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涤尘扶住徐良娣的肩,把她搂入怀中道:“笙儿,你有心了。这些日子我太忙,难免冷落了你。待我归来,定给你带一份大礼。”
战事胶着,这战一打便是几个月,沈涤尘倒也不负众望,时不时的便有捷报传回。除此之外,东宫的生活与从前别无二致。我依旧时常抱着三两站在藏书阁的阁楼里看书,说是看书,更多的是看玉虹殿的徐良娣。
她依旧日日来问安,偶尔会问问我是否有沈涤尘最新的消息,其他时间就只是在院内抚琴。我感觉她对沈涤尘似乎也没有那么上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那一场大病寒了心。
入冬的时候,沈涤尘终于凯旋。他没有食言,确实是为徐良娣带回了一份“大礼”。
第29章
沈涤尘凯旋的那日,全城百姓夹道欢迎,街道两旁的商铺都挂出大红的布条装点,鼓乐齐鸣,热闹非凡。
妆成听着外面的锣鼓声心痒难耐,说想要去看舞龙舞狮,于是我放了她半天的假,她欢欢喜喜出门去了。留下我和鹅黄蜜合一同在东宫替沈涤尘接风。
沈涤尘骑着健硕的战马,一身戎装出现在东宫门口,他的眼神中虽然带着一脸多日赶路的疲惫,但目光却坚定犀利。一别数月,沈涤尘变得更瘦了,脸上的轮廓更加分明,皮肤也黑了许多,下巴上青色的胡茬没有及时清理。与从前那个高坐庙堂的翩翩贵公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在东宫门前勒住了马,下马走到后面的马车前打开了车门。
从马车中下来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与我嫁给他时年纪相仿。虽是寒冬,可那少女依旧身着一身单薄的粗布麻衣,面黄肌瘦,一头枯草一般发黄的头发仅用一枚木簪束在头顶。她眼睛来回打量着我们和我们身后的宫殿,漏出怯怯的神情。
那少女跟在沈涤尘身后,亦步亦趋进了东宫。
到了或雍殿,沈涤尘高坐殿上,指着殿下局促不安的少女对我和徐良娣说:“她叫豆儿,从今日起便住在东宫了,太子妃你与徐良娣一同为他安排个住处。再定个品阶吧。”
徐良娣看着沈涤尘送与她的这份“大礼”,一脸的不可置信。别说徐良娣了,就连我都差点没缓过神来。拟定品阶?沈涤尘莫不是要纳这少女为妾?郢朝开朝以来,上至天子,下至贵族,娶妻纳妾极为看重家世嫡庶。就连徐时笙这样的家世,嫁给太子时的品阶也不过是保林而已。从未听说有太子纳平头百姓为妾的先例。
“殿下想给豆儿姑娘定什么品阶?”我看了一眼豆儿,她低垂着头,两只手绞着衣袖。
还不等沈涤尘说话,徐良娣微微欠身,道:“殿下平安归来,妾心已安。近日来担心殿下没有休息好,如今头痛目眩,先退下了。”说完也不管沈涤尘如何反应,便拂袖而去。
身旁的鹅黄瞪大了眼睛,从前徐良娣对沈涤尘都是百依百顺,从不逾矩。今日如此举动,也难怪鹅黄惊异。我只觉得大快人心,暗暗为她拍手称快。
对于徐良娣的离去,沈涤尘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徐良娣走出或雍殿的门,他收回目光,道:“品阶处所太子妃自行裁定即可。我即刻要更衣入宫面见父皇,太子妃你务必妥善安置豆儿。”
自行裁定?你自己带回来的人我要如何裁定?强压着心中的不悦,我笑道:“殿下放心,臣妾自会安排妥当的。”
沈涤尘离开后,我把豆儿带到长信殿,命人带她下去沐浴,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鹅黄问我要如何安排豆儿姑娘的去处?我双手托腮看着窗外的梅花,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是摇了摇头。
鹅黄把一件大氅替我披上,轻声叹息:“为难太子妃了。”
妆成举着两串糖葫芦蹦蹦跳跳地从外面回来,她并没有着急进屋,而是站在窗口向我行礼,把其中一串糖葫芦递给我,笑容满面:“太子妃没去不知道,好大的场面,那狮子的头有这!么!大,龙有这!么!长,舞得好极了!周围还有卖饴糖的,不过我没买,太子妃和鹅黄阿姊都喜欢糖葫芦,我买了糖葫芦回来。“妆成说得手舞足蹈,若不是那边苏麽麽带着豆儿正朝长信殿来,我真不忍心打断她。
还是鹅黄把妆成拉入殿中,催促道:“好妆成,还不快去换衣服。“
今天实在是太冷了,我不愿意坐在空旷的正厅里受风,便让苏麽麽把豆儿带到寝殿中。豆儿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色衣裙,发式也重新梳成应京女儿家的流行样式,如此一打扮,倒是眉清目秀,颇有几分姿色。只是这站姿……依旧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得很。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