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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涤尘已经拽着徐良娣的胳膊来到殿外,我赶紧迎了上去:“臣妾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
沈涤尘用力把徐良娣往前一拽,徐良娣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沈涤尘指着她的鼻子,强忍怒意道:“你自己说!”
地上的徐良娣不说话,只是哭,殿外围了不少宫人。我朝妆成使了一个眼神,妆成边把人赶走边骂:“走走走!自己什么身份,凭你们也配看主子的是非!快走!再不动的挖了你们的眼睛放在脚底下当泡踩!”
我也赶紧安抚沈涤尘:“太子殿下,徐良娣好歹是有品阶的良娣,徐尚书的千金。如此不妥。我们进去再议。”
沈涤尘看看我,又瞥了一眼地上的徐良娣。鼻子里冷哼一声,拂袖朝东暖阁而去。鹅黄赶紧扶起地上的徐良娣,我们一同随着沈涤尘进了东暖阁。
鹅黄和妆成关好东暖阁的门,守在门口。我和沈涤尘坐在榻上,徐良娣则跪在下面。
“出了什么事?殿下怎的发这么大一通脾气?”我问。
沈涤尘对地上跪着的徐良娣道:“你自己说。”
徐良娣只是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涤尘把一张纸条递给我,纸条上写着父亲被山匪劫走的事。
原是因为这个啊。从我知道是有人故意把父亲遇袭的消息透露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怀疑徐良娣了。
妆成之前说是两个面生的小厮闲聊被她听到。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东宫的人都听沈涤尘的,沈涤尘不让说没有人敢说。母亲虽然担心父亲,但以她的心性和能力必不至于乱了阵脚,自然也不会让李府的人告诉我。如此说来,能在东宫散播消息给我的,便也只有徐良娣了。
其实徐良娣这一招已经是想要取我性命了。
若我去救父亲,路上艰险,难保不会丧命。真要是平安回来,我一个女子独自外出,还进了土匪窝,如何能做储妃?就是皇上为了李家有心保我太子妃之位,那沈涤尘只怕也不会再与我亲近了。
若我不去救父亲,父亲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将一生生活在愧疚中。她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张念会一路帮我保护我。
我若去了她可以借刀杀人,我若不去她便诛心。唉……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心肠却是黑的。
我不是没有想过揭穿她。只是沈涤尘需要徐良娣的父亲,他要是不想追究,那任我磨破了嘴皮,搬出多少铁证都没有用。我与他本就是一体,于他没有好处的事,于我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我也仅仅只是对徐良娣加强了防备。
我看着手中的纸条,故作惊讶的样子,对跪着的徐良娣说:“徐良娣……你……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说着声音已经哽咽。
沈涤尘抱住我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
徐良娣哭诉:“太子殿下,太子妃恕罪!妾并非存心的!妾从未想过要置太子妃于死地呀!”
沈涤尘面无表情,我此时也拿不准他对徐良娣是个怎么样的态度。只得挤出几滴眼泪,泪眼婆娑地直视沈涤尘的眼睛,委屈地唤道:“殿下……”
“皎皎,你想如何处置。”沈涤尘轻抚我的背,如是问我。见他如此态度,我心中已经明了了。
哼,狡猾。若真想处置,自己在玉虹殿就处置了,还何须带到我面前来闹这一通?要么就是想让我做坏人小惩一番,避免我日后再用此事对徐良娣发难;要么就是根本没想处置。
我才不要做坏人。我起身走到徐良娣身边跪下,道:“殿下,臣妾相信徐良娣的为人,况且此事已经过去,请殿下念在与徐良娣的恩情上,免除惩罚吧。”
沈涤尘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反应,沉默了许久说道:“太子妃仁慈,既如此,徐良娣禁足一个月,罚俸半年。”
我与徐良娣叩头谢恩。
其实禁不禁足本也没什么要紧,徐良娣本就不太离开玉虹殿。只是这次竟是连琴也不弹了,鱼也不喂了,画也不作了。有时候我在藏书阁阁楼上看一天,既不见她开窗,更不见她走出玉虹殿的门。这使我平白地少了许多消磨时光的乐趣。亏得现在有三两同我作伴。
腊月初五的时候沈涤尘照例来陪我吃饭。这一顿饭他都愁眉不展,我给他递过去一杯茶,问他:“殿下今天怎么了,臣妾可否为殿下分忧?”
沈涤尘细细品了一口道:“好茶。”他放下茶杯,望着窗外的大雪,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父皇对我还是有所猜忌。父皇把六弟从蜀地召回了。说让他回来过除夕新正。”
我之前就提醒过他,难走的路在后头。帝王术最重要便是制衡,如今皇上身体康健,你又是太子。皇上如何能看你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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