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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做得是有些多,没用的小废物,看来以后得克制些。
他穿好衣服,帮宝贝也穿好裙子,抱起她又去洗澡沐浴。
一天洗叁次澡!祈云都快烦死了,从没觉得她爹的洁癖如此烦人过,可不洗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只好鼓着脸颊又洗一次。
沐浴完毕,唐关将小心肝塞进被窝,自己则换上一套藏青衣袍,甚至到外间命人帮他束好头发。
“姨娘之事,爹爹没有及时处理,委屈云儿了。”收拾停当,他坐在床边,抚着女儿的脸颊柔声道,“这些事都由为父处理,宝宝不必忧心,嗯?”
“嗯嗯嗯。”祈云躺在被窝乖巧答应。
“乖宝宝。”他在女儿额头落下一吻,“你先睡,不必等爹爹。”
小妖怪嘴上答应得很乖,可现在小孩儿一刻都离不得她爹,他前脚出门,她后脚就隐身跟了出去。
萧姨娘知道他完事之后定会找她谈话,未免她园内其他人受不必要的盘查,她没敢离去,而是到厅中等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辰。
唐关负手迈着步子进门,已经回来的鹿鸣小步跟在他身后,等他坐定,立马奉上一盏安神茶。
不停垂泪的萧姨娘见他进来,哭泣顿止,急忙起身行礼。
唐关面无表情,端起案上茶盏抿一口,开门见山道:“你出府吧,是我对不住你。”
萧姨娘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虽然知道他素来仁厚,不会痛下杀手,可其他惩处可就未必了。
唐关对于姨娘是有几分愧疚之心的。
始乱终弃非君子所为,可他只得如此。
若留姨娘继续在府中,她必定受他冷落守活寡,更重要的是,小宝贝会因此常常呷醋置气,他舍不得。
萧姨娘默然流泪,他沉默饮茶,两人这般对坐,气氛凝滞。
片刻后,唐关抬手理了理衣袖,姨娘知道他耐心已尽,含泪跪拜,“妾身一切都听从老爷安排。”
她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又被唐大人亲手调教几年,愈发伶俐干练,清楚出府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与其守着一个全部心思都给了别的女人的男人,不如另外寻觅一个心里眼里只有她的知心男人。况且与人为妾地位到底不高,哪怕是一品高官的妾,也低人一等,哪里比得上自立门户。和和气气出府去,还能仰仗他的权势,日子应当不难过。
只是……再清醒的女人,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与女儿搅和到一起,也还是难免震撼,她以罗帕轻轻敷泪,犹豫半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哭问这个她仰慕爱恋的男人,“老爷,她……大小姐是您的亲生骨血……您怎么……”
小祈云从被抱回家开始,就被唐大人以亲生女儿的名义养在膝下,除去故去的夫人卢氏和吃斋念佛的张姨娘,无人知晓祈云非他亲生。
是以莫说外人,就连家中上上下下,也都以为祈云是他血脉相连的骨肉。
“叮”地清脆一声,唐关将茶盏放置到案上,“她是谁,是何种身份,都无碍于我爱她。”
隐坐在他旁边的小祈云甜甜蜜蜜,捂嘴偷笑,唐关似有察觉,朝宝贝所在方位轻轻一笑。
他懒得向无关人等解释小宝贝是否为他亲生女儿,不是亲生又如何?他养她那么多年,父女天伦早定,他照样是有悖人伦,远逆纲常。
刻意向人区分解释,倒显得他掩耳盗铃、自欺心虚,他唐守阙就是与闺女相爱,要娶女儿为妻,又能如何?
如今的老男人坦然无比,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对着曾经的小老婆大方承认自己对女儿的爱意。
如此惊世骇俗之情,他就这般承认了,萧姨娘心弦震颤,终于死心。
唐关将先前身体有恙之时让萧姨娘选的店铺田庄全部划拨给她,又额外加了许多田地金银,并送了一座不小的宅院。
最后又派遣两名心腹给她听用,一来助她守家财,二来则是时时警醒萧氏,让她勿要多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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