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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虽夺诸王之兵,但朝廷不仅会加大俸禄,还要赐予王田,怎么,你觉得不妥?”
朱棣阴沉着脸,盯着下首的严铿,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是从脸色可以看出,此时的他并不怎么愉快。
此时御书房里只有三个人,皇帝、世子、陈国公,其他的人都被轰了出去,离得远远的,这是要商讨极其重要的大事,才会有的情况。
朱棣起兵反对建文,其中少不了诸王的支持,并且他能够坐稳皇位,也需要宗室的承认,因此他肯定不想把自己的名声弄得不好听。而且他自己靠武力上位,自然也多了几分怀疑,生怕别人有样学样。所以虽然削藩,但是他不仅保留了诸王的富贵,还要给他们发钱、发田。
可以想象,有了这泼天的富贵,诸王的怨气会消散许多。朱棣对于自己想到的方案,也是颇为满意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正式提出,仅仅只是找来心腹大臣与儿子商量,便首先遭到了反对。
严铿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座位,跪倒在地上。虽然面对天子的震怒,但是他的面容坚定,依然一字一句地说道:
“臣,反对陛下加宗室之俸禄、给予王田以供养,此事或许动摇大明之根基。”
闻言,朱棣的脸色彻彻底底地垮了下来,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整个书房的气温却被下降到了冰点。
好家伙,我辛辛苦苦想出来的法子,你给我来一个“会动摇大明根基”?这朱棣能开心,就见鬼了。
他的神情愈发不善。
朱高炽见状,赶忙在一旁解围道:
“父皇,陈国公也是忠心体国之人,不如先听听他有什么说法?想必若非有极大的分歧,也不会出此妄言。”
听到儿子这么说,朱棣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他用鼻子发出了一声:“嗯”。
见朱棣许可,严铿稍稍在脑袋里整理了一下思路,随即开口了:
“陛下此举,是为宗室考虑。削藩之事,势在必行,然陛下虽削诸王之兵,但给予数倍的金钱富贵,让他们享受荣华,可见陛下对诸王爱护之心,长兄之情,天地可鉴。”
听到这番话,朱棣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
“然,此举,也有极大的弊端。”
“诸王各有婚姻,自有子嗣。子嗣又生子嗣,大明千秋万载,则宗室延绵不断。”
“依太祖之法度,宗室不得从事其他行业,全赖朝廷供养。陛下再加其俸禄至数倍,给予王田,那么宗室越多,则朝廷负担越大,且王田不上税,代代皆有亲王出,则大明之税田愈少,怕是终有一日……”
“且俸禄之米由各藩主脉发放,如今诸藩血脉相近,自不会有何变故。待数代之后,血脉相远,已无情谊,若是诸藩贪污,则各宗室岂不是衣食无着?”
“还请陛下明察。”
说完,严铿低下头,深深叩拜。
他不是傻子,他的父亲也说过,有些东西,没必要学那些文臣去死谏,但是这回冒犯天颜,他却是有些把握的。
在不影响家族发展的情况下,他自然是希望朝廷越昌盛越好,毕竟家族还没有发展起来,还要靠着这棵大树。
明朝的制度离谱,并不离谱在其给宗室发俸禄,因为宋朝就是这么干的。
真正离谱的点在于,明朝他的减爵,是有底的。
这个底,就是奉国中尉。
奉国中尉的儿子,不会再降,也是奉国中尉,子子孙孙,都是。
你想想,一生二,二生四……到最后哪怕奉国中尉的俸禄再低,那也是一个可怕的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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