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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唔唔——”
姜罹滚了滚喉结,恶劣加速,高潮席卷全身,谢行莺抽颤着盈润的小腿,彻底丧失了对肌肉的控制。
饱胀的下腹尿液失控涌出,落在马桶里淫靡到了极致,每一声清脆的水滴声都在鞭笞谢行莺的羞耻心,她胡乱捂住眼睛崩溃大哭:“呜啊不可以不要看”
姜罹何止是目睹全程,简直目不转睛,他低头贴在谢行莺耳边,声音情动到喑哑,隐含着得意:“莺莺小狗都爽到喷尿了。”
失禁的羞耻快感几乎将谢行莺送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烫熟的软肉哆嗦出水,淋在青筋盘踞的肉棒上。
姜罹一直忍着射精,此刻也爽得一激灵,他纠结了下,抽出了肉棒,将谢行莺放在马桶上,对准她洇出艳丽水光的脸上喷射。
谢行莺湿眼朦胧,卷翘的睫毛挂上浓浊的黏液,如同名贵的娇花被暴雨袭打,露出脆弱的美感,神态天真,却显得更加淫荡,毫不费力得激起凌虐心思,让人想将她肏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姜罹看得心脏怦怦直跳,伸手用掌腹给她抹匀了,坏得要命,谢行莺已经被肏懵了,目光空洞地看着他,泪水慢半拍才坠落下来,娇呆得像个洋娃娃。
满足感溢满胸腔,姜罹翘着嘴角抽一边的纸巾,给她清洗干净,这会才意识到她是他的客人,抱去洗头区,放水给她揉洗头发。
谢行莺躺在沙发睡椅上,浑身酸痛,哭得直抽搐,姜罹心情大好,还有兴致掐着水流逗她玩,沾了水的手抹掉她眼泪,轻拍两下,哼笑道:“哭什么,不是很爽吗?”
听见他无耻的话,谢行莺更委屈了,瘪着嘴拨开他手,仰头瞪着他呜哇哭骂:“呜呜你你混蛋我杀杀了你呜”
姜罹觑她一眼,轻嗤道,“那你努力,”挤几泵洗发泡沫,仔细给她揉搓头皮,硬长的指节穿梭在柔软的卷发里,动作意外的温柔。
洗完后捉弄小猫般用干毛巾裹在她头上摩擦几下,将卷发揉得乱糟糟,姜罹俯身坏笑道:“还走得动路吗,我抱你出去?”
谢行莺哭红了眼,抬脚踹他,故意走得噔噔响,知道她逞强,姜罹隐蔽地虚扶她腰,斜她一眼随意道:“还是肏轻了。”
出去时他抽了个口罩戴上,谢怀瑾有些不耐地走过来,微颦着眉道:“怎么洗这么久。”
姜罹压着嗓子,声线比平时深沉,漫不经心道:“对于客人,我们附赠按摩服务。”
“按摩”两个字咬得重了些,意有所指,落在谢行莺耳朵里,条件反射地颤了下。
姜罹状似无意地挡住谢怀瑾的视线,揽着谢行莺去修理头发,他技术着实不错,和谢行莺给他看的模特图分毫不差,甚至细节更加精致。
谢行莺抽了抽泛红的鼻尖,娇喝一声,刁难道:“剪得丑死了!我要投诉你!”姜罹挑眉,也不反驳,给她解围布时故意捏了两下雪乳报复。
她缩着肩膀恨恨瞪他,突然扭头,朝一边的谢怀瑾道:“我脚麻了,你来抱我。”
语气娇腻得像裹了枫糖浆,谢怀瑾有些诧异,但还是俯身横抱起她,亲昵地揉了揉蓬软的发顶,轻笑道:“娇气包。”
站在身后的姜罹猛地一僵,咬紧牙关盯着他们背影,拳头不自觉攥紧,酸水漫进胸腔涩到发疼。
谢行莺从谢怀瑾怀里探出脑袋,吐着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水滟滟的瞳珠满是报复的快意以及对他的厌恶。
姜罹磨着后槽牙,气得要死,他同事碰巧看见了这一幕,愣神后走过来小心问:“你和哪个小美女认识吗?”
“不止认识。”
撂下这句话,姜罹转身离开。
而走出理发店外,谢怀瑾望着怀里疲惫的谢行莺,清寒的桃花眼敛下,突兀问:“你和哪个理发师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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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可怜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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