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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你昨夜来锦华宫请人,一夜未归,你说宁妃怎么想,她会不会以为,你是到贵妃这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和贵妃娘娘向来不对付,两个人见面乌眼鸡似的,你若回去了,还有你的好?”
他见楚莲惜神色犹豫,又道:“留在我这里,你若是不想在宫里,我宫外也有几处宅子,也能派人把你送出去,外头天高地远,也省了宫里头这些烦心事。”
“莲惜,你是聪明人,宁妃叫你娇儿,无非是为了折辱你,她还打你骂你,傻子才留在她那儿,跟了我,锦衣玉食又体面,哪点委屈了你?”
吴庆保说着便凑近,楚莲惜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呸”地一声啐在他脸上。吴庆保大怒,对着楚莲惜就是一掌,骂道:“下贱蹄子,不入流的小娼妇,你爷爷好声好气抬举你,给你脸了!”
“呸!凭你也配!”
吴庆保的一掌打得极重,楚莲惜接力滚到床里,她自知今日难逃一劫,活着也是折磨,大不了就是一死,横竖比嫁太监做小老婆好。
吴庆保抹了抹脸,一把抓过楚莲惜,按着她的后颈压在床沿上,恶狠狠道:“活腻歪的贱蹄子,还敢往你吴爷爷脸上吐唾沫,我今儿不治死你,就不是你吴爷爷!”
楚莲惜被压得喘不过气,吴庆保仍骂骂咧咧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那相好的郎君,江涉,江公公,照样是缺了一截东西的废人,拿他当个宝呢!”
“那小崽子许诺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爬上龙床?你跟着我,照样能得偿所愿,我可以把你送到外头的庄子上,你跟我几个月,等我玩腻了,再给你寻个身份送回宫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碰巧此时又有小太监敲门进来,吴庆保也不避人,只问:“又有什么事?今日不是我当差。”
这小太监是吴庆保的干孙子,名唤小善子,生得伶俐乖巧。他低眉顺眼地进来,也不看楚莲惜,只道:“爷爷,叔叔在外头跪了一个时辰了,那瓦片子都碎成渣儿了,要不先让叔叔起来?”
吴庆保面色稍霁,说道:“一个时辰算得什么?这小子刚跟我的时候,三个时辰也跪得,“哎呦”一声都不敢,这两年略得些脸,主意大得很,不光敢在陛下跟前告我,还想自立门户,靠着宁妃就以为能登天了,和那贱婢主子一路货色,心比天高的货,忘了自己怎么爬上来的了,没有我,他还在御马监喝马尿呢!你去告诉他,换了铁链子再跪一个时辰,跪完赶紧擦药,若是敢在陛下跟前扯谎卖乖,仔细他的脑袋!”
小善子见吴庆保在气头上,也不敢劝,麻利地答应着下去了。
“怎么?见我罚他,你心疼?”
吴庆保把楚莲惜拉起来,扳过楚莲惜的脸,说道:“你自己想明白了,要么以后跟着我,我对你好,要么,自己想去!”
楚莲惜被他一把扔下床去,伏在地上咳嗽。
吴庆保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见楚莲惜身子纤弱,原本苍白的脸上因咳喘与窒息泛起病态的玫瑰色。他突然饶有兴致地笑起来,伸脚踩住楚莲惜散开的头发,说道:“你这样子像一个人。”
像什么人?
楚莲惜不敢抬头,她狼狈地伏在地上,只觉自己像条落水狗。
太痛了。
她的身躯因疼痛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抠着大红猩猩毡的地毯,眼泪无声地滑下来,隐没在深红地毯里。
吴庆保看久了也觉无趣,起身离开。
“不受教的东西,料理了吧。”
他走的时候没有关上门,外面的明媚天光照进来,落在楚莲惜身上。她卯足力气翻过身,面对着那片阳光,伸出手去。
院子里正跪着个人,一身墨绿色太监服饰,没有戴冠,白净的面容和脖颈裸露在阳光里,白得发光。
是江涉。
他抬起头,好像在看她。
楚莲惜努力向门边爬去,江涉却垂下头。
你带我走,我把你的腰牌还给你。
你救救我。
这里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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