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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山寨中的布局,我点点头:“有,九牛寨中的布局完全是军中布局。岗哨安排十分周密。“疤爷”一副猪脑子,断然不能安排得如此细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所谓的郑言二指点。”
“你看看这个。”沈涤尘从怀中摸出一枚箭头递给我。
这并非是民间普通的大燕尾柳叶箭头,而是军中金锐所用开刃三棱柳叶螺旋箭头。兄长曾经提到过,相比大燕尾,这种箭头穿透力更强,更难拔除。因为技艺繁复,如今就是军中也只有少数精锐配备。
我不知道他是何意:“这是……”
“这是念儿………张将军在九牛寨缴获的兵器中的一部分。另外还有一批环首刀和融了一半的四十两官银”
还知道把官银融了,这些匪徒倒也不是太蠢。
话到此处我已经清楚沈涤尘的意思了。看来我猜的不错,绑走父亲的不只是山匪那么简单,定是因为盐务上父亲查到了什么。我把箭头递还给沈涤尘,问:“太子殿下是已经有眉目了吗?”
沈涤尘点点头:“户部侍郎徐晏礼几个月前就发现江南那边的盐务税收对不上,可是户部尚书薛濯呈报父皇时,用的是誊抄过的新账本,旧账本不翼而飞。查了这些日子终于是有了眉目,之前你父亲从江南送来给你的那件夏袄证实了薛濯确实在江南盐税上做了手脚。我本是想再多找些证据等开春之后再呈报,如此也好让父皇和百官信服。没想到他们发现那两块绢布不见了后,自乱阵脚绑了你父亲,反倒又露出更多马脚。如今加上这些东西,我明日便去面见父皇。”
“薛濯?他与薛济楚是……”我问。
“这二人是堂兄弟。”沈涤尘心情不错,喝了一大口酒。
户部尚书薛濯,户部侍郎徐晏礼。我在心中捋着这几人的关系。突然想到,户部侍郎徐晏礼,那不就是徐保林的父亲吗?难怪这沈涤尘对徐保林如此百依百顺。真不知道有多少真情在里面。
我从柜子中把那件夏袄翻找出来,又拿出剪刀。从针脚出仔细地剪开。将藏在衣服中的两张丝绢交到沈涤尘手上。他仔细翻看,确认无误后与箭头一同收好,拉着我的手道:“辛苦你了。亏得有你。”
多喝了几杯酒,沈涤尘索性宿在了长信殿。我们并肩躺在床上,许是壮志得酬,需要一个分享的人。今日他一改往日的疏离,唤我的名字:“皎皎,你知道吗?自父皇册立太子以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我这个太子是最没有根基的太子。母妃薨逝的早,母族中人早已全部战死。先皇后待我很好,日日考校我的功课,替我打点生活。我视她如生母,可她身体一直不好,崩逝也早。她走后我便更加没有依靠了。”
姑姑喜欢孩子,人又耐心,我从前养在她身旁的时候,她也待我如己出。听到沈涤尘提起她,我也有些难过。
“你知道吗?”沈涤尘自顾自地说,“这太子的路并不好走,我何尝不是拼尽全力。即便父皇把你许给了我。我也不敢有一刻松懈。”
是啊,于皇上,于李家,于沈涤尘。我就是一个符号,一种暗示,一句承诺。唯独我不是我。没有人在意我要什么想什么。我跟桌案上的印信,将军的虎符,皇上的玉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皎皎。”沈涤尘用手撑起身体,看着我的眼睛道:“如今我就要有自己的政绩。就要扎稳自己的根基了。我知你嫁与我本不是你所愿。但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妻子,是家人。不论如何。我都会待你好,尊重你的。”
这沈涤尘真是被高兴冲昏头了。他也不想想我嫁给他,我们李家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我若是他,此刻便不会在这里感慨。早就已经把太子三师请到府中商讨接下来要应对之事了。
不过他有一句话说的对,我是他的妻子,是太子妃。与他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于是我也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冷道:“太子殿下,真正难的还在后头。”
沈涤尘此刻实在是太过兴奋,一心沉浸在扳倒政敌的快意之中,并没有在意我的话。他手指触摸我的脸颊,继而穿过我的发丝,我很少如此近距离的看他的脸,不得不承认他长着一张容易让人心动的脸庞,我差一点都要动心,只听他柔声道:“没关系的。皎皎,有你陪着我。多难的路我都能走过去。不,是我们。”
尽管他如此温柔,我从他的眼中看到的却是另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我只觉得有些反胃,沈涤尘这样的举动,对我和那名女子,都是一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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