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换人吧。”
换人的话换成谁,这也是一个问题。
苏晓兰现在赶不过来,季鸣锐长得人高马大的,还是寸头,往床上一躺一看就是个猛男兄弟。解临个子也高,标准的模特身材,穿着衣服显瘦,撩起来能有八块腹肌的那种。
最后几人将目光投向池青。
池青:“……看我干什么。”
“如果说我们这里哪个看起来勉强比较像女的,”季鸣锐不怕死地说,“兄弟,那估计就是你了。”
解临手机屏幕上那点微弱的光源刚好打在池青身上,他仍曲着腿坐在衣柜里。任琴家开了空调,他进屋之后脱下外套、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毛衣,由于瘦所以毛衣穿在他身上显得空落落的。
男人头发长,手指细,腿也长。
如果忽略掉那份颓废的感觉,他五官其实也漂亮得有些中性。
池青漂亮的嘴里吐出最冷血的话:“在你说出那句话之后,你就没有兄弟了。”
季鸣锐:“别啊,帮个忙。”
任琴倒是很有同理心,她知道躺在床上的感觉:“要不我再努努力吧,不要为难池先生了,这种情况,谁躺上去都会害怕的……”
池青还没说话,解临倒像是有读心术的那个:“他应该是嫌弃这床你躺过,而且他也不太愿意穿你的睡衣,至于害怕,应该是没有的。”他看了池青一眼,充分认可之前池青给他发消息时说过的那句话,“……就算凶手现在就站在床头,他也睡得着。”
池青是真不害怕,他就不知道害怕是一种什么感觉。
“虽然我不是很想帮这个忙,”池青不得不承认解临很了解自己,“但如果能把床单换了,拿一套新睡衣的话,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任琴:“……”
季鸣锐:“……”
他兄弟,一个哪怕凶手近在眼前也没有洁癖发作重要的男人。
换上新床单之后,任琴又找出一套没穿过的衣服,她本身个子也不矮,但跟池青的身高肯定没法比,比划一下过后直接作罢,想着盖上被子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什么,睡衣不睡衣的并不是很重要。
池青躺上床之后,拉起被子盖住了脸,他额前头发长,乍一看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凶手再警惕,也很难一进门就发现床上的人早就换了一位。
被换下来的任琴和季鸣锐两个人躲进衣柜里,季鸣锐占了别人的位置,问:“解顾问,那你躲哪儿?要不然我还是出来吧。”他刚才也在房间里转悠很久,没找到除衣柜以外的藏身之处。
解临很自然地指向床底:“没事,我刚刚看了一下,床底高度正好,我藏这就行。”
季鸣锐:“……?”
不怪他多想,现在黑灯瞎火的,很容易徒增恐怖气氛,而“床下有人”又是一个在无数恐怖电影和小说里出现过的经典桥段。
就真要藏这么阴间的地方吗?
任琴身上披着件外套,心说她本来还挺害怕的,但现在她觉得“衣柜里有人”、“床下也有人”、“床上躺着的人不是原来那个”这样的阵容安排,指不定是谁吓谁。
任琴躲在衣柜,看着男人钻进床底下消失不见的身影,又看了眼床上那位淡定的一批、仿佛真在睡觉的,悄声对季鸣锐说:“有解先生和池先生在,还挺让人安心的。”
季鸣锐十分认同,跟着感慨一声:“是啊,他俩有时候比犯人恐怖多了。”
十一点过半,接近十二点的时候,雨渐渐停了。
小区里已经没有任何行人。
只要有人站在楼栋附近,很容易看得到某户人家家晾衣服的阳台,也很容易观察到她家此刻是开着灯还是熄了灯。任琴家熄灯后一个多小时,楼栋附近的某个垃圾桶旁多了一截抽剩下的烟头。
烟头上猩红色的光亮在接触到潮湿的地面后很快熄灭。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