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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像他自己之前说过的那样,以后结婚了还要请他喝喜酒?
靳泽怎么能这样?
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还是说他要一边和别的女人结婚,一边要和他保持着这种真相
靳泽在听到这句话后,神情带着少有的茫然无措,见到姜珩的喜悦在这瞬间一扫而空,许久后才从齿间艰难发出两个音节,“包养?”
“嗯。”
靳泽习惯性地想要笑一笑,只是张着嘴角半点笑容都扯不出来,声音透着几分悲凉,“你觉得我在包养你?”
“不是吗?”姜珩抬眼看向靳泽,只是在看清他的表情时,声音戛然而止。
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在靳泽脸上看见过的神情,在姜珩的印象里不管发生事情,靳泽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可此刻的靳泽眼睫低垂,眼睛中布着红血丝,似乎因为没有休息好,眼下还泛着淡淡的乌青,嘴唇微张但却半句话都没说出来,看上去茫然无措。
一种未知的不安的瞬间弥漫了姜珩全身。
“靳泽?”
靳泽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姜珩脸颊的手轻轻垂下。
车内的空气似乎都在这瞬间稀薄了许多,靳泽安静半响后,缓缓抬眼看向身旁的人。
“姜珩。”
靳泽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低沉难过,“如果你觉得我们只是包养关系,你不仅在侮辱我,也在侮辱你自己。”
姜珩看着靳泽泛红的眼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靳泽已经推开车门,打开后备箱,取出从新加坡带回来的小提琴。
“小提琴,给你。”
靳泽稳住自己的声调继续说:“我确实临时去了港城,但不是去和别人结婚,因为我突然得知你之前在英国的小提琴老师在港城,我想去找他,让他继续教你练琴,给你个惊喜,他同意了,下个月他会来北城联系你。”
“这是我在新加坡买的小提琴,你一直喜欢的那个牌子,里面有个钥匙,是我最近新装修的房子,在你学校附近,里面装了个琴房。”
靳泽把这些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一股脑全部说出来,本来他想好了更合适更浪漫的方式,但他现在觉得没必要了。
“我本来想的是你每天去我别墅那边太远了,以后我们俩就住这个房子里,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至于周秋悦的事。”靳泽张了张嘴,叹息说:“算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你爱咋想咋想。”
“你回学校吧,我走了。”
姜珩下意识去抓住靳泽的手腕,可是却被他甩开。
“靳泽……”
靳泽没有理这一声,他甚至没有回头。
姜珩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怀里还抱着琴盒,可是送他的小提琴的人却已经扬长而去。
窗外的冷风透过全开的车窗直冲冲地往靳泽脑子里灌。在开出去两个红绿灯后,靳泽停下车点了支烟,缓缓呼出一口烟雾。视线停在车窗前的风暴瓶,瓶内液体清澈透亮,一看就是个好天气。靳泽手握着风暴瓶,阖了阖眼。再睁开眼,视线变得清明,他拿出手机找出季邈的号码。
正在通话中。
靳泽冷笑一声,拨通另一个号码。
“伟涛,让季邈去我办公室等着。”
“我不想听他现在有什么事,如果十分钟后我没有在办公室看到他,那他以后都不用来上班了。”
-
“姜珩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我当面跟你说,你等等我。”
季邈这边电话还没挂,正准备匆匆下楼去找姜珩,另一边组长已经面色阴沉地拦下他,“靳总找你有急事,现在马上去办公室。”
季邈心一凉,他完了。
靳泽坐在办公室,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冷眼看着面前的季邈,“所以我花了十五万包养了姜珩对吗?”
“不,不是包养,家教老师,家教老师。”季邈像个鹌鹑一样尽量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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