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烫……叔叔,我好撑…呜呜要顶穿了…不……”
奶子挺翘,陆鹤良看到她挺立的乳尖,小小的粉色果子,乳晕也是浅浅的粉。
想咬。
陆鹤良实在忍不住了,抬腰便重重顶了一下。一直暧昧撩拨的窄口终于被破开,挺入,填满,捣进最深处,幼嫩的宫腔。
柔软和沙哑的两道低喘响起,清凌凌的女声里夹着呜咽。
这么爽,还想要更爽,在她身上讨要更多,想求她再给一点。
喉结剧烈滚动,陆鹤良眼底暗流涌动,倏然握紧了燕茯苓的腰,显然是要准备夺回主动权,把她压到身下。
女孩子被刚才那一下直接弄得失禁,水声淋漓,两条细腿颤抖着蹭着男人的腰侧,半晌才缓过劲来。
陆鹤良正要动作,却见身上的女孩子眼睛红红地望着他,又抹起了眼泪。
“呜嗯……坏…坏家伙……呜呜呜……”
陆鹤良面露意外。
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喜欢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泪伴随生理心理上的快感,总能无所遮掩地激发起他的兽性。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为什么哭鼻子,陆鹤良虽有些束手无措,埋在湿滑肉穴里的性器却难以控制地变得更硬。
想干她。
陆鹤良深吸了口气,缓缓松开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经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泪珠,尽量用最温和的声音问她:
“所以……怎么又哭了?不喜欢?”
燕茯苓接过陆鹤良递过来的纸巾吹鼻涕,摇了摇头,小声抽泣:“不是说…不是说我自己来吗?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这么大一个突然进来,酸死了……”
鼻尖被纸巾蹭得发红,脸颊温度也很烫,贴着他身体的地方又湿又热,整个人明显还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中,没有完全被安抚下来。
陆鹤良叹了口气,朝后靠在床头,把少女脸侧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温声道:“好,好,我不动了,你自己来,……乖点儿,别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话里的故事《坚定的锡兵》,曾经被他当做睡前晚安故事,给燕茯苓读过很多遍。
锡兵在最后被丢进了火炉,故事里写他被火燃烧,感到一股可怕的热气,像是从他的爱情中发出来的,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
她喜欢贴着他蹭,连皮带都猴急地没完全解掉,这件衬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沾着她眼泪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来丢到了床尾。
身体一股乱撞的热气让陆鹤良随时处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边缘,但因为怕她的眼泪,他只能盖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头沉沉喘息,等待这场快乐的刑罚的结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骑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把陆鹤良的手拉下来,要他摸她的胸口。
陆鹤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亵弄似地往中间捏了一下。一段时间没碰,好像有继续发育的迹象,软绵绵的乳肉丰腴,自指缝里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陆鹤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许动作,只能被她骑。
他像任她摆弄的玩具,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湿沼一样的嫩逼尽根吃掉,顶得太深,那种被侵犯的身体本能让燕茯苓一直微微张着唇,缓解被插入的饱胀。
操他操得高兴,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陆鹤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
陆鹤良以拇指揩掉,问她:“操男人的感觉就这么舒服?这会儿顾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神迷离恍惚,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给我骑,我就不哭。”
陆鹤良亲着她的耳朵,问她:“茯苓,是真的委屈,还是想装哭吃鸡巴?”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