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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连连催促莫名让静子慌神,赶忙快走几步开了门,她对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理理散乱的鬓角:“啊,好了好了。最近家里下水道好像不太好,看来得找人来修。”
降谷趁机再次用钥匙打开床头柜。警察的直觉告诉他,里面的照片或许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琴酒的目光越过静子肩膀,不远处的波本正鬼鬼祟祟做着什么。抽屉即将被拉开发出噪声,静子也很戒备。琴酒皱皱眉,若无其事地拔高嗓音问:
“对了静子女士,你的玫瑰花茶很好喝。能给我点吗?”
静子愣了下笑道:“当然,很高兴你能喜欢。”
说着,她还是下意识转过头。降谷不知何时走到身边,手里拿着把钥匙递给她,微笑:“静子女士,您忘了这个。”
“啊,对对。年纪大了,就容易健忘。”
“不要紧,我们一起下去吧。您那个玫瑰花我也想厚脸皮地要一点。”
降谷看了眼琴酒,对方先一步走了。
佐藤和高木在门口等候,看降谷和琴酒出来时手里拿着放干花的袋子,瞠目结舌。
高木悄悄对佐藤说:“公安的人都那么不要脸吗?”
他声音不大,但琴酒听觉灵敏,回过头冷冷看他一眼,他顿时乖巧得像个鹌鹑。
静子送他们出去,刚一露面,就发现街坊邻居对着之前那面被泼过红漆的墙指指点点。
红漆虽然没了,但流言已经传遍,别所彻案件的余波远未结束。静子面对众人责难的目光,惭愧地咬着唇低下头。
琴酒对这一幕视若无睹,高木却尴尬地咳嗽下说:“天冷啦,大家别聚集在这儿,快点回家吧!”
人们这才纷纷作鸟兽散。
佐藤看看高木,神情复杂。高木属于那种能力一般,但亲和力强的警察。
同等情况下,证人也更愿意向他吐露线索。
“真奇怪啊,按理说静子的邻居不该做到这种程度。”驱散了群众的高木嘟嘟囔囔。
前方的降谷转头看他。
“啊,山崎警官不觉得吗?这起事故虽然影响大,但除了别所彻,没有致死或致残。应该用不着泼红漆吧?”
佐藤接口道:“实际上,天天有人这么做。”
琴酒头没回地问:“都是同一个人吗?”
高木:“不清楚,老小区没装监控。而且静子女士也不让我们查。”
降谷若有所思,琴酒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
前方,结束了捉迷藏的孩子正乖乖等家长来接。降谷一眼看见那个绿色羽绒服的男孩,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父母。
降谷撇下众人,三两步跑过去,笑容可掬地朝孩子招呼:“玩好啦?伤口还痛吗?”
男孩激动地睁大眼睛,拉拉妈妈的手说:“就是这个大哥哥,大哥哥帮我包扎的。”
孩子父母闻言,赶忙鞠躬道谢。
降谷摆摆手,蹲在孩子面前揉揉他的头发,笑眯眯说:“你那首歌唱得很好听,‘白又白’那首,再唱一遍给哥哥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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