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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颖上车前嚼了一大把药片,是硬吞下去的,上车就觉得嗓子干,口渴,看见车门置物盒里有一瓶水,眼睛在那瓶水的一半水线上停了有一秒钟。章弦辉发现了,把自己这边车门上的置物盒里的一瓶水递给采颖,说这瓶没喝过。
采颖接过瓶子,拧了下盖子,一时没拧开,章弦辉也没说接过来帮她开。采颖赌气,咬着牙使了把劲才拧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盖上盖子,抽出车门置物盒里那瓶水扔在章弦辉腿上,把瓶子放进去,闭上眼睛假寐,不多时药效发作,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章弦辉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好让采颖睡得舒服点。再把她扔过来的瓶子放好,过一会儿又取出来,单手开了盖子,喝了两口,再盖好放回去。
采颖这一睡就睡到了诸暨服务区,章弦辉停了车,下去上卫生间,买了两杯咖啡两个汉堡包,先递给采颖一杯咖啡,说肚子饿了吧,将就吃点。采颖瞥一眼,说:“我就算喜欢喝咖啡,也不是这个喜欢法。你从来不问我是不是需要喝咖啡,你就只会灌我咖啡。我都奇怪,你是不是在咖啡里下药了,想要对我做什么。”
章弦辉无言以对,采颖暴躁地说:“你看,你就是这样,我有脾气朝你发,你解释也好,认错也好,你也说句话。你什么都不说,我能怎么办?”章弦辉说:“知道了。”
采颖火气上来,接过那杯咖啡摔在地上,咖啡汁溅了两人一鞋面。章弦辉把咖啡和汉堡包放在车顶上,从车上拿了一盒面巾纸,蹲下身先给采颖擦净鞋子,再抽两张纸擦净自己的鞋子,收拾了纸团,扔进一旁的垃圾箱里,又掏了掏裤子口袋,把空烟盒和药片纸包也扔掉,几口就把一个汉堡吃了,喝掉半杯咖啡。采颖怒冲冲吃了半个汉堡,剩下半个扔进垃圾箱里,取出车门上那瓶水一口气喝下半瓶,说:“走吧。”
采颖上车咬着指甲不说话。章弦辉上车后把咖啡杯放进手刹边的卡口里,系上安全带,对采颖说:“采颖,安全带。”采颖恼怒地看他一眼,气呼呼地扯着安全带扣上。
车子开了一会儿,采颖忽然说:“我和严聪去过新疆,从哈密、吐鲁番到巴里坤,从焉耆、库车到阿克苏,从果子沟、赛里木湖到夏塔,我们走遍整个天山。我们一起重走玄奘之路。”
“采颖,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当时不想问,现在也不会问。”章弦辉说,“让我们维持风度好不好?”采颖固执地说:“可是苏明明想知道。”
事关苏明明,章弦辉解释说:“明明那就是比喻,指的是共享的空间,而不是具体的地点。”采颖讽刺说:“你倒知道得很清楚。”章弦辉说:“是,明明愿意讲,我喜欢听。我讲的笑话再拙劣,明明也会捧场。明明是个很可爱的人,我真的不明白严聪为什么会那样待她,她不该忍受严聪的冷暴力。”
“你这人好奇怪,我不理你,你不出声;严聪不理苏明明,你居然心疼到这种地步。”采颖说:“严聪嫌她笨,说她是个木头人,你满意了吗?”章弦辉笑了,“那是严聪笨。他一个学文科的,居然嫌起学数学的人脑子笨,真是笑话。明明的心算能力快得吓死我,我们三个人,你、我,加上严聪,三个人的计算能力都不如她一个人。”她一人开设一间财务工作室,一人舌战三人大获全胜。章弦辉想,明明像一只家养的猫,温顺乖巧,利爪只在对待敌人时张开。采颖和她斗口,占不了上风。
采颖不服章弦辉为苏明明争辩,不屑地道:“一个计算器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有什么好吹嘘的。”章弦辉点头说行,你怎么认为都行,我们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题了。采颖冷笑说:“我说你不好,你一句都不辩解,我说一句苏明明不好,你看你维护成什么样子。”章弦辉说:“是,明明的优先级别比我高。”
两人一路不再说话,稍后采颖闭上眼睛,先是装睡,后来睡熟过去。十点前后到了杭州,进城后车速慢下来,遇上红绿灯,车子停停开开,一起一动的,采颖醒了过来,拿起瓶子喝口水,看看四周,说那边有家便利店,停一下,我去买包烟。
章弦辉依言停了车,采颖买好烟回到车上,坐下就撕封条。章弦辉说:“别在车上抽。”采颖哼一声,说:“怎么,因为苏明明不喜欢?”章弦辉说是。
采颖说:“你以前不介意的。”章弦辉说:“以前我也不喜欢闻烟味,但因为你喜欢,我就不介意了。”采颖摆弄着烟盒,说:“听上去你忍了很多?受了很多委屈?”
章弦辉想一想说:“当时没觉得是在忍,现在也不觉得多委屈。每个人的生活习惯都不一样,要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总要折中一下。”采颖问:“那你折了多少中?人家为五斗米折腰,你为乐采颖折寿?”
章弦辉说:“其实烟味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你喜欢抽,我陪着你折寿也行。现在是明明的呼吸道比较敏感,我不想她咳嗽。”采颖挑衅地问:“因为她的优先级别比我高?”章弦辉说是。
“我是一个普通男人,”章弦辉说,“我这一生就有一个最普通的愿望,想为我喜欢的女人效劳一生。心甘情愿,不觉得辛苦,并以此为幸。以前为你,哪怕是在地下室闻到你的烟味,也觉得心里踏实。你既然不喜欢我嘘寒问暖,嫌我管头管脚,有别的女人喜欢,我也会与有荣焉。”
“你倒是不挑。”采颖讽刺说。章弦辉扭头看她一眼,说:“采颖,刻薄不会让你更开心。”采颖赌气说:“我想抽烟。”章弦辉不为所动,说:“马上就到了。”采颖烟瘾发作,继续刻薄,“你会为了她要死要活吗?”
章弦辉皱眉说:“你怎么老是想有人为你要死要活?有人为你死了,你开心吗?你不开心呀。你自己也几乎死过一回,有什么好?我曾经为了你,也差一点半死不活。”采颖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我当然要活,我不想为明明死,我只希望她好好活,每一天都开心。”章弦辉想想不过一年前,他的日子过得和半死不活没什么两样,但自从认识了苏明明,他对每一天都充满期待。“我也希望你健健康康的,将来如果能遇上一个和你谈得来的人,不妨交往看看。如果暂时不想受人约束,那就好好搞事业。多出版几本书,扩大销售量,冲个什么奖,培养几个自己的作者,做出长销品牌。”
采颖到底还是忍不住,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说:“你又开始了,你有完没完?”章弦辉叹口气,说:“采颖,你现在生病,心情不好,我理解。”采颖毛躁地问:“你在说什么?”章弦辉说:“你一会儿嫌我话少,一会儿又嫌我啰嗦,你不觉得矛盾吗?”采颖一时答不上来,悻悻地说:“苏明明挺会捧你的场啊,你现在自我感觉良好,可以滔滔不绝了。”
“是。这一点你说得对。”章弦辉也觉得苏明明这一点特别好,当然在他眼里,苏明明就没有不好的地方。他继续讲完他要讲的话:“一个人活着,可干的事那么多,你的兴趣本来就广,哪一样都可以捡起来,做下去。”采颖把香烟放进衣服口袋里,抱起双臂,说我提不起兴趣。
章弦辉看她一眼,说:“你这个状态不对啊,如果一个人没有欲望,那才真的危险了。”采颖白他一眼,不齿地说:“你现在性生活美满,说话也变得这么露骨了?”
章弦辉失笑,说:“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欲望是人的基本欲望,是拥有的欲望。你多久没买新衣新鞋新包了?你买过新书下载过新电影没有?你如果对所有的新东西都不感兴趣,你的抑郁症就是在加深,而不是减缓,你要注意了。你可能需要重新去看医生,看需不需要换两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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