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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雨天,所有的东西都很潮湿,深夜的雨幕更像是要把所有生物束缚在无尽的黑暗中,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你自己来得晚还怪我们先走了?你怎么不到酒吧关门了天亮了再过来。”
窸窣之间,一个男人打电话的声音从雨棚另一头传过来,瞬间抓住了她的耳朵。
乔与念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习惯,但那男人的声音清醇如酒,两人的距离又不算远,她实在忍不住多听几句。
“你是想气死我自己当孤儿吧,你这个脑子,撒上盐和胡椒放空气炸锅烤两分钟,就可以直接丢了……”
这么不正经,应该是在和关系好的人打电话。
乔与念没忍住弯了嘴角,嘴里嘀咕了句:“竟然比我还厉害。”
指的是对方说话阴阳怪气的本事。
好奇心使然,她忍不住回头瞥一眼。男人侧身站着,身着黑色oversize皮衣,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嘴边叼着根未点燃的烟,手中的滚轮火机正缓缓朝着那根烟靠近。
下一秒,暖色火光在他的脸上铺开,夜幕中朦胧的脸被瞬间照亮。
乔与念的心里像是被小猫轻巧地挠了一下。
火苗将他高挺的鼻梁勾勒得更加立体,骨相优美到毫无瑕疵。
和打电话时的不正经的截然不同,他看上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傲疏离感。
身后的雨幕似乎都被压得很远。
纵使乔与念在酒吧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帅哥,也不免对不远处这个男人眼前一亮。
火光在他的脸上仅停了两秒。
这一带出没的都是在后面酒吧街玩的人,乔与念带着零星遗憾暗自感叹,好看的皮囊怎么就只会出现在夜场呢!
一股青烟逐渐萦绕在二人周围,朦胧中男人突然将目光投向她。
两人的视线意外地相撞。
男人的眸色深邃淡漠而又隐晦不明。
似乎是在缠绵的雨夜喝过酒的关系,他的眼里还泛着星点水光。
乔与念才刚在心里嘀咕着关于他的话,此刻他就看了过来。
有一种在背后说人坏话结果被现场抓包的感觉。
乔与念有点无所适从,与他匆匆对视一眼,就附下身拧了拧凝在裤脚的雨水。
在她起身时,一个中年女人正好背着一箩筐伞走过来,问她要不要买。
乔与念在这条路上见过这个女人几次,卖过花、热奶茶、冰棍,有时候还会卖点奇怪的小玩意儿,女人的背篓像个百宝箱,应有尽有。
对方告诉她一口价100。
乔与念随便拿起一把看了眼。这伞放在超市顶多卖个19块9,不过此刻她顾不得那么多。
100就100吧,总归是迫于形势。
乔与念掏出手机正准备扫码,却发现奔走一整天,手机早已经耗尽电量自动关机。
“大姐,实在是抱歉,”乔与念试探地问,“能不能先赊账,你看我手机没电了,明晚再来给你钱行吗?”
“唔,不行不行。”女人眼神变得机警,似乎在暗想眼前这个小姑娘看着人模人样,居然想白嫖。
“那什么,我就在后面蓝鲨酒吧工作,”乔与念指了指酒吧的方向,“我经常下班都能在这条街见到你,明晚你到酒吧去找我要,或者是在这边等我下班来给你,到时候我多加你20,行不行?”
女人顺着乔与念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那更不行了,你们喝了酒的人都不记事的,现在说赊账,明天一觉睡醒就不记得了。”
“……”
看样子这位大姐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乔与念无法反驳,毕竟自己在酒吧上班,说没喝酒也没什么信服力。
她转念一想,换了个说法,“你看要不这样,我告诉你我的微信号,你先加我,我回去充上电通过好友之后立马转给你。”
“小姑娘,不行的哈。”女人连连摆手,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向后退了半步,像是生怕伞被抢走似的。
乔与念正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滴”的一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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