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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切,便正如预料。
月黑风高的夜晚。
晚自习之后,许沐阳和陈漠河在秋天的冷风中僵硬得像两节呆木头,等来了巡查老师。
一朵蔫了吧唧的玫瑰花和一封情书,换来了公示栏上一整张A4纸通报批评的名额。
巡查老师不费吹灰之力,异常顺利地问出来了两名当事人的所在班级,并当即就给林顺顺打电话。
林顺顺骑着小电驴,驶离学校才过了一个红绿灯的,就被叫回来了。
他在初秋的凉风中,心里和明镜似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而他的目的就是趁此机会,好好地、深刻地对陈漠河进行思想教育,让他迷途知返。
他一边打腹稿,一边推开办公室的门,只见陈漠河和许沐阳并排站着,像两个打招呼都会尴尬的同事,中间隔了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他坐下,道:“异性学生之间不正当交往,一旦抓到,是要被开除的——校规校纪上是这样写的,但是只要你们认真悔过,还是有机会的。”
之后的半小时里,林顺顺滔滔不绝、抑扬顿挫地持续输出。
从不着边际的大禹治水说到玫瑰战争,从囊萤映雪说到划粥断齑,反复不断地严肃论证了认真读书的重要、学习机会的珍贵。
最后结尾点题,告诫“不要为了谈恋爱耽误学习”,赫然一片洋洋洒洒的命题议论文。
为了避免露馅,陈漠河和许沐阳都低着头,不说话,任由他想怎么骂怎么骂。
以至于他们态度诚恳得都有点失真,让林顺顺心虚了。
他停下来喝了口水,道:“你们两个没事吧?”
许沐阳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实际上半滴眼泪也挤不出来,还是假装抽抽嗒嗒地呜咽道:“可是,老师,我还是不想和陈漠河分开。”
如果周黑雨身处当场,一定会感叹许沐阳,啧,牵手拥抱一样也做不了,说起来肉麻的假话倒是一套一套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陈漠河也嘴角一抽。
林顺顺当着他们的面把通告单打出来。
他点着通告单上“留校察看”那四个字,吓唬他们:“看见没,上面写的留校察看!那是因为你们的情况我还没查清楚,严重的是要开除的!”
他一边扯下胶带,站在通告单的四个角上,一边说:
“不是给你们说过吗?别一天天的心思不在学习上!明天把你们家长叫过来,听见没!”
两人乖乖点头。
“行了,今天太晚了,各回各家去吧,记得明天把自己的家长叫过来啊。”
两人又乖乖点头。走到办公室门口了,林顺顺又把陈漠河叫住。
“陈漠河,回来。还有件事。“
林顺顺撑着椅子把手转过身来:“你上周五,罚跑是不是没跑完啊。”
陈漠河答道:“嗯,周黑雨崴了脚,送她去医院了。”
林顺顺:“那你……”
陈漠河道:“罚跑不是个处罚学生的好办法。”
林顺顺点头,自从连带罚跑的制度出台以来,确实乱象不断。
这种惩罚方式费时费力又影响班级学习氛围,实在这几天来,他也在反复思考着该项制度的合理性。
林顺顺不怎么认真地随口问他:“如果必须,必须有一个惩罚方式,你觉得要怎么罚?”
陈漠河只当林顺顺开玩笑,笑了一下,脱口而出他认为最轻松、最无关紧要、最没有惩戒意义的惩罚方式:
“跑圈实在难熬……罚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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