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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梁承和乔苑林到餐厅放眼一望,大堂的位子全坐满了,一齐在心里骂应小琼不靠谱。领班把他们带到总经理办公室,敲开门,偌大的一间居然没有办公桌,正中一张双人床,电视,哑铃架子,墙上左边挂着一幅《蜀道难》,右边挂着一幅《蒙娜丽莎的微笑》。乔苑林备受冲击,进屋都是懵的,梁承也是第一次见识,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俩杵着不动,老四一甩头:“是不是我现在手火了,让你们有距离感啊?”“少放屁。”应小琼招手,“快来,吃不吃饭啊!”茶几上摆满几道菜,食材是老四精心挑选的,旁边放着一箱威士忌,信州岩井、格兰杰、波摩、百富,各式各样的牌子。乔苑林坐到懒人沙发上,有点矮,挨着梁承修长笔直的小腿。上次四个人一起吃饭也是在这儿,吃咖喱火锅,商量盘店的事情,这次弄着一箱酒,梁承问:“开烟酒店么?”应小琼嫌弃道:“你土不土,老子要开酒吧。”城西商圈的梵谛街是平海最时髦的地方,好多时装店,无数设计师和买手扎在那边,四年前,有人在街上开了间酒吧。那间酒吧爆火,先是时尚界的人带头,后来愈发风靡,蜂拥投资的人越来越多,这些年已经变成一条酒吧街。“我的眼线。”应小琼说半截喝一口酒。乔苑林端详他:“你还画眼线了?”应小琼无语地换个近义词:“我的耳目,跟我报告有一间酒吧的老板股票玩脱了,要钱周转,想把店盘出去。”老四说:“应哥问我要不要搭伙,我觉得不错。”应小琼问梁承:“都是兄弟,你要不要参与?”梁承平时滴酒不沾,甚至没去过酒吧,贸然被邀请入伙酒吧生意,他着实兴趣不大,说:“应哥,你当初干大排档,所以开餐厅有经验,但酒吧不一样吧。”“是,我也有这个担心。”应小琼道,“但我就爱折腾。”乔苑林一言不发地吃肉,他在采访中见过投资失败的惨状,不放心,问:“应哥,你有把握吗?”应小琼乐了,笑起来有浅浅的鱼尾纹,说:“你是替我操心呢,还是替梁承操心啊?”乔苑林道:“我替百万博主操心。”老四心说怎么又关我事,嘲讽道:“你这小屁孩子快歇歇吧,喝杯啤酒就能醉,哪懂酒吧的门道。”乔苑林“切”一声,不再插话。聊了会儿酒吧经营,应小琼也烦了,痞里痞气地冲他笑,问他和梁承去哪约会了。梁承说:“程怀明家。”应小琼老实一瞬:“怎么不叫我一起啊,好久没见过程大队长了。”岭海仓库的阴阳怪气至今刻在乔苑林的心上,他问:“应哥,你跟程警官认识吗?”“噢,他逮的我。”应小琼像在说光荣事迹,“后来,我给他当了好几年线人,妈的,他有时候特事儿逼。”乔苑林成功把应小琼带跑了,听了一筐当线人的八卦,不知不觉吃得很撑,他窝在懒人沙发上有些困。迷迷瞪瞪的,有人揽了下他的肩,然后他靠住梁承的小腿,枕着膝,坚硬的骨头硌着他的腮帮子,发酸,但忽然盖在他头上的大手很舒服。威士忌的酒气似乎把他熏醉了,不想动,等旁人离开,杯盘狼藉收拾干净,他和梁承仍鹊巢鸠占地赖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瞧出他没精神,梁承说:“要不去应哥的床上睡会儿。”乔苑林还是不动,问:“你会合伙投资酒吧么?”“可能性不大。”梁承说,“改天去梵谛街看看。”乔苑林道:“挨着医院的花店都能倒闭,你可长点心吧。”那算是梁承的黑历史了,说:“花店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郑宴东也有责任。”乔苑林首先想起那一辆黑色凌志,当初的嫉妒来势汹汹,荒唐断定人家和梁承的关系,他问:“郑宴东结婚了吗?”“没有。”梁承说,“怎么问这个。”“就是觉得以前很傻。”乔苑林轻笑,“我还揣测他是你前男友呢,其实根本不了解人家的取向,甚至,我也没确定你的取向。”梁承说:“我——”门开了,应小琼转一圈回来午睡。乔苑林从梁承腿边离开,抓着刘海一下下拂向脑后,直至清醒。回家的路上他给鲍春山汇报工作,便沉默着没有言语。周一开会,鲍春山本来不抱多大希望,没成想抢到了独家,而且是专访。她看不出是否满意,不过直接将这件事交给乔苑林全权负责。接踵而来的是加班,乔苑林又往市局家属院跑了两三次,怕程立业劳累,边访问边闲聊,结束再回电视台磨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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