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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身后的人将被绑住手的肖远洋往前推了推。
烟董看了自己的货物一眼,摆摆手:“你看这人,健健康康好好的,不会给大家抹黑吧。你们带走这两个人,总不能让我损失太多吧。”
王翦看到肖远洋被人踉跄一推,急得欲跑上前去。
司机拉了拉他,提醒他之前说好的,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可以暴露身份。毕竟王翦他们不管事情成功失败,他们拍拍屁股走了,但是自己一家老小生活在这里,无论如何不能因为帮了别人祸及自己。
王翦看了看对方,气得甩了肩膀。
“你放心,他们在跟烟董要人。看起来那两个人是要到了,估计在谈你那个朋友。”义工队的人拍拍王翦的手臂宽慰道。
王翦他们不仅离得远,不能听得完全清楚,而且王翦自己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高棉话,只能靠另外两个人盯着。自己心急并没有什么用。
可是这省里的人哪管烟董他们的利益,在他们那里,有的只有完成任务,做好形象工程,底下的人爱怎么乱搞,别做太过火就好。省长也想救下所有被骗来这里务工的人,但是那么多人,他有心也无力。他要做的,无非就是让这些蛇头不要害人性命,人家工打完,他们钱赚够,把人放了就行。
他就这几年任期,也没必要把人得罪光。
况且,就算手里都是权力,但是斗不过已经形成规模的犯罪产业,已经烂掉的腐败,还有可能走投无路的这些罗刹。
这次会再出手,无非是因为这三人已经影响到了省里的形象。舆论上做得太过火,就不会有人愿意来这里经商。毕竟这两年的萧条,只是一时的光景,事情过了,一切都还是要走回正轨。何况事情闹大,这也是不符合各个园区的最终利益的。搞得太难看,谁还会被骗来这里。
只要省长愿意出手,有理由,那么一般他们都会拿钱放人。
“这个男的你也得放!他不是普通来这里务工的,而是来经商的商人。你们无端把人带走就算了,交了赎金还想把人倒卖,亏你们做得出来。”
烟董知道这些,但是在他们这行,从来就没有所谓的给钱就一定会放人的道理。多少家属交了钱,人能不能拿到看的是家属的本事和运气。
烟董盯着他,他们园区和省里有过交易,也并非第一次对峙。已经闹开的,有伤病的,人给他们带走也是一般做法。但是同时,现在他就是这里的阎王,他不想给的运气,谁都拿不到。
他讪笑一下,说道:“如果我不呢?”
话音刚录,两个军警就掏出怀里的枪,对着烟董。文质彬彬的眼镜男自始至终客套而疏离,站着的样子甚至有些高傲:“你可以拒绝,但是就不能怪我们把人抢走。”这是他一贯以来的姿态,就算他们吃了豹子胆,总有一天也要依靠他们在这里讨营生。不过是例行公事,就算自己做得过火一些,园区的人也不敢太造次。
毕竟抢人截胡也不是没有过的。
经过一段短暂的僵持,眼镜男摇摇头,从手里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烟董。
抬抬下巴示意他看看,并且说明到:“如果你绑架的是亚洲人就算了,但是这个人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他也不是自愿跑来的务工被骗,人家有正式的商务入境邀请函,你们这属于强行绑架。这人要是使馆一直等不到人,甚至让他死在这里,真闹上国际新闻,我们都没好处。”
烟董看完后,啧了一声,嘴里囫囵着谩骂。他没想到TMD,那些人是在讹诈他。
他们这里的约定俗成是,不碰不自愿来的人,不沾染大国家的人。
所以他们一直做得是用高薪诱骗别人来西港求职,要求他们签下不合理的合同,限制人身自由。
如果是当街掳走,也要先看外貌,再翻身份证明。
把肖远洋这种一不是自愿上钩,二不是无人关心生死的小国公民拿出来交易,就是在讹诈他,这无疑对他是一种羞辱。
烟董目睹下属解开肖远洋手里的束缚,交给军警。肖远洋到了接他的军警身后,回头看了绑匪一眼。
他的眼中似乎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冷漠和残酷。
就在他们给最后一个人,也就是那个女生松绑的时候。
“别动!”
烟董嘶吼着,就这么一时的不防备,他一手抓住已经被解开的女生的头发,一手持锋利的匕首,犀利的寒光划破夜空,投射在肖远洋的眼里。
也包括在不远处静观其变的王翦他们。
肖远洋心头一紧,已经两步上去扯住女生的手臂。一声尖锐的吃痛喊叫,那个女人就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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