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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鲤从火场中跑出来的时候,背脊被碎石砸了一下,留下一片巴掌大的淤青,但回府擦了药酒之后,已经不怎么疼了。这件事他没告诉萧承钤,也不曾喊一声痛。不知道他如何晓得的。
“没事,不疼,那些药材太名贵,我用不上,殿下还是先留着吧。”
萧承钤皱起眉,“你就会说没事,说得多了,人家真当你不知道疼。”
“殿下生气了?”周鲤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气你做甚,我气我自己。”
萧承钤被他这么一问,真摆起了脾气,拂了袖子,往前走远几步。
周鲤觉得他这小心眼的模样倒是可爱得紧,忍着没笑出来,故意不去哄,静静地在身后跟了一路。松脂又跟在他后面,三人变成一小列,招摇过市。
回到东宫,松脂便下去叫宫人备菜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殿下?”周鲤凑上来蹭蹭他的手臂。
萧承钤气鼓鼓地坐着,阴沉着脸,没理他。
“阿钤?”周鲤换了个亲密些的称呼。
萧承钤脸色缓和了一些。
周鲤笑了笑,抬起手挥了挥,“好啦,我真的没事,我从不逞能的。你看,能跑能跳,还能一顿吃三碗饭。”
“别胡说了,”萧承钤无奈地叹了口气,“过来,让我抱一下。”
周鲤笑着凑上去,“我听徐老将军说,不久前,漠北边境的几个镇子又被匈奴人给抢了一通,还公然撕毁和约挑衅,陛下最近很是苦恼此事,你可知道?”
萧承钤警觉地看了他一眼,问,“你又要去漠北?”
“保家卫国本就是我职责所在,我已经向朝廷上了折子,徐老自上一次出征之后,身体就不大好,这次就不劳烦他老人家了。”周鲤坦然地说。
“你一个人?”萧承钤担忧道。
“我一个人绰绰有余,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你可信我?”周鲤笑了笑,英气逼人的眉间八风不动,是很沉稳的将军模样。
“信的。”
这一年多来周围人始终顾虑着周鲤的情绪,鲜有不长眼的会和他提漠北之事,好在他自己已经渐渐走了出来,又恢复了从前那副轻快的模样。
“何日启程?”萧承钤的声音闷闷的。
周鲤轻轻拍着他的背脊,“月底。”
两人都知道,这一别,短则个把月,长则年,或是遥遥无期。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受得了这种相思之苦。
萧承钤的脑袋靠在周鲤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双手扣着他的后腰。周鲤站在他双腿之间,拢着他鬓边的碎发,任他肆意妄为。屋里渐渐有些发热。
“殿下,九皇子来了。”门口想起松脂的声音。
周鲤迅速推开几步,萧承钤“啧”了一声,肉眼可见地露出一丝烦躁,“这小子,净挑这个点儿来,兰贵人不给他饭吃么?”
“皇兄!”
萧承珉推门进来。看见周鲤,眼睛亮了一下,“周大哥!”
“九殿下,好久不见。”
周鲤笑着点了点头,自从先前周鲤把九皇子从火场里救了出来,这孩子就似乎对他热情了许多。
“你最近课业如何?老是往我这边跑,你娘不骂你?”
萧承珉被嫌弃得莫名其妙,有些委屈地把食盒放到案上,边说边盛了一碗出来,“我娘煮了甜汤,让我送过来的。我课业好着呢,不信你去问太傅。”
萧承钤刚要伸手去接,他的亲弟弟已经自然而然地把碗递给了周鲤。
“周大哥,你尝尝。”
萧承钤:“……”
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萧承钤还是小小地受伤了一下。
“来都来了,一起吃饭吧。”萧承钤干巴巴地咽了一口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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