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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定安公主是无法参与皇位角逐的,既然如此,也就注定她不会跟后继之君结仇,反而诸王都会跟她打好关系,如此一来,这些身具才干之人到了北关,建功立业之后,未尝不可借机洗掉身上的东宫烙印,继续为新君效力。
都是他当年精挑细选的栋梁之材,要是当真荒废掉,连天子都是会觉得心痛的!
真是可惜啊,定安是个女孩儿,若是个男孩……
不,即便是个女孩儿,如果当真不乏手腕……
那个念头在他脑海中转了一转,便消失无踪,他想,这才多久,能看得出什么?
志向是一回事,韬略和能力却是另一回事。
且再等等看吧。
……
刘彻手里边有钱,有声望,有地位,有人手——这不纯纯是天胡开局吗?
从进入北宁城之后,他几乎就从刺史手中攫取了行政权,至于军事权柄,谢殊可是他嫡亲的舅舅啊!
更别说那一万三千名送嫁的士兵,无论是从大义名分,还是从私人情感上,都无疑更偏向于他。
如是等到大单于承诺过的十六座城池到手之后,刘彻反手就把自己人给安排上了。
现在他的人手当然没那么多,但是以后总会多的,天子跟诸王,不是会源源不断的派人过来吗?
先让真正的自己人占据要职就完了。
通过以牲畜换牲畜的策略,定安公主的名字响彻北部诸州,所有得到牲畜的百姓,都会念他的好,甚至于官员们,也会对他另眼相看,最要紧的是,他手里有了一笔巨大的进项。
而更不必说对刘彻而言,这其实是无本的买卖。
毕竟,牲畜本身是缴获来的啊!
不过,刘彻全然没有吝啬钱财的意思。
卖掉牲畜得来的这一大笔钱,五成要送到京城,交付给天子,三成他会用来修缮入京的道路,至于剩下的两成,全部用来赏赐军民!
钱这东西,本身是没有价值的,只有让它流动起来,才会出现价值!
北方诸州,尤其是北关这地方,消费是很低迷的,一来市场狭小,二来真正有钱的早跑京城逍遥去了,谁会苦哈哈的留在这儿熬冬?
但是前来送嫁的这批将士不一样。
他们是京城来的,有钱,也有消费能力!
刘彻盘算着打通从北宁城到南下第一个大城市靖州的直道,让京师乃至于更远地方的商人能够来到这里,当然,仅凭送嫁将士们这个消费群体是不够的,但是现在戎狄自顾不暇——他完全可以趁机把手伸到西域去啊!
西域的香料和宝石,乃至于特色作物,在中原都是很吃香的,尤其是来自西域的名马!
刘彻甚至都已经让人商量如何对西域行商征收赋税了……
听候差遣的属官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还请公主恕罪,臣觉得,您是不是想的有点……”
太远了啊。
刘彻双手抱胸,若有所思道:“是吧,你也觉得这个计划太单薄了些,不该只是等着西域行商过来,我们也可以派出商队出关。”
属官:“……”
啊这。
刚会走就想跑,隔着锅台就想上炕啊你!
这才刚拿下十六城呢,真当对面戎狄不存在了?!
刘彻却是真情实感的开始筹备上了。
……
唐佐在城中等了两天,都没收到谢殊亦或者那竖子的消息,心下忐忑,坐卧难安,再转念一想,自己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公主?
有心想要前去宽慰公主两句,又中途止住——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去对公主说这些的呢。
就在他辗转反侧、左右思量的时候,却有侍从打外边进来,欢天喜地道:“将军,大捷啊!谢将军率军北上,歼敌一万两千人,俘获牛马无数,甚至于俘虏了卢侯王!”
唐佐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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