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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那只手也不规矩,指腹摸上她的阴阜,在稀疏的毛发间搓揉那颗小核。
“嗯……”明明是她先下的手,结果反倒变成她被他挑逗出了声。
凌清远舔了舔姐姐的唇,痞坏地笑她,“湿透了哦。”
凌思南的指尖刮蹭过他湿润的龟头,不甘示弱。
他蓦地一颤,呵了口气咬了咬她的下唇,抵着道:“还不让说呢?”
身下属于男性的手指插进了她湿溻溻的穴缝。
肉壁像红唇,吞下他的指尖,含住一节吸吮,从小屄深处流淌出来的淫液很快被他的手指挤出了阴道。
凌清远勾起指节,按着甬道内某一处媚肉,忽深忽浅地抽动。
凌思南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整个身子都像是弦一般绷紧地弓起来,赶忙伸手捂住口,好不容易才压低了短促的呻吟。
不行了……不能出声啊凌思南,她努力告诫自己。
做了这么久,弟弟太了解她的身体,哪里是敏感带,哪里容易出水,他记得比物理公式还清晰。
就像是现在,他一边拇指按着她的阴蒂,一边又将食指插进了屄口,两指同时戳弄她那处脆弱的软肉,咕唧咕唧的水声在被窝里清晰得让她脸红。
“别偷懒啊,姐姐。”他哑着声音。
带着一股被他压制的闷气,凌思南也卖力捋起了弟弟的阴茎,指腹摸过马眼里溢出的清液,借着润滑在龟头上恣意地摩擦。
两个人就这么侧着身面对面互相用手帮对方纾解。
被窝里春光旖旎,被窝外室友的游戏也战火朝天,幸好俞一菲的全包式耳机几乎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不然凌思南也不敢这么大胆。
很快凌思南颤抖着高潮了。
下身一波波地往外吐出蜜液,沾湿了床单。
凌思南眼前闪过白光,“啊”地一声堵上了弟弟的嘴,生怕自己的声音溢出被窝。
但是高潮来的快感尚未结束她就发现自己有些缺氧,尤其凌清远还搓着她的阴蒂不断刺激她的余韵。
她猛地钻出被窝大口大口地呼吸,汲取外面新鲜的氧气。
也不管俞一菲听不听得到了。
挺尴尬的是,俞一菲正好打完一局游戏,拉下耳机。
床帘里女孩的呼吸声太过急促,俞一菲有些奇怪地问:“南南你没事吧?”
凌思南悚然一惊,小穴跟着紧缩,将弟弟的两根手指夹得死紧,阻止了第三根的进入。
“没、没事……”她好不容易蹦出两个字,就狠狠咬住了嘴唇。
被窝里的凌清远终于也缓缓探出脑袋,出来也没个规矩,伸舌舔过她的颈骨。
“呜——”凌思南即便紧闭着口也还是发出了低吟。
俞一菲转头望了眼凌思南的床位,皱起眉:“真的没事吗,你听起来很痛苦。”
凌思南快被弟弟给气死了,明明知道俞一菲这个时候听得到居然还敢这么肆意妄为。
也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报复心,她蓦然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另一只手也伸回去玩弄起根茎尽头的两颗睾丸——凌清远刚才短暂冷却的射意随着姐姐迅速地搓弄,一下子翻涌上来。
凌思南盯着弟弟阖上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微颤,总算缓和了点心理的不平衡。
“真没事,就刚才做了个噩梦……有点鬼压床,感觉心口疼。”
曾几何时,不怎么会说谎的凌思南,被某人带坏了,说起假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鬼压床是没有,人压床倒是真的。
“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啊?”
凌思南急忙拒绝:“不用了……唔,我大姨妈快来了好累,就是想睡觉,你好好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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