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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事人认为自己有需要得到庇护的话。”
诺克斯回答,言下之意,他根本不觉得企鹅人会愿意来。
“……”
不然干脆用随意破坏街道之类的理由把他关进黑门监狱里待几天,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再让他自己花钱把自己赎出来算了。
“你怎么想?”
诺克斯转头看见企鹅人:“他说得也没错,圣杯战争结束之前,你随时有遭到其余aster攻击的可能。如果打算彻底退出的话,可以把最后一划令咒交还给我——”
“不需要。”
企鹅人沙哑着嗓子回答,刚才歇斯底里的战斗让他的声带产生了明显的破损:“我会留着这一划令咒,直到圣杯战争的结束。”
詹姆斯·戈登:“嘿——”
然而接下来不管他们再说什么,企鹅人都紧闭着嘴巴,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了。
于是最后,诺克斯采取了一种相对折中的措施,
他伸手触摸对方手背上所仅存的最后一划令咒,魔力的辉光闪过之后,令咒边缘多了一圈漆黑的锁链刻痕。
“我抑制了你自身的魔力反应——你本身就是没有魔术回路的普通人,只对令咒作出屏蔽,工程量还算简单。”
诺克斯说:“除非你主观上同意想要将令咒交给某个人,否则没有人可以通过斩断手臂之类的方法强行将令咒夺走,这是我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人所提供的基础保障。”
企鹅人呆愣地看着他,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大部分人类都会拥有愿望和野心,这是你们的种群特性,也是人类的世界能不断向前迭代的原动力之一,但——”
诺克斯叹了口气:“……现在和你说这些也没意义,反正你也听不进去。”
魔力的污染给他的脑子带来了太大的精神冲击,沿着魔术回路倒流,一路反馈到了aster的身上,很容易导致短暂的精神失常,现在的话说出来也未必能进对方脑子,诺克斯想了想,果断地选择了闭嘴。
跟傻子较什么劲。
两名成年人押送着企鹅人离开,他们需要为今晚米勒港所生的事件编出一个足够服众的合理解释,而迪克和杰森则被留在原地,诺克斯想了想,问,你们想要搭便车吗?我的车正好停在附近。
算上archer的话,一辆车正好能坐四个人——迪克还没回话,体验过对方驾驶技术的杰森就坚定拒绝了。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其实我也能代驾……”
迪克举起手,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及时取得了驾照,和诺克斯相比至少算是有证驾驶:“我们一起过去?”
剩下两人都没有反对,于是大家一起慢慢朝着诺克斯停车的地方走去,月亮逐渐从云中钻出来,皎洁的月光几乎能照出一层浅浅的影子。archer为了节省魔力选择了灵体化,街道空无一人,杰森原本走在最前面,突然转过身问:“你的朋友说,世界是一张
油画,那你呢?”
“什么?”
“——在你眼里,世界是什么?”
好问题,而且以对方的年龄来说,这是个非常有悟性的提问。魔术师对于根源的探索和追寻贯穿了他们生命的始终,而以诺克斯的视角,这个提问已经相当接近于魔术师的开端。
而且……
很罕见地,这孩子确实拥有“成为一个魔术师”所必要的素质。
“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看一看位于荷兰的梵高展览馆。”
诺克斯说:“那都是些情绪很强烈的作品,跨越时间也不曾消散,你们都是人类,比起直接由我来说教,亲眼看一看大概更方便于你的理解。”
……怎么话题一下子就跳到了画展?说起来,哥谭倒是也有个美术展……迪克也跟着竖起了耳朵。
“据说,因为生前的困顿拮据,他所展出的那些画作并不是一幅画的全部。为了节省画布,梵高经常在一幅已经画上图案的作品上继续创作,而最终呈现给世人的只不过是无数重叠作品当中的最表层——他死后有许多人都为此感到惋惜。”
遗憾的是,在他生前,并没有什么鉴赏家能够掘这些作品的价值,因此他在困顿的物质条件和精神失常当中草草了结了自己的一生。
“那不还是油画吗?”
杰森皱眉:“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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