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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陈舅母答应一声,捧起茶来喝了一口,什么滋味倒是没尝出来便夸赞道:“这茶清香,倒是难得的好茶。”
正说着,孙妈妈领着人从外面进来。
她后面几个丫鬟手里捧着个大红托盘,上面摆放了十来样首饰。
柳氏心里就是一咯噔,心中暗道不妙。
“回禀老太太,老爷,夫人,奴婢已经清查过了,丢失不在库的首饰有二十件,被掉包以假乱真的首饰有十一件。”
孙妈妈说完,又道:“奴婢还发现里面有一套珍珠头面被绞落不少珍珠,瞧着断口像是被人用剪刀剪下的。”
“荒唐!”
不等杜老太太发怒,杜父就气冲冲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盏一晃,丁零当啷地落在地上,茶叶连着茶水泼了一地。
杜父脑门上青筋直跳,“把那三人拖进来,我要问他们,到底是谁干的!”
张妈妈三人听到里面动静,已经知道不妙,等被拖进来,面对着杜父的怒容时,更加是吓得两腿发抖,面无血色。
“说,东西是谁偷的,是谁换的?!”
杜父质问道,手指着三人。
画眉胆小,当下就吓得交代了,“奴婢只拿过一根金梅花簪,其他的不是奴婢拿的,是白雀跟张妈妈做的。”
“你胡扯,那些东西分明都是你拿的,你还在这里跟我狡辩!”张妈妈一听这话,又惊又怒,手指着画眉骂道,她还转过头对杜父道:“老爷,您不能听这画眉的话,她这小娼妇什么话都能胡说得出来!”
“大胆!”
杜老太太一拍桌子,严肃的面上露出怒容,“主子跟前,谁许你说出这等污言秽语的!”
“老太太,奴婢……”
张妈妈心慌的不行,下意识地朝柳氏看去,她心里想着柳氏拿了她的钱,怎么也该看在她的钱份上帮她一把。
可柳氏却低下头,视线落在地上的砖,仿佛那上面能开出一朵花来。
张妈妈顿时就知道事情糟糕了。
“把她们的嘴堵上,叫人去搜查他们家里。”
杜老太太不愧是将门虎女,处理事情果断干脆,“这么些东西也该有个去处,不是她们屋里就是他们家里,错不了。”
“是!”
孙妈妈立刻带了人去搜查。
张妈妈三人被堵住嘴丢在一旁,三人急得不行,却没人敢替她们说话。
陈长青心疼侄女得不行。
他看着杜云纹道:“云姐儿,你这得亏是今日我们发现了,要是没发现,就这些人这贪心,迟早把你东西都搬空了,倘若嫁了人叫婆家知道岂不是要叫人笑话。”
杜父越听心里越不自在,只觉得陈长青这番话是在羞辱自己。
但偏偏自己理亏,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对柳氏迁怒:“当初我跟你说挑人伺候云姐儿要仔细挑过,你就是这么挑的。”
柳氏知道杜父的脾气,也不顶嘴,只是红着眼眶拿帕子擦眼泪,“是妾身的不是,妾身只想着张妈妈以前也奶过云姐儿,这么些年又没个差事,便安排她照顾云姐儿,画眉白雀先也是好的,没想到也变了……”
“不许说我娘!”
杜旬瞧见柳氏潸然泪下,立刻张开双手护着柳氏,“爹爹,娘也不知情。”
“是啊,爹,您成日里忙于公务,娘这一年来要忙活多少事情,不说旁的,就是我跟弟弟院里平日里出了多少事,也是我帮着管的。”
杜冰妍也跟着为柳氏打抱不平,她埋怨地看了杜云纹一眼,道:“我们俩院子都好好的,谁知道她院子里会这么多事。”
杜父向来疼这对子女,听得孩子们这么说,再瞧柳氏那可怜含泪模样,心下便有些不忍。
杜冰妍瞧见,心里暗喜,正要赶紧添油加醋说几句,孙妈妈却急匆匆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样东西,那东西金灿灿,光华闪耀,“老太太,老爷,你们瞧。”
“这、这不是我那匕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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