么样?”夏经安语气平静的问。
崔敏真没好气的道:“能怎样,没查到什么,又能回去上班了。”
那还生气什么。
夏经安如此想,却没这样开口,隔了会儿,他只道:“没事可以叫她回家吃饭。”
然而他这话让崔敏真直接气得坐起来:“叫她回家吃饭?我现在想到她我都气得要死,更别说看到她了。”
“我辛辛苦苦生下她,好吃好喝的养着,她呢,怎么对我的?”
“以为嫁到玉家就翅膀硬了,我给她打电话她都敢不接,还让玉琅清来教训我。”
“那玉琅清,以前看着是个知书达礼的,没想到也是个心黑的,我是她长辈,她跟我说话时竟然直呼我‘崔阿姨’,带着姓一起喊,她根本没把我当她妈!”
夏经安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波澜。
“玉家条件好,她们又没办婚礼,玉琅清没改口也说不得她。”
崔敏真其实还想把玉琅清“教育”她的话语说出来,但她终究好面子,不想让夏经安知道这件事,就没道,只是自己在心里气得够呛。
“算是我看走眼了。”
她当时是想攀上玉家,无论是阚郡的身份,还是玉呈秉的万贯家财,都是她想结交的,可没想到,亲家是成了,好处却还没见着。
夏经安翻了个身,背对着崔敏真:“早说让你让阿歆去。”
玉家那么好的条件,崔敏真不待见夏眠,却还让夏眠去,这不是活该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崔敏真重重呼了口气,又躺了下来:“但凡玉家的那个是个儿子,我都不让夏眠去。”
夏经安没回她,崔敏真也没再说话,可彼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夏经安忽然说了一句:“以后别对夏眠说教那么多。”
现在木已成舟,夏眠已经是玉家那边的人了,要是她在玉家那边编排他们,遭殃的还是自己。
崔敏真一听这话,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
()起来了。
“怎么,你现在想来当一个慈父的角色了是吧?以前没见你管过两个女儿,现在才来找谱?”
“你现在当什么好人呢?”
夏经安卷了卷被子,只当自己没听到。
直到身旁的人呼吸趋于平缓,崔敏真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
她觉得,她得找个机会和阚郡见上一面。
恰好,阚郡也是这样想的。
……
昨晚闹得晚,早上夏眠醒来时还觉得身体绵软无力。
她动了动腿,大腿酸痛不已。
昨晚她实在是站不住,那人就像是故意为难她一样,一定要逼着她站起来,她不听,整个人都缩到了床头去。
可床就这么大,缩到床头的她无路可退,被迫像螃蟹一样垫着枕头露出肚皮摆出字腿,让人吃了个痛快。
想到当时的场景,夏眠手握成拳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脸蛋上挂着不知道是刚睡醒还是因为回忆起那些画面而造成的酡红。
当时大家都很满足,可惜第二天运动过量的后遗症就找上了门。
现在夏眠只想翻个身继续睡,可想到自己在酒店里的好友,也只能叹口气,艰难的爬起来。
手指上的异物感让夏眠把目光落到了手上。
白金色的戒指,在自己无名指上熠熠生辉,想到昨晚玉琅清给自己戴上戒指的那一幕,夏眠忽然觉得,腿好像也不是太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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