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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絮应是,她想到随行的同伴,难免些许好奇,就问出来了。
“倒真有一人困入其中,久不得出。也罢,也罢,且由你自去看吧。”说着,周南絮心觉不妙,熟悉的天旋地转之中,她叫苦不迭地再次昏了过去。
再醒来却不是以往那样,她被人从背后猛地一推搡,踉踉跄跄混在人群中就被挤着往前走。这里是一处大街。
还是一条熟悉的大街。
这里是……周南絮费力地在人潮中转动脑袋,环顾四周。偌大一个“水云楼”的招牌映入眼帘。水云楼是东洲王氏的产业。所以,她是在东洲水云城!
她顺着人流像搁浅的鱼被冲到了宽敞的城中心。城中心的建筑很有几分王氏富丽堂皇的一贯风格,连街道都铺的玉石。中间是一道巨大的阵法。她离得远,看不大分明上面的图样,因此也无从确认是什么阵法。
周南絮眼尖地挑了处高地飞身上去,视线霎时间极为开阔。最前面领头站着的青年锦衣玉袍,容貌俊朗,腰间挂着的一枚玉牌刻着鎏金的王字。底下人似乎都敬称他是什么少主。二者关联一看,想必是王氏的少主无疑了。
周南絮少不得腹诽,王又安越活越回去了,进了个幻境连少主的名头都丢了。这一路走来的提示实在明显,那位前辈说的不出意外就是王又安了。
她不免有点尴尬,毕竟她与他充其量就是同窗借宿之谊,勉强也能算个好友。但幻境这种会随人心境而变化的地方,实在过分私密了。无论如何都不该是她这种普通交情的人能进的。
她甚至计上心头,默默呼唤那位前辈,试图求他放自己出去。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是对她最大的暗示与嘲笑。
无奈,周南絮只好硬着头皮去打探王又安的消息。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干脆直接帮他出去,就当是他这些天对自己和崔晚折照应的报酬了。
然而,她等人群散了,才凑到那位新一任王氏少主面前询问王又安时,他似乎十分惊讶:“你认得又安?”
周南絮犹疑答:“我是他旧识。”
这青年目光便带了些怜悯之色,他同身后的管事对视一眼,那管事就顺势上前要给她带路,请她去王氏府邸探望王又安。
“探望?他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管事面露难色,只是扯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低声道:“您见了便知。”
周南絮心里已经开始打鼓,她甚至猜测王氏家大业大,估计哪个仇家上门报复了。王又安这个前任少主自然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遭了不幸。
可她真的亲眼目睹时,还是不由深深皱起眉。
“你发什么疯?”
管事听她这口吻,自然料到她所言不虚,确实是旧识,怕自己碍事,就先行退下了。周南絮顾不得同他道谢,满眼都是水池中翻白的鱼肚。
王又安穿得倒是人模人样,一如既往的潇洒倜傥。然而此刻他懒懒散散侧身伏在水亭的雕栏上,一手有一搭没一搭摇着他的宝贝玉扇,一手时不时抓着一大把鱼食抛进水池。
说是抛其实已经十分含蓄客气,那架势乍一看不知情的恐怕误以为是在砸什么法宝要炸鱼池呢!
鱼大概是撑死的,成片倒浮在水面,饶是周南絮,都有些发憷。水池附近原本栽着的松竹,好好的也叫人折腾得七零八落。简直像大风刮过,一个个断了根、劈了叶子,横七竖八仰倒着。
她一声怒喝却不曾惊起王又安丝毫反应,他仿佛看不见眼前惨状,自顾自地重复着手头的动作。周南絮跃身上前,她笔直地站着,王又安没个正形歪坐着,她倒高了一截。
周南絮手腕一翻,流畅地将剑身掉了个头,只反手握住剑柄,利落地用剑柄抵住他下巴,接着一个暗中使劲儿,便将他的脸完全转过来,直直对着她。
王又安抬眼时看到的就是周南絮面无表情的模样。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在发什么疯?”
他不由一颤,似乎直到这回方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
“周南絮?”他茫然地喃喃自语,随后轻笑了一下,自嘲似的。他微微摇头:“这幻境越来越能以假乱真了,她那样的人怎会来这里?恐怕早就出去了。”
他简直像看不见下巴的那柄剑,随意转过头,又欲伸手去抓那鱼食。他明明离得很近,声音却如烟雾缥缈,仿佛从远方传来:“此地之大,空余我一人耳。”
周南絮忍无可忍,直接上手做鹰爪状,掐住他的脸,逼迫他不得不再次和她对视。她语气阴恻恻:“空余你一人?旁的就罢了,我是死的吗?”
“你有闲功夫祸害这满池子的鱼,还能学酸腐文人搁这感时伤春,倒不如快些破了这劳什子幻境,早点出去才最要紧。”
王又安愣愣看她,不知怎么想的,突然伸手要摸她的脸,却被周南絮嫌弃地用胳膊肘挥开:“摸了鱼食的手还想摸我的脸,脏不脏?”
王又安却忽然笑了:“原来真是你啊,周师妹。”
他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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