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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絮屏气凝神扫过一波又一拨人,几发下来,仍然不见路秋早,不免有些烦躁。
驻足凝思片刻,她决定直接回去,总归这里多是普通人,路秋早一个修士,出不了什么差错。她这性子,见一出忘一出的,没准在哪儿好玩好看的给绊住了,不然早早飞了来。
江雪烛伸手去拦她:“既走到这儿了,何苦又回去?你运气好碰上我,我们一同作伴不好?”
未及周南絮答复,兀地,背后一阵耳熟的嬉笑声,一只胳膊已经熟稔地搭上江雪烛的肩膀。
“江师兄真让我好找,原来在此地夜会佳人。”来人年岁尚轻,和身后几位同行之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法袍,一张娃娃脸挤眉弄眼。
周南絮见他们几分眼熟,衣服又绣着怀微宫的莲花式样,这才记起原来他们就是飞舟上同江雪烛谈笑风生的一伙人。
怀微宫一众虽未曾分在同一氏族中,不过几家挨得近,也不打紧。
这不,袁师道一落地就四处打听东洲的新鲜事,听说今儿个晚上有灯会,他又最喜热闹,哪里还坐得住?可不是火急火燎地拉扯上一大伙人,忙忙就赶过来了。
街上人多眼杂的,一个不留神这队伍就被冲散得不成形,本来乌泱泱的一群人就剩了他们几个。
前一脚他正千叮咛万嘱咐地要人跟紧了,别最后就剩了他一个在逛,那多扫兴!谁知后一脚江雪烛就被什么人勾着似的,游神一样扯着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避到了角落里。
袁师道仔细一瞅,瞎!还是个姑娘!这热闹那哪儿能错过?于是不顾师兄弟的劝阻,直愣愣冲上去了。众人怕他坏了人好事,无奈又多少有些八卦地跟过去。
刚刚没看得清面貌,这会子袁师道映着纸灯笼晕黄的光,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飞舟上王又安搭讪过的姑娘。
虽说王又安此人惯会装模作样,什么谦谦君子不过是表面功夫,不过总不至于如此轻浮浪荡。他这样老谋深算的人,能有意接近什么人,恐怕冲着那人底细不一般去的。
是以,那会袁师道还同师兄弟几人兴致勃勃猜测过这姑娘出自哪个门派,只是当时江雪烛尚不吭声,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转眼的功夫,两人竟已凑到一起,似乎还挺熟悉。
袁师道顿时有些不是滋味,面色复杂地望向江雪烛。
江雪烛自然感应到了这灼热的视线,他表面不动声色,探问道:“袁师弟怎么这副神情?”
袁师道暗道既然他主动问了,自己委实也按捺不住,于是再不掩饰,恨铁不成钢地指责道:“枉我视你为光明磊落之辈,江师兄,你实在叫我失望!”
旁观者不由一头雾水。
此刻江雪烛已经快速盘算了十来种借口,正当他故作平静,将将要开口时,袁师道及时截住了他的话头,痛心疾首道:“须知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见这位姑娘一路上另有男修相伴,显然二人好事将近。江师兄怎可趁人之危,毁人姻缘?”
本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江雪烛也忍不住僵住了脸,话已至此,他岂有不知袁师道这一根筋的傻子是想岔了去。于是微微点头,出奇温和地笑了:“多谢袁师弟的提醒,待我今夜回去,一定好生感谢季师兄教导有方。”
这位季师兄正是怀微宫大师兄季煊。与那些个伪君子截然相反,季煊绝对算得上克己复礼的真君子,对底下师妹师弟们教导也颇为严格。
袁师道立时哑了火,只消看江雪烛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明白自己误会了。想到季煊,他顿感头皮发麻,不由轻咳两声,义正辞严:“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何必要劳烦季师兄操心。”
周南絮冷眼旁观他们你来我往,最后甚至误会扯到了她头上,不由紧锁眉头,言简意赅:“我与晚折只是姐弟。”说完转身便要走,结果冷不丁同人撞了个正着。
原是王又安眼疾手快地扶稳了她的胳膊,言笑晏晏:“周师妹当心。”
周南絮对上了他一双潋滟含情目,飞快抽出胳膊,颔首:“多谢。”随即就绕过了他,正欲先行一步。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满含惊讶:“我想起来哪里见过这位道友了!”
“太虚剑宗的幻境之中,昔年我与道友曾有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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