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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觉得见太子无望,豆儿抬起头,看着我道:“小人不愿为妾,请太子妃放小人归家。”
以退为进?我抚摸着怀中的三两,缓缓道:“豆儿姑娘的去留我做不得主,不若你先回去歇着,待太子殿下回来之后再做定夺吧。”
送走徐良娣和豆儿,我长抒一口气。沈涤尘可真会给人找麻烦,这个豆儿也是一根筋。沈涤尘是储君,可婚姻也不全由他做主,若非如此,坐在这里的人应是他满心满眼的张念,怎么会是我?
这一天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我有些懊恼,午膳也没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梳洗。不知道沈涤尘所说的好戏是什么,总归不能误了时辰。
晚些时候,沈涤尘果然派了柳道可来接我。他还是那身轻甲,似乎永远都是同样的打扮。我问柳道可知不知道沈涤尘所说的‘好戏’是什么,柳道可并没有回答我,他道:“太子妃只管拭目以待。”
犒赏三军并非家宴,要比家宴严肃许多,座上除了几位皇子皇妃,都是些立了战功的将军,将士们则坐在殿外用膳。
皇上先说了些赞赏勉励之语,肯定了各将士的功绩,又一一论功赏赐,殿外的将士们呼声震天。在这样的氛围感染下,我心中也升腾起一股澎湃之气,只感到我军将士豪气干云霄。
到了宴会开始,在座的皇子皇妃们举杯向皇上敬酒,说一些吉祥话表示庆贺,皇上笑道:“好啊,好,好!如今孩儿们都长大了,尤其是尘儿,文能监国理政,武能安定边疆。朕心甚慰。”
四皇子沈柏琛举杯道:“儿臣恭贺父皇,身边有二哥这样能干的太子,便是远离应京的蜀地,六弟也治理得井井有条。儿臣定向兄弟们学习。”
听沈柏琛提到沈白屿,皇上道:“你是该向你的兄弟们学习,成日里招猫逗狗,总也静不下心来。朕大病之时,亏得是尘儿担起国家重任,屿儿和皎皎侍奉左右。”突然皇上话锋一转,向沈白屿道:“屿儿,如今你也不小了。朕这些日子瞧着,你行事也算得上周全。是时候该绶职参政了。”
沈白屿同他的皇妃双双跪下谢恩,道:“谢父皇抬爱,儿臣定不负所托。”
皇上十分开怀,笑道:“快些免礼,日后你当多跟着太子学习。”
谢过恩,沈白屿和六皇妃举杯道:“儿臣祝愿父皇,江山永固,寿与天齐!”
此时,我身旁的沈涤尘幽幽开口:“凭你们的算计,父皇如何寿与天齐?”众人闻言,或疑惑,或震惊,或难以置信,或不解。这大殿上顷刻间鸦默雀静。
“太子殿下此言何意?”沈白屿最先反应过来,他表情严肃,望向沈涤尘的目光中带着寒意。
我同样感觉不可思议,望向沈涤尘。皇上病重时沈白屿衣不解带事必躬亲,不曾有一丝松懈,所以皇上才能恢复得如此快。这些我都看在眼中,怎么也不信沈白屿会算计。再者此时他还未参政,皇上若是驾崩于他有何益处?
沈涤尘却不惧沈白屿的目光,气定神闲,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朝柳道可招招手,柳道可从怀中取出一沓票据和药方呈上。
皇上冷着脸,让黄门令接过去一一过目,越看脸色越沉。
沈涤尘道:“自六弟回到应京,日日都采购补品熬汤送入宫中。其中几味药与父皇平日服用的丹药相克,消耗了父皇气血,天长日久,父皇自然是身体越来越差。好在父皇病倒之后,太医下了猛药,为免肠胃受损,所用膳食皆是先让太医过目才呈上,得以康复。之前我们以为有人投毒,所用往药上去查,浪费了许多时日。谁能想到谋害父皇之人会反其道而行,看似孝顺,实则暗藏杀机。”
殿内无一人敢言,皇上把手中的票据和药方扔到地上,道:“六皇子,你如何说?”
一个酒杯落在地上,“哐啷”一声摔成几瓣。众人循声望去,竟是六皇妃。
六皇妃浑身颤抖,跪倒在地,哭道:“父皇恕罪,父皇恕罪啊!”
有意思,沈白屿还未说话,他的皇妃却已经在喊恕罪了。
“是儿臣买的补品……可儿臣真不是要害父皇!儿臣从不敢有这样的心思!父皇恕罪啊!”六皇妃一个劲地哭嚎,额头也被磕破,“儿臣只是……只是想孝敬父皇……皇子殿下从小不在父皇跟前长大,多次与儿臣提及无法在父皇膝下尽孝的遗憾。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应京,儿臣只是想替殿下尽孝啊!”
六皇妃的哭声带着惶恐在寂静的大殿上显得十分凄厉刺耳,我揉了揉耳朵,总觉得不太对劲,她的逻辑未免也太清晰了些。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六皇妃的面颊,结束了这刺耳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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