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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的肚子刚刚突然疼了一下,那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预产期也就这两日了,寒酥并不敢马虎大意。她令人去请太医和产婆过来,也派人去告诉了封岌一声。
寒酥觉得应该还没到时候,可是封岌事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稍感觉有些疼痛时,立刻派人去寻他。
产婆和太医还没到,她的疼痛感再一次来临。
翠微赶忙扶着寒酥到床榻上躺下。
封岌比产婆和太医先一步到,他肃着脸,直奔床榻而去,握住寒酥的手,问:“感觉怎么样了?”
寒酥有些惊讶地望向封岌握过来的手。
——封岌并不知道自己的手在抖。
寒酥反手握住了封岌的手,对他微笑着,说:“刚刚有些发动的迹象,现在没什么反应,也不疼。”
封岌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这个时候,寒酥才是需要鼓励支持的那一个,封岌很快调整了情绪。他在她身边坐下,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没事,我们的孩子一直很乖,今日也不会捣乱,会很快平安出生。”
寒酥微笑着点头。原先不觉得怕,可真到了这一日,她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忧。不过封岌陪在她身边,让她的紧张情绪淡去不少。
寒酥一会儿疼,一会儿又像没事人一样。封岌陪在她身边,与她说说话,还喂她吃了一块糕点。
寒酥偎靠着封岌,问:“你希望是儿子还是女儿?”
“没什么区别。”封岌道。
不过片刻后,封岌又改了口,道:“还是女儿吧。女儿可以带在身边,儿子却要早早分别。”
两个人对视一眼,皆有些话不必言尽自懂得的意味。可旁边的几个宫婢却对封岌这话一脸茫然。难道不是儿子留在身边女儿嫁去别人家吗?圣上是不是说反了?
事实证明,封岌今日的话说对了。他们两个人的女儿在寒酥的一整个孕期都很乖,到了生产这一日也很乖。
傍晚,晚霞将天上的云朵烧红时,小公主顺顺遂遂地出生了。
纵寒酥产程很顺利,人也虚脱了。她软惫地躺在床榻上,偏过脸来望向身边的女儿。
小小的一点,承载着她与封岌两个人的血肉。
只是这样望一眼,寒酥的眼中立刻浮出一汪泪来。
“不能哭,伤眼睛。”封岌谨记坐月子的一百项注意事项。他弯下腰来,轻轻将吻落在寒酥的眼睛上。
寒酥这才看向封岌,她弯眸,声线低弱:“我们的女儿。”
“是,我们的女儿。”封岌握紧寒酥的手,“休息一会儿。”
寒酥轻“嗯”了一声,慢慢闭上眼睛。她很快睡着,睡时唇角攀着笑。原来这就是血脉相连的感觉,纵使女儿已经被乳娘抱走不在她身边,可是她感受得到在这世上有一个人,从此与她再也切割不开。
待寒酥睡着了,封岌仔细给她盖好被子,走出去。他立在庭院里,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汗。
本是征战沙场十几年的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知何为惧怕和紧张。然而在今天,他虽然面上仍旧沉稳,心里却慌得要命。
好在一切平安。封岌长长舒出一口气,这才转身去看女儿。
女儿被乳娘放在小摇篮里,正睡着。
封岌沉默地看着她。惊觉她这么小,也不比他的拳头大多少。
“就是你,让你母亲辛苦了一年。”封岌朝女儿伸出手,将要碰到她的小脸蛋时,又硬生生停下动作。
这婴儿实在太小,他怕这么轻轻一戳,就把她的小脸蛋戳破了。
他刚要收回手,食指却被女儿握住。
她柔软的小手包裹住封岌的食指,封岌懵了一下,如临大敌般一动不敢动。他细细感受着女儿软乎乎的小手。
女儿松了手,封岌还保持着手指被女儿攥着的动作。好半晌,他才放下手。又看了女儿一眼,交待乳娘仔细照看。
他回到与寒酥的卧房,卧房里虽然已经被收拾过,可仍旧还残着一点血腥味儿。
他走到床边,见寒酥正睡着。他悄无声息地床榻外侧躺下,轻轻拥着寒酥,与她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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