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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
薛大师父大怒,“我还正想着找你了,你自己跳出来了。
好好好,有种,也对,既然朱家小子是受害者,你是什么?
你是害人精啊,朱家小子可以不挨这一刀,换你来挨!”
他收拾朱家大小子,就是为了杀鸡儆猴。
许舒的存在,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现在许舒肯跳出来,他再满意不过。
“认罚!”
许舒走到朱家大小子身边,将他扶起,自己在刑台上站稳。
“找死!”
薛大师父大怒,劈手夺过刽子手中的鬼头大砍刀,一个飞身借力,百炼钢刀直直朝许舒脖颈斩落。
刀锋割裂斗笠垂下的黑纱,正中许舒脖颈。
场中俱是惊呼声,便听铛的一声,百炼级的鬼头钢刀竟碎成数截。
全场一片死寂,薛大师父盯着手中的刀把,满眼的难以置信。
“县尊,朱家的案子了了没?”
许舒走下刑台。
大马猴县尊体如筛糠,“了了,了了,全了了。”
许舒冲老朱摆手,“听见没,县尊都说了了,回吧。”
老朱率全家拜倒,重重给许舒磕了三个响头,急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既然朱家的事儿了了,咱来说说我的事儿吧。”
许舒阔步走向薛大师父。
薛大师父大惊,“你,你想干什么?这里秦安县大堂,有王法的地方。”
许舒道,“正要和你论论王法,我自愿领罚,那一刀要斩,也是刽子手来斩。
莫非你姓薛的也是这县衙的刽子手?如果不是,你斩我这一刀,又算什么?”
薛大师父急了,高声呼喝,“县尊县尊,你踏马死了啊,他咆哮功堂,咆哮功堂啊,马捕头,愣着作甚,出手,出……”
他正说着话,一名捕快腰间的长刀被一道气流击中,脱出刀鞘,正入许舒掌中。
许舒引刀而下,刀锋如电光划过,正张嘴呼喝的薛大师父,头颅和脑袋立时分家,血呼啦的脑袋滚落在地,嘴巴还在开合着。
大马猴县尊噗通一下摔进桌子底下,随即捏碎了一枚玉珏,霎时,四方传来鸣镝声。
街面上立时乱了,围观的妖民们也四散逃开,一干衙役、捕快,拥着大马猴县尊退入县衙,不过五分钟的工夫,整个街面上,就剩了许舒一人。
“也罢,和这方世界这样建立联系也挺好。”
许舒拖过县尊的椅子,安坐当场。
一个小时后,浩浩荡荡的妖兵从天上地下,分两个方阵开来。
看妖民身上的服饰,乃是同庆府的府兵。
大兵压境,吱呀一声,县衙大门开启,大马猴县尊连滚带爬冲了出来,一口气冲到兵阵前,对着骑跨在一头麒麟兽上的虎里虎气的彪形大汉控诉许舒的罪恶。
“这点破事,也值得你捏碎示警玉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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