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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赋渐显,再从中挑选实力最强的当作少主培养。”
“而谢师姐与师妹正是名义上的姐妹。”
周南絮面上神情不动,内心却波澜起伏。
当然,底下人也没有全盘皆信,立即有个小声质疑:“你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还敢大庭广众嚼舌根,就不怕谢家的人追究吗?”
于是这人轻哼:“不信?你大可找别人打听打听,看我骗你没骗?谢家的事,本就不算什么秘闻,西府稍有底细的人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为了体面,鲜少外传罢了。何况,谢家人自己都不在乎,我有什么好怕?”
“谢师姐当年靠一根九节鞭拿下了少主的位置,可谓一战成名,当是吾辈楷模!”他抱拳对着门外行了一礼,以表敬意,然后偏过头遗憾道,“只可惜了师妹,原先也是数一数二的好苗子,如今却泯然众人矣。”
刚刚对谢琳大有不满的那人立马截过话头,冷嘲道:“你这人,倒是两面三刀!方才我看你对谢琳也怕得很,这会子又尊敬起来。看不出,你倒是敬重谢琳远胜过沈道友。”
眼看着火药味蔓延开来,围观的坐不住了,急忙比着手势让小声些,又打着圆场:“多大点事啊,诸位,何必争吵不休?谢师姐与沈师兄在咱们学府都是一样地受人尊敬,谢师姐天赋最佳、修为最高,沈师兄皓月君子、为人正派,还有另一位孟师姐,这三位放眼整个西府可都是佼佼者,哪里能比出个高下?”
有人听完仍不服气,还要再辩,不巧授课的夫子已经慢悠悠走进来。
在座的一众只好都熄了火,一个个安分守己起来。
周南絮也按捺住翩飞的思绪,专心致志听夫子开始授课。
然而突然响起一道巨大的爆裂声,紧随其后的是好一阵喧哗吵闹,听起来大概是外头出了什么事。人群乱糟糟围作一团,只是辨不分明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大家不约而同侧过脸,伸长了脖子意图打探外面情况,底下的窃窃私语像汤水煮沸后的水泡,越滚越大。
前头的老夫子倒是淡定自若得很,见状干脆一挥手让散了,然后老神在在地双手负于身后踱步走出去。
众人顿时一哄而散。
周南絮顺着人群的流向,远远缀在后头,边走边四下打量着路过的奇花异景。
说来这乐游学府也真是怪,不消说整体看起来像座寺庙,而不像书院,就连学府内,每每走几步,必能看见一尊佛像。
这些佛像塑着金身,一尊尊高大庄严,姿势各异。人走在其间,被两边的佛像双面包围,莫名有种阴诡不适的被窥视感。
周南絮不由加快了脚步,终于赶至开阔的比武台。
入目便是一条鞭子被甩得虎虎生威,破空而来,而鞭子的另一端牢牢攥在谢琳的掌心。她的对面是个古怪的少年。
一头长发编成了许多小辫子,整齐地码在耳后,发尾被鲜艳的红绳紧紧地绑住。两撮飘逸的龙须刘海之间,是同样艳红的一条抹额,抹额正中镶有一颗柔润的明珠。
他着一身黑,只是衣襟袖口处都绣有精致华贵的银色纹路。或许是皮肤过分苍白的缘故,他整个人隐隐渗透出一种阴冷潮湿感。
周南絮敏锐地注意到他右手脱臼似的软软垂挂着,左手中指则伸至嘴边,然后他露出尖锐森白的牙齿,用力咬下去。
殷红的血珠成串滚落,但刚一离开指腹,就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托举着它们悬浮在半空。这少年举起左手,掌心朝外,中指微微前扣,然后动作自然流畅地比划着什么。
那一串血珠就沿着他比划的方向游走,直到最后一个有力的收势,血珠溢散开来,爆裂成一片血雾,半空中莫名浮现出一个诡异的字符。
是符术!
周南絮眼睁睁看着这字符瞬间飞至谢琳的头顶,紧接着猛地暴涨变大,堪堪将谢琳笼罩其下。与此同时,在她的脚下,一个刻着同样字符的阵法兀然被点亮。
字符十分显目,像暗红的血液在流动,透着不详与煞气,仿若一个带着深重怨气的诅咒。
周南絮不觉呼吸一窒。
而那厢谢琳扯着一抹冷笑,眼神睥睨地扫过符咒,然后直勾勾盯住这少年:“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谢琅!”
她尤其加重了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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