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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老重复说一个字。
王知诤似笑非笑:“你这是想往我身上骑啊?”
“唉唉唉,你这就恶人先告状了哈!”陈淮表示不服,“刚刚明明是你非得让我骑的。”
王知诤:“……那叫背。”
陈淮摊手:“都一样。”
王知诤阴险一笑:“那我让你看看真正的骑和背有什么不一样。”
话音一落,王总便早有预谋地一个猛虎下山,嗯,在陈淮眼里是一个标准的恶狗抢屎姿势,直接扑到陈淮身上。
陈淮只觉得一阵眼热,这个姿势何等眼熟。
不就是魏来秋赖在王总家的第一天晚上王总霸王硬上弓时候的姿势吗?
那一次他被一个泰山压顶差点没背过气去。
此番王知诤故技重施,人还没压上,陈淮已经先大叫了出来:“啊啊——”
咦?
结果王总显然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没有直接砸他身上,而是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床上,自己双膝撑在,跪在陈淮腰的两侧。
如果老虎捕获猎物一般,把陈淮紧紧控于身下。
果然是一个标准的“骑”姿。
“老王啊——”陈淮语重心长,“有没有人告诉你这种行为是很危险的……”
“当然没有,我就骑过你一个。”王知诤说着,低下头开始啃陈淮脖子。
“你悠着点啊,你要是啃出火来,我现在的状况可没法和你来一发啊!”陈淮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王知诤这个残酷的事实。
王知诤果然一僵,恨恨地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嗷——别用力,会被人看到的。”陈淮泪流满面,平时就算了,现在一帮同事一起泡温泉,自己脖子上莫名其妙多个草莓,指不定同事们会怎么脑补呢。
王知诤却不管不顾:“就是专门给人看的,最好能让陆玉歌看到。”
空气里蓦地安静下来。
半晌,陈淮率先打破了沉默:“唉,原来你在意这个啊?”
“不够明显吗?”王总倒是承认得爽快,还幼稚地撇开脸。
陈淮笑笑,伸出双手托住王知诤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扭了出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你不用放在心上。”
王知诤不以为然:“他看起来可不是这么想的。”
陈淮:“他怎么想的重要吗?”
“不重要。”王知诤这次回得毫不犹豫,他低头看着陈淮,两人双目互相凝视,眸色深沉,“但是他实在太碍眼了。”
“有没有可能做法让雷劈到他身上呢?”王知诤突发奇想。
陈淮无语凝噎,王总你堂堂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为了做掉情敌居然生出这么唯心的想法。
传出去的话王总大概晋升无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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