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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新帝,让他们很是为难。
如此迟疑踌躇,倒不是因为他们有意拿乔,心怀叵测。
定国公曾经眼看着被封为异姓王的父亲功成身退,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不乏有足够的政治智慧,在这等时候,他只会顺从和襄助新帝,却绝对不会对其执政加以阻碍。
再则,老定北王留下遗令,宁氏一族男子三代不得出仕,定国公之所以得以戍守宫禁,却是因为得了天子特旨,新帝登基之后,他第一时间便交出了手中的兵权,既如此,定国公府上至定国公,下至宁氏成年的侄子们,实际上都是没有官职在身的。
而这对于定国公府而言,其实是件好事。
鲜花锦簇了那么多年,定国公府富贵已极,也是时候该冷却几分了,如今新帝登基,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一朝天子一朝臣,定国公不敢奢想别的,能平安无事的完成过渡,便是阿弥陀佛了。
如今自己的女儿成了大行皇帝册立的皇后,宁氏一跃成为后族,如若不出意外的话,宁皇后还能给宁家带来至少三十年的荣光,而这三十年,足够定国公府第四代的子孙成长起来了。
定国公唯一忐忑不安的就是,那位年轻的新帝,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呢?
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跟随老定北王修习兵法,尤且记得父亲非常清楚的教诲他。
伯成,你并不是能够出奇兵的人,也并不善于冒险。
而实际上,作为宁家的少主,也不需要你去犯险。
你要做的就是一个“稳”字,在看不清来敌究竟如何的时候,就以最谨慎的态度来揣度它……
定国公以多年来揣测大行皇帝的心思来揣度这位天子,实在心下难安,毕竟大行皇帝的这道遗旨来得突然,不像是同新帝透过口风的样子。
定国公夫人也是惴惴不安,不敢在女儿面前显露,唯有室内只有夫妻二人的时候,才无声饮泣:“差了整整六岁啊,又曾经是……”
她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时下倒是没有男子娶妻一定要小几岁的说法,但是官宦人家,尤其是皇族,妻子比丈夫大了整整六岁,实在是闻所未闻。
至于二嫁,也并不是稀罕事,但是先嫁给叔父,再嫁给侄子,却决计是件稀罕事了。
两件事都颇稀奇,却都集中在同一对夫妻身上,尤其自己女儿要嫁得可不是寻常人,那是天子啊!
定国公夫人怎么能不忧心忡忡!
对此,宁氏反倒十分坦然:“事已至此,忧愁又有什么意义呢?此事成与不成,都不是府上能够做主的,以当今天子的志向,怎么会容不下我这样一个女子?”
定国公夫人强撑着精神笑了笑,又要找名医跟方士替女儿调理身体,本朝还没有被废掉的皇后,立储又从来都是嫡子为先,只要女儿能够诞下一个皇子,后半生也就有了指望。
宁氏见状,却正色将母亲拦住了:“上天注定我命中有子,想必早晚都会有,若是没有,强求反倒容易生出祸事来。皇室向来忌讳巫蛊之事,更不可自宫外夹带东西进入大内,母亲此时去找名医跟方士来,若是被人拿住把柄,趁机去做文章,又该如何是好?”
又笑着宽慰母亲:“我向来体健,身体无病,难道还怕不得生育吗?母亲生我的时候,也是年近五旬呢。”
宁氏是定国公夫妇的老来女,跟最上边的大哥在年纪上几乎差了一辈儿,府上的世孙都要比她大上两岁。
定国公夫人听她说的这般条理,心下且是欣慰,且是难过。
她有好几个儿子,却唯有这一个女儿,先前陷到吴王之乱里,已经痛心断肠,此时又要嫁入深宫,实在是……
宁氏猜到母亲的想法,便着意开解她:“您若是实在担忧,不妨往成宁长公主府上去走动一二,太后娘娘在深宫之中,咱们等闲见不到,但同长公主殿下却有些旧交,陛下还是很敬重这位长姐的。”
定国公夫人顿觉豁然开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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