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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冬来深呼吸一口气,收回手锤了锤酸痛的肩膀,有意调侃:“我可欠不起这样大的人情。”
“我心甘情愿的事,不能算亏欠。”
赵冬来连连说好:“那就提前谢你。不过说回你的事,那个卫昭你要如何?”
周南絮皱眉:“卫昭是卫珩的侄子,他母亲前不久去世后,亲族一直打点着让王又安剔了灵根救他。王又安与我有几分交情,我不能坐视不管,才主动出头来北城找一线生机。可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他入梦,梦境中的时间不会流逝,永远是当下,如此才能保全他一条命。”
然而周南絮很快又否决了这个主意:“先前我不知道就罢了,如今我已弄清你们之间恩怨,再要北城反过来庇佑曾经迫害过这里人的子孙,实在强人所难。”
赵冬来为她的周全心头一暖:“北城的人确实格外反感卫氏,即便我同意,他来了日子怕是也难捱。不过,你既然愿意救他,想必他与他的先祖并不是同类人。何况,你也是为救那个王又安来的。是以,单单这个卫昭,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是不能保他一命。虽说不能来北城,但我另有办法。”
周南絮疑惑地看去,却见她故作神秘地招手,示意周南絮跟着自己一路走出水亭,踏入一间厢房。
这厢房位置很是隐蔽,藏在一片葱茏绿藤中,幽静雅致。
赵冬来纤长的手指遥遥一点:“瞧,那就是伽蓝香。”
周南絮循声望去,几番琢磨,都没看出有什么特别。
赵冬来不知从哪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药瓶,接着挖了许多香灰填进去,密封好才递给周南絮:“别小瞧只是香灰,这一点足够他沉睡个十年八载。只消掺进茶中喝进去,他就会入梦,外人看起来还以为是睡着了,其实他的灵魂和意识是清醒的,不过是陷入梦境出不来而已。”
“自入梦起,他的时间就会停止,不老不死,直到伽蓝香失效,他才会出梦。由于这个过程对精神和灵魂是巨大的损耗,因此究竟要不要尝试,可要想明白了。否则——”
“后悔是没有回头路的。”
周南絮小心翼翼收好,郑重点头:“我一定提醒他。”
赵冬来神采飞扬地拽住她:“大事解决了。你走之前,不如先陪我在城里逛一逛吧。”
“好!”
周南絮出了府邸,才发现北城风格与东洲极其相似,许多亭台楼阁甚至如出一辙。但她没说什么,装作从未见过的模样,很是应景地惊呼且连连赞叹。
赵冬来因此越发高兴了。
路过的人都恭敬而不失亲热地同赵冬来打招呼,连带周南絮这个异乡人都受到了热情的礼遇。显然赵冬来这个王女是所有人都真心实意认可的。
周南絮挤过人群,挨着赵冬来咬耳朵:“说来我先前一直没注意,你娘是城主,你怎么是王女了呢?”
赵冬来刚应付完又一个极力邀请她做客的:“还不是当年老皇帝散播流言,口口声声说我娘蓄意谋反。后来有了北城,大家气愤不过,直说要我娘干脆也做个皇帝,坐实了这流言,叫那老皇帝没处说理去。我娘无心应承,又耐不住大家三天两头到城主府劝,就拿我做筏子,叫大家认我做个名义上的王女。自己倒落得个清闲。”
周南絮摇摇头笑道:“难怪如此。”
天色渐暗,纵然十分不舍,周南絮也该离去了。
临行前,赵冬来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言辞恳切:“保重。”
周南絮亦道:“保重。”
“这一别,不知再见何时。”
“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赵冬来指尖在周南絮眉间虚虚一点,轻声念道:“去吧。”
随即周南絮突然像失重般,跌入云层,其后飞快坠落。风撩起她柔顺的长发,她脸庞朝上,看见一轮皎洁的明月与自己遥遥相对,仿佛赵冬来温柔的注视。
她不觉微笑。
忽然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周南絮?你在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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