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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如蒙大赦,微一用力扯开了她的外衫,却发现里头竟还有一层嫩绿兜衣包着两团娇乳。兜衣上绣的是一枝斜梅,三二梅骨或闭或绽的姿态其实被绣娘勾勒得十分传神,但占摇光却觉得碍眼极了。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精神却全用在寻找兜衣的解扣。
“你怎么这么容易硬,每次跟你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你都这样……要是别人亲你,你也会这样吗?”舒芙被他在自己胸前毫无章法的摸摸揉揉弄得腰酥腿软,含糊地问出这样一句话。
“不是的,只有你亲我,我才开心。”
占摇光终于在她背上找到了其中一处的绳结,几扯之下竟断在他手里。兜衣垂下一半,露出半弯浑圆盈翘的乳,她一动,乳儿也要颠上一颠,几乎要将顶上的红尖也显出来。
占摇光眼波亦随之晃了晃,眉目欲色更甚,迟钝半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另有歧义。
他猛地抬起头:“我没让别人亲过我,以后也不会让别人亲的。
“你既亲了我,以后我就完完全全是你一个人的了。”
占摇光抿了抿唇,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眼下她不喜欢他没关系,只要他对她的喜爱是与日俱增的就足够了。
等到他的这份喜欢将他完全淹没,他也就不会再为自己得不到回应而感到难过了。
舒芙莫名羞赧,慢慢“哦”一声,随即又道:“你还没说,你怎么那么敏感,随随便便就……”
她悄悄拢了下手掌,果不其然听到耳边的热息更加急促几分。
占摇光沉默了,几息后,他伸手将她的头摁到了自己的心口处。
噗通、噗通、噗通……
急剧的心跳无数次地撞击着她的耳膜,喧嚣着少年澎湃又生动的爱意。
“听见了吗?”占摇光握住她的手,“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一对我笑,我就高兴,我一高兴,就觉得浑身都在跳,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可我怎么证明呢,阿芙,”他眼睫低覆,语气缓慢怅然,“先叫你听听我的心跳好不好?”
“你听见了吗?”少年小心地对上她的眼睛。
此时此刻,舒芙终于明白她为何对满长安的郎君都不曾意动,却会为占摇光动心了。
长安城中郎君,大多持重沉稳,从不屑于将情爱之辞宣之于口。
就如昔日梁之衍登门求娶,与她说的便是:“愿以阿芙为妇,甘托祭祀中馈于卿。”
仿佛这样就已是天大的恩赐。
可她不是生来就要给人做宗妇的,她理应保有自己的思考与热爱,不当被这种名为爱而实为枷锁的情感所囚困。
所以她才会为这样的明亮热烈的少年心折,他从来不羞于表达自己赤忱的爱意。
喜欢就是喜欢,他情愿说千遍万遍。
———
胐胐又在表白了……
可能以后还会有,因为阿芙是个比较缺爱的孩子,所以我需要很多人对她说爱,也需要一个人对她说很多次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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