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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次间里静悄悄的,盘箸碗勺碰触的声音微不可闻,萧时善的规矩不错,不过跟李澈吃饭,又总担心自己规矩还不够。
吃个饭都要绷直了身子,每次吃完饭,浑像被教养嬷嬷训练了一顿,当姑娘的时候没被训练过几次,嫁人了反倒把自个儿的一言一行都给要求了起来。
相较萧时善时刻注意的用饭规矩,李澈却要自如得多,动作没有丝毫凝滞不说,还没影响用饭速度,她还在挑着碗顶的米粒呢,他那边半碗饭都下去了。
按理说李澈那边用完了饭,她也该随着放下筷箸了,萧时善也顾不得保持令她着迷的美人作态了,填饱肚子才是正理。
当她去夹荔枝猪肉的时候,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一声轻笑,她的动作放缓,咬着荔枝肉朝李澈瞅去一眼,他并没有看她,这让她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一顿饭吃下来,令萧时善略感欣慰的是李澈用了那碗汤。
这就是既往不咎的意思吧,反正在萧时善心里是这样想的。
用完饭后,萧时善跟着李澈到了东次间,这是她的起居室,刚用了饭可以在此处喝点清茶消消食。
萧时善嚼着一小块香茶饼子,茶香与花香沁入唇齿,她望着李澈的衣角突然紧张了起来。
他一走就是大半年,说陌生不陌生,说熟悉不熟悉,骤然回了府里,好处坏处各占一半,倘若他们能相处融洽,那么好处顷刻之间就能压倒坏处。
似萧时善这般很会为自己打算的姑娘自然懂得跟李澈搞好关系,是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可这事难就难在这上头,他这人似乎有点油盐不进。
就像常嬷嬷说的,单凭姑娘的品貌也该得到夫君的爱重,萧时善虽然没应和过,但心里也是这般想的,好似她只要勾勾手指,他就该对她予取予求。
想归想,萧时善倒没指望李澈能这样对她,只是再怎么着也不该没点热乎劲儿,他果真是眼瞎么,瞧不见她这张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漂亮脸蛋?
萧时善低头去拨弄手边的紫檀小摆件,圆弧状的造型,从上垂下数十根长短不一的银线,每条银线下面缀着一颗玉珠,指尖撩拨银色丝线,玉珠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时无话,萧时善思索着要不要问问苓姐儿如何了,什么都不问,好似她对此漠不关心,可不就应了他的那句视若无睹,置之不理嘛。可这话要是问出来,又怕李澈想起她的“恶行”,将她的好意视为虚情假意,索性什么都不问了,到明日再让人问问那边的情况好了。
李澈喝了口清茶,打量着屋子里的变化,她没嫁过来之前,这凝光院本是他的院子,里面的摆设布置他都一清二楚,许久未归,这里有了不少变动,高几上摆了插瓶,瓶内插了几支含苞待放的荷花莲蓬,碧玉盘里堆了新鲜水果,鲜莲蓬子、红润蜜桃,冰湃甜瓜、空气中飘动着清甜果香。
等到李澈踏入内室才知道,东次间的变动不值一提,里头才是焕然一新,猝不及防下被那些烛光映照的锦缎闪了下眼,他几乎认不出这是他住了近二十年的卧室。
萧时善见他停住脚步,随着他的视线在屋子里扫了扫,她平时觉不出什么,因他站在屋里,才令她突然想起这屋子原来的模样,雅而不俗的屋子被她布置成了锦绣堆,纱幔锦槅,花瓶香炉,闪光缎面的垫子引枕,随便瞥向一角都看得人目不暇接。
此时见他盯着那帘水晶珠帘,萧时善略有心虚地轻推了他一把,倒好像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可谁让他不在的,为了自己住着舒服,当然要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布置,“夫君,怎么不进?”
李澈捏了捏鼻梁,对她的喜好实在不敢恭维,清净安眠之所反而被她弄得眼花缭乱,她也能睡得着觉。
萧时善撇撇嘴,他懂什么呀,怎么就晃着他的眼了,明明漂亮得不得了,她对于眼光不好的人,向来是不爱跟他们说话的,夏虫不可语冰,说了他也不懂。
心里还在腹诽着,冷不丁地听他说了句,“安置吧。”
萧时善僵了僵,张张嘴道:“我去卸妆。”本来她就是素面朝天,坐在梳妆台前,解下金色镶珠发环,拿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发丝。
丫头们铺好床被就退了出去,她偷瞄到李澈解了外袍躺床上去了。
磨蹭了片刻,她慢腾腾走了过去,走到衣架前脱下衣裳,只着了透薄的小衫和单裙,弯腰在床边脱下睡鞋,而后爬进了床里。
躺在软枕上,萧时善闭着眼睛,眼睫微微颤抖,手指抓着丝被,指尖透出淡粉色,在一片难挨的寂静中等了一会儿,旁边仍然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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