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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交易,都是做戏,那就谁都不要对谁动情。
内室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孔妙余光一瞥,就看到屏风后面一道虚影闪过。
秀眉微蹙,却还来不及她迈开二步,整个身子就已被傅春聆腾空掠起,猛然跌进一股惑人的冷香中。
“啊……王爷不要……”
孔妙绷紧了神经。傅春聆单手按住她,搂着她往小榻上倒去,一翻身,又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在了身下。
“房里、房里还有人,”孔妙抵着他的胸膛,瓮声瓮气的道,“快放开奴家,被他们看去了!难道王爷要让他们瞧着我们二人的鸳鸯欢好吗?”
傅春聆勾出一抹讽笑,薄唇咬上粉嫩的小巧耳垂:“让他们瞧去好了,刚刚我们不也看了一场好戏?”
“不要……”抗拒间,长发松散,有几缕狼狈落在脸上,孔妙囫囵摇着头,知道他真能干出来这事来,一巴掌就要照男人的脸颊上打去。
傅春聆就势将她手腕攥紧,晓得她不敢,薄唇往她香颈上若有似无地吹着热气,大手盘着她的腰谷、香臀一路往下,挑开绣花小鞋,一把握住了那对盈盈一握的秀足。
“不要啊……”
傅春聆指尖捏住那纤瘦的脚面,食指扣住脚底的穴位轻轻抚揉起来。一边揉,一边挑着长眸看女人表情的变化。
脚心下的欲穴被摩弄,阵阵酥痒传遍全身。
竟不知这个男人竟然深谙此道。孔妙扭拧着挣扎,脑子晕迷,渐渐软了骨头,热了身子,不自觉的弯起上半身。
室内燥热湿润,弥漫着一股浓郁靡乱的味道,有夜风从窗子吹进,淡淡的花清香,混合着满屋子诡异的热。
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孔妙玉体酥软,早没了初时的抵抗劲儿。
软榻上铺着厚厚的锦绸,傅春聆岔开她的双腿,整个轧着无骨的娇躯仰躺下去,结实胸膛紧紧抵上那两团丰满嫩圆。
勾着嘴角笑起来:“哪儿都小,偏生这里大。”
只手握着她的双乳,用力将它们揉抓在一起,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下痛苦扭曲。
“嗯”她也不怪他把她弄痛,更好似沉迷进这种折磨,搂住他高大的身躯,纠缠间扯开了男人的衣襟,露出年轻男子肌理分明的精壮胸膛。
那两粒如葡萄般突起的乳珠,孔妙不由咽了咽口水,唇齿就往男人胸前吸舔而去。
“比奴家今早摘的果子还熟。”挑起眼角看着男人笑。
傅春聆眸光微深,在一种颇为奇异的愉悦中笑了,哑着嗓音,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你这嘴上的功夫,比逍遥椅还略胜一筹。”
孔妙浪笑一声道:“就冲您这张脸,奴家就是跪着给您舔,也心甘情愿!”在风月里也混了这些年,耳濡目染,那帐中的云雨之事看得多了,自然熟稔非常。该要男人怎么销魂,便让男人怎么销魂。
傅春聆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微挑的凤眸里噙着讽弄,只面对面看着她不语。
孔妙含住他胸前的两点,直吸得津唾直流,边吸还边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迎合般的往他胯骨上攀缠,两条腿滑上他的腰后,忽然便褪下了他的亵裤,挺动腰谷,急迫地想要他将自己填满。
傅春聆几乎是有些嘲讽地笑起来:“好个爱装的狐媚,方才嘴上说着不要,现下却来如此纠缠。”
孔妙按着他身后的腰窝,娇喘连连:“王爷不是喜欢和奴家做么,怎么这会儿又挑叁拣四了?”
傅春聆盯着女人,盯了半晌,只一想到她方才扭着身子贴在别的男人怀里软语殷勤,那脸上的神情就阴一阵晴一阵的。
心中一股道不出的愠闷。
早就知道这女人下贱,也知道她不过是瞧上他腰上的银子,既然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下贱货色,自来就是服侍他的,还不他想怎样便怎样。
“看着本王。”傅春聆冷冷开口。
孔妙抬起头来看他,却见他肃着一张俊朗容颜,相处久了,她竟然也习惯了男人的阴晴不定。媚笑着,把手插进对方的亵裤中,抓住那肉棒揉搓起来:“王爷这物事生的真大,奴家可馋了好久,快些来肏奴家吧。”
龙柱下的囊袋也被攥进掌心揉捏。
风骚放浪的模样看得傅春聆越发热血上涌,胸腔里顿时腾起一道热火,手上力道便越发狠了,握住那盈盈腰身,一手往双腿间的萋萋草地抵轧过去,定了心要去惩罚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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